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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师尊一见钟情(88)

作者:宴起 阅读记录

阮鳞鸿做了几个深呼吸,心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在张家给的丰厚薪水上,他忍了。这样想着,阮鳞鸿便原路返回,谁知一进院子里就看到张和端正握着他的剑来回比划着。

一时情急,阮鳞鸿喊道:“哎!不要乱碰!”说着,他一路小跑至张和端面前,将剑拿了回来,还仔细检查了一番。

张和端看他这番动作,翻了个白眼,道:“不就是看看嘛,至于吗……”

阮鳞鸿强忍着不悦,道:“这剑认人,别伤了你。”

张和端却满不在乎道:“没事,我又没用灵气。”

阮鳞鸿道:“下次不要乱碰了,这剑不是死物,你把剑拔出来就相当于解除了他的封印,要是暴走了,说不定连我都控制不住。”

张和端:“哦……”

打猎

晌午日头大,搭在院里的衣裳很快就晾干了。阮晴烟将衣裳收拾好后,便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紫薇树下。她背靠着树干,抬头往上看。日光强烈,但大都被枝叶割开了。

阮晴烟在心里幻想着这棵树结满紫薇花的样子。

这时,大门被推开,阮鳞鸿从外进到院里。

“怎么回来那么早?”阮晴烟问道。

“没什么事就回来了。”阮鳞鸿道。

阮晴烟忙起身,跟着阮鳞鸿进了厅堂。一进屋里,阮晴烟鼻子轻微地皱了一下:“哥哥是不是受伤了?”

“为什么这样问?”

“我闻到血腥味了。”

“你怎么像只小狗。”阮鳞鸿笑道。

“你还有心思打趣我。”阮晴烟道,“你哪里受伤了?”

“小伤而已,我已经处理过了。”

“给我看看。”

“妹妹,没……”

“给我看看。”阮晴烟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喙。

“好吧。”阮鳞鸿无奈应道。

言罢,他将上衣褪掉,露出腰侧已微微渗出血迹的白布。

阮晴烟弯腰将布轻轻揭开,底下的伤口约莫手指长,虽然已止了血,但还通红着,隐隐能看到里面翻滚的血肉。

阮晴烟一眼便看出这是一道剑伤,问道:“怎么弄的?”

“和张和端过招式时不小心伤的。”

“他伤的你?”

“是。”

“他修为不是不如你吗?怎么还会伤到你?”

“是个意外,他御剑的时候没控制好,剑失了控制,还好我躲的快。”

“真是万幸。”阮晴烟松了口气,“你下次让他拿木剑练呗。”

“嗯,之前都是用木剑,今天是第一次带他试真剑,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我去拿药再给你重新清理下。”

说着,阮晴烟进了屋。不过须臾,她便捧着一个小木盒出来。

“你要是觉得疼就和我说。”

阮鳞鸿看她一副心疼的模样,笑道:“小伤而已。而且,因为受了伤,张家说这个月的薪水给我发两倍。”

阮晴烟抬眼瞪他,道:“你还笑得出来。”

阮鳞鸿仍是笑着,道:“等发了薪水,我带你买几件衣裳,再买些好吃的。”

提到好吃的,阮晴烟又道:“我们院里的紫薇树是不是要开了,刚才我好像闻到香味了。”

“那太好了,紫薇花可不可以做点心吃?”

“好像可以的,不过还得买模具。”

“等有时间去街上看看,再买些茶叶,配着吃。”

“好。”

***

对阮鳞鸿来说,腰侧上的伤口算不上重,也不影响正常的活动。是以,第二日他仍是如往常那般去了张家。可谁知到了那里,阮鳞鸿却被告知张和端还没有起床。侍者招待了阮鳞鸿,又急匆匆地去叫张和端。过了许久,张和端才过来。他衣裳穿得齐整,头发也梳得干净,但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见了阮鳞鸿,张和端咕哝着:“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阮鳞鸿道:“修行是个慢功夫,一日不可缺。”

张和端撇撇嘴,道:“你可真是勤快。”

阮鳞鸿没答他。

这时,侍者来问:“少爷,早饭摆在哪?”

张和端问阮鳞鸿:“你吃过饭了吗?”

阮鳞鸿道:“吃过了。”

张和端咋舌,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阮鳞鸿住的地方离张家算不上近,他来那么早,还是吃过早饭来的,这得起多早?!

张和端对侍者道:“摆到我们训练的院里吧。”

侍者应了声“是”后便退下了。

阮鳞鸿和张和端往小院走。

“哎。”张和端突然道,“你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

阮鳞鸿道:“小伤,已经不怎么疼了。”

片刻,张和端又道:“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哪知道那个剑这么难控制。”

阮鳞鸿的语气仍是很平淡,道:“没事,御剑不是一件易事,你是初学者,有失误在所难免。”

张和端仍有些后怕,道:“太吓人了,能不能不学御剑了?”

阮鳞鸿回答得很干脆:“不能。”

张和端:“……”

阮鳞鸿道:“当初不是你说的,最喜欢练剑了吗?”

“我哪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而且,你就不怕我再伤到你吗?”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阮鳞鸿道,“对于刚学御剑的人来说,失控是很常见的事。你要学会迈过这个坎,不然很难有所进展。”

张和端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问:“那你当初学的时候有出过这样的事吗?”

“有的。”

顿了顿,阮鳞鸿又补充道:“而且毁了很多东西,树,房屋……当时附近的东西几乎都没能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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