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废物太子后我成戏精了(117)
最好,能够再多个护腕,脖暖,棉鞋,高帽之类的。总归是想法很多,实施起来就有些困难。
针线这一类他会简单的缝制方法,可是实际一上手就有些蔫了,好看与实用都要兼顾。
最好还要别具一格,这么累了两天两夜,只缝出来一个四不像。
阿木走进来恭贺他脚禁解除,现在终于可以出府了,没想到一见到眼前人就猛然吓的退后两步。
“遭鬼吸了?”
蒋小白抬眸看他一眼:“啊?”
“鬼?鬼在哪里?”
他一拿起手边黄镜,两眼瞪大,乌黑的深瞳锁定在自己眼下。
“我这眼下面怎么这么黑?也就两天没睡觉而已。”
阿木立刻道:“两天?殿下你快出来,这屋子里肯定有不详的东西,我这就出门去请半仙来。”
“笨啊,被哥哥听见了,你又要挨罚,哪里有什么鬼就是没有休息好罢了。”
蒋小白:“先不说这个,你快看看我缝的东西怎么样?”
阿木定晴一看,叉腰表示不解,半天认不出眼前这个物件:“殿下,这是你给马驹缝的头盖吗?”
“冬时还早呢,而且根本不需要劳烦……”
“呸呸。”蒋小白站起身,脚底生响:“这是我给哥哥缝的里衣啊。”
“你看看这绣花,看看这走针,我可是跟外面民坊的姐姐们请教了许久。”他拿起来放在自己两眼间观摩,疑云窦生:“有这么不像吗?”
衣服都是两袖开的,但他手里那东西,四面关合,譬如一个宽窄袋子,阿木真没瞧出来这居然是衣服,但幸好自己没多嘴问这蒋小白为什么不给马的眼睛留一个位置探路。
不然就真是成“睁眼瞎”了。
蒋小白把那衣服收好,紧紧贴在胸口闻了一下。
“注入灵力。”
做好这一切后,他把衣服迭整齐放在木橱里,准备再多积攒几件一起送给伍炙因。
天气一直忽冷忽热的,蒋小白一会拿着厚褥子缝,一会又考虑要不要再缝层纱在后面?
想来倒也是个稀奇的设计,一衣两用,蒋小白打了个哈欠,把针先插在了显眼的位置上,自己头磕在床边打盹。
这么一睡,竟差点困在噩梦路走不出来。
五官失去感知能力,张开口却只能听到自己哑然如同老鸭子的嚎叫。
蒋小白突然惊醒,一看自己居然把手里还没做完的衣服当做毯子盖着睡着了。
“这布料不好,不吉祥。”
凭断一个噩梦,蒋小白就把手里快要完工的衣物打蜡烧成了焦黑的烂布。
迷茫之中推开门望见伍炙因坐在外面赏月,寻着那孤寂的背影往上看,然后想,这也看不到月亮啊。
“醒了?”
蒋小白听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怎么还不休息?”蒋小白问他。
伍炙因:“明天去宫里参加仕考,睡不着。”
“!”蒋小白断断续续咳出来两个音节:“考?不是再过两月才考吗?”
“你这幅鬼样子是怎么回事?”
少年伍炙因有时候说话更多带的还有孩子般的顽劣与戏谑。
“没事,怕你没准备好。”
伍炙因:“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那你现在感觉如何?心里慌吗?头痛吗?有没有什么心闷发抖的症状?你屋里好像有老鼠,我去帮你抓出来。”
伍炙因拉住旁边人的衣袖,俊眉上扬,勾住定格:“你疯了?”
蒋小白心想,这不可就要疯了吗。
他寻思还有两个月来爱的感化与关怀,没想到人明天就要进宫准备来个玉石俱焚了,这怎么能行呢,再想想他这几天闷在屋子里做的狗屎东西,还是不拿出来了比较妙。
系统说了他要带着火药进宫,那现在那东西肯定潜藏在他屋子里的某处地方。
系统也没想到晚上还要出来加班。
【火药就藏在他玉佩里,那东西侍卫们查的紧,只能匿藏在此处。】
蒋小白佯做自己没睡醒 耸拉着两个眼皮,慢慢道:“没事,我只是觉得你腰间的玉佩很好看。”
他算是认出来了,那不就是以后伍炙因戴给自己身上的吗。
原来竟是他的贴身之物。
从前也是和他说过,但如今具象见了,又是在非常不合时宜的情况下,蒋小白真想给它直接拽下来,然后别在自己腰上。
伍炙因听了他的话,低头瞧了眼自己腰间的东西:“你说这个?百日天时,娘亲让我抓阄,玉方能成大器,三次下来,我抓的全是它;此后有它的日子要比没它的日子还要长了。”
蒋小白嘴一张:“那你会送给别人吗?”
“谁?”
蒋小白歪了一下头,有些漫不经心道:“我啊。”
伍炙因果断道:“你喜欢明日让阿野带你去珠宝铺子买一个。”
“我就想要你这个。”
“那你就想想吧。”
“……”
拿不到没办法了,那只能偷,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伍炙因去赴死吧。
少年人起身回了自己卧房,留给蒋小白的是无边的夜色。
星星真亮啊,跟伍炙因的眼睛一样好看。
蹲在窗子外面细细踩点了半天,蒋小白确定屋里没声了才蹑手蹑脚起来,他只有一次机会,允成功,不允失败!
结果,偏就失败了。
伍炙因睡着的时候直觉也还是那么灵敏,巧劲一翻,直接给蒋小白的胳膊背脊连着扭的都疼。
“我不是坏人,你松开手。”
伍炙因听出这是蒋小白的声音,简单一吹把棉芯上炸开火花,摇曳的昏暗光亮打在蒋小白还算是坚挺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