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废物太子后我成戏精了(61)
“还有,”她声音压的更低了些,使得身边的人不得不把头也低的更深些,听她讲话。
春敏儿神神秘秘的:“伍郎他有没有中意的女子?”
蒋小白看了她一眼,黛眉微蹙,看来是很在意这事儿。
他道:“没有。”
春敏儿雯时卸下来一口气。
“不过,他有个喜爱的男子。”
蒋小白不怀好意的笑道:“表哥以前貌似是个断袖,那个男子我还见过,挺白净儿的。”
“什么!?”
春敏儿瞪大双眼,着了急,不自觉的提高嗓音:“伍郎…!他…!”
蒋小白赶紧朝她示了个眼色,把食指放到嘴唇中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点声,小点声。这事儿就我知道。”
春敏儿脸上表情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尽力压制着震颤:“你说真的还是假的?那他…这是病啊。”
春敏儿咬紧牙关,脸上由刚才的担忧转变为另一种忧虑:
“这是病啊,这是病要治的。”
蒋小白又倏而一笑道,摆摆手,向她道:“这不是病,欢好一个人是没有任何错的。”
“而且你也不用挂虑,表哥他这早喝中药治好了,嗯,相信我。”
春敏儿半信半疑:“…真的吗?那你为什么见到过那男子,他…比我还要俏丽吗?”
“这个我不好说,我觉得一般般,还没你好看。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就得去问表哥了。”
春敏儿往伍炙因那屋里看了一眼,瞬间又充满了信心:“你告诉我,他秉性怎么样?比我柔情似水吗?”
蒋小白两个腮帮子往外鼓了一下,他其实还有颗小虎牙,这会儿牙尖尖的点在嘴唇上:
“男人哪有用柔情似水来形容的,和哥哥一样彪悍的男子,只不过个子比他稍微矮了些。”
“这样…”春敏儿慢慢思索着蒋小白的话。
“虽然没见过他,那我以后要做个标准的贤妻良母!让伍郎彻底忘记他!”
蒋小白:“你不用为了他人而收敛自己的行性,做你自己就好了。”
“那不行,伍郎平日里工作那么繁忙,我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像在家里耍脾气。你以后帮着督促我吧,好弟弟。”
蒋小白笑了一下:“行,随你开心了。”
晚上休憩的时候,蒋小白回屋前往伍炙因那书房看了一眼,还是灯火通明的。
已经是夜半,他推门进去,桌子上的人已经趴着睡熟了。
蒋小白走过去,看了眼案牍上还摊开的卷书,有几个字眼儿莫名的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刚俯下身,想细细看看,趴在桌子上的人就突然抬起胳膊。
细长修白的手指轻而有力的握住蒋小白的手腕,带着有些微乏沙哑的声音:
“怎么现在过来了。”
蒋小白被他困住,顺势跌进他怀里:“我都睡醒了,你是要把书房当起居室用了?”
伍炙因变相的听出来他语气里的见责:“忙着忙着就不知道怎么趴下了。”
夜深了,现在又值冬日,寒冷之觉更加袭身。
蒋小白指着刚才那一卷儿自己没看完的卷书,“在看粮栗县和幸乡县的进账款额吗?”他抬手翻了翻,“这算多还是少?”
伍炙因接过来看了一眼,“铲除掉白花的种田后,底下的百姓们大多数不乐意的。让他们继续原来的营生,税收跟不上皇后的衡量标准。在想什么办法能把差额补上去,伍府也不能一直上贴着。”
“最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道种白花只能贪一时的益处,不能够长久。”
蒋小白已经大致浏览了一番,每处地方会依据下面的县镇收支来制定税松紧标准,可粮栗县和幸乡县一直是半穷不死的孬地。
这税额却堪比大京城的还要高。
“故意的吧?皇后她这招是冲你来的。”
他越看越气,“你补了十万金?”
伍炙因轻点了一下头,“我知道她是故意刁难出题,如果达不到税收标准,可能就会把我安排下去的人撤掉,换上她的人。”
伍炙因笑了一声,“既然她想,那我也能。”
坐在他腿上的人使劲地把东西往下面一甩,心情蔫蔫,自己也不能任由皇后这么欺负,他主要任务是重新杀回宫里,给皇后一个措手不及,惊惶不安!
怎么可能真的被她的人安全送到边陲,指不定在路上就横尸荒野了。
蒋小白恍过神,看向后面的人,腿间换了个位置,正对着伍炙因。
眉眼之间挤满后面人身上淡淡的松墨味道。
好闻。
跟第一次被活埋的时候那味道一样,满满的安全感。
他盯着伍炙因的眼睛,食指在他鼻尖上轻点了点,他褐色的眼瞳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庞。
“你还有钱帛吗?”
他担心这样每月每天的款拨下去,伍府就要四面透风来继续贴补了。
伍炙因看着他,上扬的眼尾勾勒出条譬如彩霞的弧度:
“有的。绝对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蒋小白不满道:“什么,我不是说这个。”
他学着跟个小狗的姿势一样,觉得不舒服,又两腿间在他身上磨蹭两下换了个方向。
把侧颜留给他。
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挑起他另一只垂放在桌面上的手,随意把玩着。
他在想,自己现在应该想办法赚点钱。
俗话说的好,雷打真孝子,财发狠心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
搞钱才是人生第一大要事!
只不过要搞些什么,还需要好好想想,他既不会什么“胸口碎大石”的杂技,也不会什么“祥和糕点点心铺”的超凡手艺,说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