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废物太子后我成戏精了(14)
许帼气置闷哼:“论武你比我逊色,轮文还是得多靠你来担待啊!”
蒋小白觉得这不是个傻子都知道他肚子里盛有坏水。
“按你说的办即可,无论何种功名与本事,这都是皇上赏识,我们办好差事就行了。”
伍炙因牵了一匹银鞍灰马,右手懒散地把玩着手中的马鞍,根本没有把许帼的冷嘲热讽放在眼里。
“殿下,你与我同乘一匹马,营中马均性子烈,不好掌控。”
玄甲明光,马上人牵着他的手,脚踩着马铁,一跃而上。伍炙因让他坐在前面,微凉的呼吸扑打在他耳际。
许帼这般被无视的脸色僵硬。
一路不是黄泥土,就是密布竹林,过了好些个时辰,才匆忙赶到那粮粟县。
马将停下来的时候,蒋小白看见那两边的田地处全部向外溢着水,挤得泥土也是松散无比。
伍炙因抬头看了看,应了声收缰绳:“钱财落实不到百姓身上,就要从官员身上开始查起,一般地方官员会联合起来做假账。上面已经派人知会了地方看管,我们直接先去询问一下情况就行。”
“你要是累了,我们就先去歇一会再出发。”
蒋小白摇了摇头,“不累。”
只是这粮粟县他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大水冲垮百姓们一年的收成,为什么他这一路上看到的百姓都还个个喜笑颜颜,一点也没有逃荒流落之感?
又或许是他们太过于乐观?
这么到了当地衙府,那高帽陈县令就远远地从内堂喊出声:
——在下有失远迎啊!
第十三章:嗨粉是什么东西?
“陈县令不必如此多礼,我等只是来奉命办点差事。你也看到这粮栗县被水患所困,朝堂的救济钱款也拨下来不少,为何百姓们还是苦不堪言?”
那陈县令咯咯笑了两声,然后转而变了一副面孔,苦闷道:“大人们有所不知,这救济钱款是有,但数以百计的黎明百姓吃住行都是问题,这么分分减减,当真是什么也没有了。”
蒋小白突然发问:“来的路上我所见的难民都还是喜笑颜开模样,为何他们一年劳碌成果1丢失还能这么开心?”
那县里刚好接过来话茬:“这位有所不知,我们地方官员就是向老天借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私吞救济钱财啊!”
“预算不够的话,自然是我们这几个做官的自讨腰包,省吃俭用!”
伍炙因听的出来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刚才来的路上看见地方府兵的赈灾棚确实搭建的不少,正如蒋小白刚才所说,他并没有察觉到很严重的天灾之感觉,反而大像是百姓们重新安居乐业之后的妥帖有序感觉。
许帼:“陈县令,我知道你的为人,先帝亲自点你下来的,谅你也不敢动什么马脚。”
他哈欠一声,有意的把这话说给伍炙因听,“那看来是另有其人了,伍炙办,你可得仔细点。”
说完,领着他随身带着的将领扬长而去。
“呵呵,又不只是我们的任务,他这么浑水摸鱼。”蒋小白不太满意道。
“殿下不必气恼,这本来也是我分内之事,舟车劳顿,先回去客栈休息一下把。”
那县令微微颔首,伍炙因回头看了他一眼,“当今太子殿下,希望陈官守口如瓶,这里不如宫内,难免会造出什么乱子。”
蒋小白温润的笑了一下,也是,他之前一直久居深宫,这身子骨也不利索,说不定能认识他的人只有宫内的几个太监婢女。
“下官明白。”
从官衙府内出来,蒋小白看伍炙因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前坡有几个正在结伴一起玩闹的孩童,伍炙因应是想的太入迷,正巧跟那孩童相撞。
蒋小白弯下身子扶起来那孩童:“有没有受伤?”
忽然,他就注意到刚才那孩子跌倒的地方,地上明晃晃地倒着一个布袋子,这倒是没有什么稀奇,不过那外面洒落出来的东西却是让蒋小白觉得古怪——
一地不像是面粉的白粉。
伍炙因也是注意到地上的东西,但还是先开口问了那小孩一句是否无恙。
那小孩童匆忙地摇摇头,遂而低下头拿手去拢住地上洒落的粉状物品。
蒋小白看那东西在太阳底下滑亮亮的,以为是女子爱用的珍珠粉,他是跑腿来替哪家姑娘买回去用的。
伍炙因提前开口:“我这有些碎银两,就当拿去赔偿你的损失了。”
那孩童既不接过来,也不气恼,只是安静地将东西拾好,背着风的方向转过身子去招呼刚才与他一起游闹的孩子。
“一两!”
蒋小白不知道他的意思,是那刚才一小袋子珍珠粉有五十克吗?
伍炙因蹲下来细细盯着白色粉末掉落的地方,既没有面粉的干香,也没有胭脂粉那般香甜的气味,他心里隐约闪现出一个不成状的答案:
“殿下,你先回去,我去旁县考察一周。”
蒋小白立马反应过来,“可是这白粉不对?难道不是珍珠粉?”
伍炙因摇了摇头,“不是,但我也不确定。殿下你跟着阿野回去,我可能明日早上才会回来。”
阿野是伍炙因身边最亲近的暗卫,也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最值得信赖的家人。而伍炙因要去的地方叫做幸乡县,两地之间也就二十里来路。
他点点头,看着人骑马而去。
黑夜。
伍炙因的马儿遇到了点状况,应是这一天下来,累的也不继续跑了。
伍炙因跳下来,抚摸了下那马儿的头,牵着绳子带它往前走去。不远处有处亮光,他走的是距离更为短的小路,能遇到一户人家实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