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观影]我还是爱这个世界(77)
中岛敦小心翼翼地看向太宰治,“太宰先生……”
太宰治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没事的,敦君,毕竟那个被爱的‘太宰’不是我嘛。”
中岛敦:……
只能勉强放下心来。
有着乐子人属性的【莎士比亚】甩下笔,“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我没想到它曾经离我这么近。”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描绘她的故事,描述出这份刻骨铭心的爱。”
“她说过她不是好人,但我要如何歌颂她的卑劣和伟大?”
【歌德】举起一杯酒,“现在能理解我了吗?这是多么璀璨的灵魂。”
她不美好,不纯粹,但是当年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他走不动道了。
爱这个字不够深邃,恨这个字不够刻骨。
我是森鸥外6
森鸥外回来那天,书以为她又会发疯,但是没有。
只是她哭了。
那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哭。
她蜷缩在被窝中,传来压抑的抽噎声,这间小小的卧室却给人一种空旷感。
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大哥二哥。
我好想你们。
对不起。
对不起……
她在对过去的世界告别。
(观影厅里——)
她是人类,她是个普通人。
【与谢野晶子】咬紧嘴唇,哽咽着说:“原来森先生也会哭啊……”
好几次她都想哭出来,但都忍住了,此刻真的忍不住了。
比“孤儿”穿越更悲哀的是,她有自己的家人和生活。
(观影继续——)
后来她好像把她的疯劲儿投入到工作中。
森鸥外踹了一脚地上的书,冷酷地道:“说话。”
书: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话。
森鸥外:“没人和我说话我会疯的。”
只有莫大的悲哀。
森鸥外什么都知道。
但是她只能和书说话,她不能和任何人说,没有人理解她,巨大的孤独淹没了她,日复一日。
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件事,每一个时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把她往绝路上逼。
一个人活在这样孤独的世界中,能撑过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能和你沟通的只有你最厌恶的罪魁祸首。
没有人理解她,没有人能沟通,只剩极致的孤独。
未来的她希望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能成为朋友也是因为这个。
她害怕乱步会因为没有人跟得上他的思维而孤独。
她害怕没有牵绊的太宰就这样一走了之。
因为她已经感受过这种孤独了。
她也不希望自己的死亡会给太宰带来冲击。
空无一人的世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
(观影厅里——)
【江户川乱步】低头喃喃,“为什么?为什么是森先生?在这个只能和绑匪沟通的世界里……”
你却还在祝福我们,希望我们过得更好。
【太宰治】想起了他和【乱步】的第一次见面,“她已经经受过这种苦难了,只是不想我们也承受。”
原来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她想了这么多。
『太宰治』:“她是在常暗岛出现前来到这里的。”
【中原中也】接道:“她是在我上大学那年离开的。”
十年——
这是一个『太宰治』无法想象的数字,他可是独自撑了四年才解脱啊……
能理解吗?她早就疯了。
国木田独步再次划掉了笔记本上的文字,有种无力感,“我从没想过,让一个人早点去死是一种祝福。”
【王尔德】在纸上画着肖像画,但是脸部被细密杂乱的线条挡住,整个画面充满了诡谲和疯狂,“她疯了,世界也是。”
【莎士比亚】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嘿!我现在收回第一次见她时说的想知道点不一样的故事那句话,普通平凡挺好的,真的,对她来说。”
(观影继续——)
书终于问出了他憋了好久的问题:没有找到吗?
以这位的性格,应该是不找到誓不罢休的吧?
森鸥外:“找到了。”
书更加迷惑了,找到了居然能忍住不带回来?
森鸥外当然知道书在迷惑,“你觉得我现在能骗过太宰治吗?”
书更加沉默了:这就是你这几天疯狂换装出去的原因吗?
森鸥外抓着头发,“我要是连那些就知道酒池肉林的家伙都骗不过,怎么骗得过太宰和乱步呢?”
她变得比以前更加冷漠了。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
她不能这样去见太宰和乱步。
至少得等她藏好。
(观影厅里——)
中原中也好像能理解□□时期太宰治那半死不活的生活态度了,他想点一支烟,但是什么都没有,“该死的,我突然就懂你了,我是脑子也出问题了吗?”
虽然表现形式和造成的原因可能不太一样,但是本质是一样的,那就是——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真他妈恶心。
认识太宰治的人里有几个没忍住捂住头,“在这一刻懂了某人的自杀爱好的我是否出了什么问题,有没有医生能看看我啊……”
太宰治没有灵魂地扯了下嘴角,如果是黑时宰看到这个故事,他可能会忍不住一起骂这个世界然后跟着跳下去,但他已经是武侦宰了。
……但还是好恶心啊!!!
(观影继续——)
书:我觉得你已经很厉害了。
顶着那张脸却像换了个人。
森鸥外大学有个其他学院的学姐,非常胖,但是有两个帅炸天的男友,一只像狼一只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