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睢神君OOC了(323)
“焉时弃将弑神水倒灌进了三界,天庭决定用一位法力高强的神官做为容器将这些东西带着同归于尽。”祁天见他脸色不对,愤怒道:“也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散谣言,说你有不死之身,天庭这帮臭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舔着脸来鬼界想请你去当这容器,还说什么反正你也不会死。”
他们走出鬼场,祁天看着炼狱方向的紫极光,冷哼一声:“真当鬼界吃素的,整一支鬼头军都够他们吃一壶的,更别说大哥新制出来可压倒一片神官的毒粉,那场面可够壮观。”
鬼界不肯让步交出云涵,天庭也吃了瘪,至于最后为什么会是天庭主宰去当这个容器,祁天没想通。
想不通的事云涵便带着鬼头军去了神州。
天庭有神官见了他,立马敲响了警示钟。
不过一柱香功夫,已经有不少神官围观他步步靠近天规碑,他们大多是迟离的人,早已是心知肚明陵光对于孟章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堪比命还重要的存在。
有神官在云涵经过时身子悄然倾斜,拦住了他的去路:“陵光神君。”
也有神官一见他就愤恨小声嘀咕道:“若不是他自私,天帝也不会落得神陨的地步。”
阮游宁赶到时,已经晚了,云涵以浴火烧了整块天规碑,随后再重塑新的,他以一剑之力将天规碑上弑神死罪中的“弑”改成“辱”。
底下有神官呵斥着他,云涵充耳不闻冷眼看了天规碑下方聚成堆的神官,他的另一手上摩挲着执令玉牌,随后凉凉道:“往前凡是犯过辱神杀戮的神官废去半身修为,往后若再犯,寒间炼狱欢迎各位。”
祁天跟在他身侧,望着天规碑下站着的无数神官,各个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再转了视线瞟了眼云涵。
从前那些传说仿若在此刻被推翻。
还是那位做什么都漠然置之的云涵,却在一个有着杀意眼神中讲出压迫众神官的话。
一切都不一样了,阮游宁看着上方碑文中刻的“辱”字,一时红了眼眶。
不少神官被垣启山魔气侵扰,本该在自己殿内养伤,前脚刚听闻陵光改天规碑,后脚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其中包括了杨景苑。
自打迟离走后,他颓丧到现在,直至听到了云涵的动静,才肯踏出殿门。
杨景苑整颗脑袋昏昏沉沉,望着头顶上方那明晃晃耀眼的神君,周围的神官众多,他一眼扫到了阮游宁。
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前,好似这整个天庭他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阮游宁了。
“医官大人,”杨景苑深深吸了口气:“陵光神君改天规做什么?”
阮游宁没说话,沉默半响,下方的有神官早已坐不住,当即就要冲这第一人站出斥骂云涵的目中无人。
底下神官不少都犯过这“辱神”条框,自然都与云涵站在了对立面,他们以为只有声势够大,就能让云涵同千年前一样乖乖就犯。
“陵光,若不是你将弑神水倒灌三界,天帝就不会神陨,如今竟敢拿着执令玉牌在此处作威作福!”
“……”
底下附和声一片,在一致声中出现了反驳:“放屁,若不是有陵光神君,垣启山魔气又且会那么容易解决?!”
众神望向说此话的杨景苑,他站出将手中兵器调转了方向,扫向了对立面的所有神官。
有神官斥道:“司夜!你要当天庭叛徒?”
杨景苑嘴里的话还没骂出来,就有神官抢先道:“这污脏不辨是非的天庭,叛了就叛了,哪还那么多废话。”
“各位是要执行陵光神君所改的天规——”随着阮游宁的站出,他将蛊毒绕入地底,冷声道:“还是要大战一场,我们奉陪到底。”
有神官气急:“……阮医官!你糊涂!”
随着前两位的站出,接着三位,十位,三十位,甚至陆陆续续赶到的神官,已有不少站在了鬼头军前方,护在云涵身前。
一时间双方不相上下,争执吵闹声穷出不断,就当有神官要提起兵器互相伤害时,一道法力从他们中间扫过。
云涵也在那一瞬明白了迟离为何会成为这天庭最为恣睢傲慢的神官,好好说话时,他们偏要喊打喊杀,既如此自己又何必要他们顺心。
眨眼功夫鸦雀无声,最先带头闹事者被云涵扼住咽喉,随后一掌将其法力全废了,像丢垃圾一般把人丢在了地上。
云涵接过阮游宁递来的手帕,仿若方才碰了什么脏东西,此刻正将指缝都给擦干净:“千年前,有几位神官趁我重伤来陵光殿前的凤凰树下为所欲为。”
云涵看准跃跃欲试藏着坏心的神官,召出命剑将其打飞数丈远,而后剑指咽喉时,他和煦笑了:“千年后,你们当真觉得我还是那重伤不能反抗的陵光?”
云涵曾经会对各路神官表示友好的笑意,可此刻却莫名让人觉得浑身发毛,动弹不得。
“神官飞升乃是天庭幸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天庭就变得尔虞我诈,飞升的神官便都成了诅咒。”云涵每说一句话,便会有一位神官修为全废,开了杀阵的他将所有毒瘤神官都笼罩在这巨大的压制阵法中。
不过一柱香时间,那些本仗着人多的神官想反抗却被这阵法压死。
“既然废你们半身法力不满意,那就全废了。”云涵话落便注意到有谁拿着玄刃想来杀他,手中聚的法力还没打出,便被姗姗来迟的石耀冀强行闯入这阵法中,他是神,所以也会被压制。
石耀冀二话不说飞身上前一脚将其踹翻,而后捡起玄刃,道不清是何感觉,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