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对我穷追不舍(56)
茍斯漆到底是因为什么存在于茍家的。
而且他也通过这些资料,但是真切的明白的,茍慎十分的看重茍斯漆的存在。
这加重他的危机意识,对于茍斯漆更是不喜,如果可以的话,他就想当灭了对方。
而显然茍斯漆也是有这个打算的,他看相顾南北的目光充满了不善,没有了茍慎都存在,他也没必要收敛自己的心思。
“你不是也没有追吗?”
正所谓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他们两个都是如此的相似,因此很清楚的能明白对方到底达到什么如意算盘。
他们要的从来都不是逮捕,而是等待猎物心甘情愿的落入自己的陷阱中。
这样的猎物是无法逃脱的,也是猎人最成功的一种炫耀成品。
茍斯漆更够明白的事情,顾南北自然也是能够明白,他也只是笑了笑,语气上确实更强势,“他一定会是我的。”
顾南北有这个自信,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对于茍慎是势在必得。
哪怕是并不出于什么,其他的感情,光是能够从茍斯漆手中夺到对方,就值得让他觉得高兴。
更不用说他本来就对于茍慎充满了兴趣,而茍斯漆都存在只是锦上添花。
“这句话同样送给你。”培养了对方这么多年,对于茍慎的性子他也是十分了解,他自然是知道,茍慎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他并不介意,茍慎将自己当做他的父亲,这种是亲密的,类似于精神上血缘的关系,两个让两个人更加的贴切。
这就是顾南北无法能够夺得的优势。
顾南北远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有优势。
他很清楚,茍慎渴望婚姻的原因,他之所以选择结婚,不过是为了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弥补那些错过的遗憾。
说白了,顾南北也不过是对方的一个工具罢了,工具又怎么能够比得上他了?
第八十四 倒霉
不得不说,人倒霉吧,喝凉水都要塞牙缝。
茍慎刚停下车,准备朝着里面走去的时候,突然就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紧接着自己就被人用,沾满乙醚的手帕捂住了嘴鼻。
紧接着他的意识,就陷入昏迷,整个人身处在一片黑暗中。
他看不清前方是什么,除了一片黑,以外就什么都没有。
而他的耳边是无数次的争吵,熟悉的声音让他想起了对方的面孔,明明看不清,眼中却像是拥有无数的景象。
一种无力的感,在他的心头弥漫。
他不清楚他们在争吵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就不在同床共寝,仅仅是一件到底是放牛奶还是放砂糖,就能够成为争端。
他就住在餐桌的地方,看着两个人从坐着到其中一方站起身来,指着另一方破口大骂,就算是一个识破了人类面孔的怪物。
爬起来收拾的发抖,抱住自己的脑袋,蹲在一旁,连伸出手阻止的能力都没有。
所有的争吵都会以他为结束,原本他以为,只要有他的存在的话,哪怕是无止境的争吵,两个人都不会离开。
直到那个夜晚,男人亲亲他的额头,他的语气就像是一切都没有破灭之前那样温柔,让他不由得觉得,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无论是争吵还是谩骂,都只不过是他的一场噩梦,而现在只不过是梦醒了。
他想要伸出手抓住男人,想要将男人带到女人面前,想要像以前一样,让他们给自己唱儿歌,然后抱着他熟睡。
不过男人却只是轻轻的拉开了他的手,没有丝毫停留的朝着门外走过去。
咔嚓。
他清晰地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他一时之间倒是分不清,到底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是其他的声音。
他回想起男人的那个眼神,就像是知道之后会发生的一切。
后面男人并没有回来,就想起那个离去,那也是真真的明白了,那个吻的意义,是离开之前的道别。
他从未告诉别人,在男人离开之后,女人其实来过他的卧室,在那个暴雨狂下的晚上,女人道出了瑟瑟发抖的他,耳边轻轻的哼唱着,曾经熟悉的刻进骨子里面的儿歌。
唱着唱着,女人就流下了眼泪,他摸着自己脸颊上的泪水,第一次觉得如此的冰冷。
竟然会比门外震耳欲聋的雷声还要让他觉得可怕。
他问过女人,“爸爸会回来吗?”
女人却只是抱着他的手,长久都没有说话,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女人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不会回来了。”
就如女人这样说的,男人果然没有回来,然而,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男人并不存在。
唯一的不同就是,整个房子都没有了争吵。
他以前也没有见到过女人真切的笑了。
他觉得是自己的错误,若是自己拦住男人,或许一切都会好好的的。
哪怕是充满争吵,不要一切完整就好。
第八十五 白眼狼
“他怎么样了?”蒋翰墨,或者说姜翰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他的身体插着各种不同的管道,各种各样的药水通过管道运输进他的身体里面。
在他一旁都穿着白大褂的人,看着自己旁边的青年,眼中只有毕恭毕敬,毕竟能够徒手杀掉首领的同时,还能够不被当代的少主诛杀。
更不用说,但她只看她从一个私生子,被埋在茍家能够忍气吞声到现在,拿到自己本该拥有的一切,就可以看出对方是什么狠角色。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只要能够活着,为谁服务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