重生后被迫和死对头卖腐(111)
“你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都是江晗的错。”庄亦河随嘴就是扣锅。
孟骄实在是没办法忍,笑意溢出眼睛,笑出声来。
他的笑声低沉中带着一些磁性,十分好听,庄亦河摸了摸有些酥麻的耳朵,觉得他真烦人。
孟骄一瞧见他就忍不住笑,庄亦河被他笑了一路,最后忍无可忍,眯了眯眼睛,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庄亦河按住了购物车,孟骄被迫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他,瞧见他后又憋不住乐,庄亦河突然凑近他,问:“你知道我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吗?”
孟骄唇角的笑微僵,有点不好的预感。
庄亦河贴得很近,偏着头,贴着他的耳畔说了一句话,说话时,唇瓣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耳朵,热气喷洒在上面,染得他的耳朵根烫红。
“天天想你的大**。”庄亦河低笑这样说。
孟骄瞳孔一颤,呼吸微乱,喉头滚动。
“你石更了。”庄亦河嗤笑。
孟骄下意识地往下瞥,虽然有点反应,但不明显,并且很快被他压下去了,微微松了一口气,再抬眼,只看见庄亦河推着购物车离开的背影。
“真欠。”孟骄磨着牙齿,又好气又好笑。
结账的时候,庄亦河瞥到货架上的套,凑近看了看,拿了几盒最大号的扔进未结算货物堆里。
孟骄面无表情地把套放回货架。
庄亦河看了他一眼,又把套拿出来放进未结算货物里,正在忙着扫码的小姐姐瞥了一眼,面色泛红。
孟骄又想把套放回去,被庄亦河按住手,说:“你有病吧,你扔我东西干什么?”
“你拿这个是想干什么?”
“我要买,我付钱好吧。”
“这不是付不付钱的事,你……我们不能用。”孟骄义正词严。
“什么我们你们,关你什么事?”
孟骄眼眸沉了沉,说:“什么意思,这个东西你不是想和我用,是想和谁用?”
“和你用你用吗?”
“不。”孟骄断然拒绝。
“所以,我自己用。”庄亦河说。
“你用得明白吗你就用!”孟骄低声呵斥道。
庄亦河额角抽了抽,套套而已,这有什么明白不明白的?
“你要用,行。”孟骄给他拿了几盒小号的,“用吧。”
“你在羞辱我?”庄亦河恼道。
后面的人:“哎小帅哥,要不然你们都买了吧,人小姑娘就差这几盒就扫完了。”
庄亦河脸颊倏地通红,孟骄面色也有些不自然,两人迅速结完账,拿着几袋东西落荒而逃。
太阳早就下山,天色越来越暗,路灯次第亮起。
初冬的风微寒,本来可以把烫红的脸颊给吹凉了,但庄亦河越想越羞恼,突然给孟骄一脚,孟骄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了一脚。
“你有病吧!”
“我请问,你想跟谁用套?”孟骄冷着脸问。
庄亦河深呼吸一口,说:“我不介意跟你用呢。”
“我们只是朋友。”
“那我就跟飞/机/杯用,行吧?”庄亦河翻了个白眼。
孟骄脸色更冷,说:“那你买超大号的?”
庄亦河又是给他一脚,但这回孟骄躲过了。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我多大?”
孟骄一副“我当然知道”的神情。
庄亦河气不打一处来,质问道:“你这个变态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偷看我了?”
“你没看我?”孟骄冷静反问。
“呵,我那是……随便瞄到的,我还没说你性/骚扰我。”
“我是故意的。你还没发育完全,现在说性生活还早。”孟骄说。
“我草,你是真变态。”
“你已经说了两次脏话,请给我1314。”
“屁”和“我草”各算一次,“有病”和“变态”算客观描述,不算脏话。
“我给个屁。”
“三个520。”
一次脏话=520,两次脏话=1314,三次可520相加三次,也可一个520,一个1314。
庄亦河冷冷地和孟骄互瞪了半晌,气呼呼地给他转了三个520。
孟骄拿着手机收账。
“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有性生活?”庄亦河质问他。
“你现在还小,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孟骄语重心长,脱口而出家长日常名言名句。
庄亦河:“你再说一次?什么学习?”
孟骄:“……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工作。”
“现在社会一夜情多的是,我要是去找别人,你管得着吗?”庄亦河嘀咕,瞥到孟骄脸色的时候,心里有些咯噔。
他很久没见孟骄这副表情了,脸色阴寒渗人,眼里暴戾横生,如同一个阴沉沉的厉鬼。
孟骄从庄亦河的反应,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他努力缓和了脸色,他扯了扯唇,看起来是想微笑,可在庄亦河看来,他的表情僵硬无比。
“你可以正常谈恋爱,不要随便去约。你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当一个正常健康的人。”孟骄沉声说。
“谁说一夜情的就不是正常健康人了,谁规定的?”
“滥/交能是正常健康人?那是下半身支配的发/情动物。”
庄亦河呵呵笑了一声,说:“那你以前算什么?”
孟骄沉默。
前世的孟骄算什么呢,算时时精神濒临崩溃的疯子。在那对父母的极端控制监视下,孟骄早就患上极为严重的精神病,能够舒缓他一点痛苦的,也就只有身体上的极致发泄。
当然,那也有某种精神病带来的病发性性//欲兴奋一些原因。
不管如何,如果没有那一点松弛发泄,在那种日复一日的、无望的、极端的精神折磨之下,他或许早就在某个平常的日子,像易姝一样,离开了那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