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朝乡下女进城后(127)
楚韵跑过去问:“有吃的吗?我饿了。”
何妈一想中午这孩子吃了一碗煮饽饽,又吃了一碗蛋羹,怎么还这么饿啊。她怀疑楚韵上辈子是饿死的,八辈子没吃过饭。
这么说这,何妈还是擦手洗了锅开始和面。
楚韵看她还在蒸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腊肉,眼睛都值了,京里很少有腊肉!
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蹭过去说:“妈妈真好。”
何妈撇嘴道:“只许吃一碗!”
楚韵唔唔点头,扭头就让柯老丫寻了个八寸的碗节制地说:“我把这个装满吧。”
旗人家里的男人用的都是四寸碗。
何妈叹了口气,跟自己说,算了,她还是个孩子,跟她说这个有什么用。
看她一眼,又叹口气说,算了,孩子能吃也不是坏事。
听说有的小孩儿,不吃饭,后来死了。
楚韵总比这个好吧!
楚韵吃上了腊肉汁揪面片,面片又薄又劲道,是一块块的方形,就是没多少,大部分都是青菜和腊肉,腊肉肥肉都是透明的,一抿肉就化了,还不柴。
这个面是干拌面,配料很简单,醋都不需要放,里边也没有汤。
楚韵吃了一口,惊呼:“跟我们乡里的味儿差不多!”
何妈哼哼,这是她在乡里四处流窜跟人学的能不好吃吗。她说:“我还学了很多其他的面,扯面、烙面、软面、肉臊面都能做,我想吃了就说,妈妈做给你吃。”
她老人家早就发现了,楚韵嘴里说不挑食,其实不爱吃带奶的东西,她更爱吃面和馒头,尤其吃馒头都要掰开,往里连汤带水加许多菜一起吃。
这么吃杜太太说不像话,看着埋汰,楚韵就就在自己屋子里慢慢吃。
何妈跑出去问了一圈,遇见个陕西人,人说他们老家就是这么吃东西的,不过馒头是用油简过的,夹的也是卤肉之类的馅儿。
她就懂楚韵爱吃什么了,只是一直没跟着合适的人学,出来就方便多了,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楚韵来了京里真是好久没吃面了,她上辈子也不是陕西人,吃的大多都是粉,但可能过来居住习惯了,不吃面隔三差五就想得慌。
两口吃完饭,何妈瞅着又心疼了,端着要问:“还要不要?锅里还有。”
楚韵打着嗝说不吃了,她已经撑坏了,甚至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在院子里溜达。
杜容和回来后就一直想跟她说话,那头为冬实秋收两兄弟的事都闹翻了。
两人回去后连屁都没敢放一个,马格问起来两个人都支支吾吾地不敢出声,只说是在地上地方迷了,让楚奶奶楚活菩萨给救了,还说改日要去杜家给楚奶奶磕头。
杜容和看两人鼻青脸肿的样子,差点笑断肠子。
路上一直在想,她怎么就这么厉害呢,竟然能把两个大汉打成落水狗还不敢说她一句坏话。
只是不知道吓着她没有,冬实秋收也是,鼻青脸肿得不是地方,肿在身上多好,小韵看不见,自然吓不着了。
回来一看,人一点没放在心上,甚至还吃撑了。
杜容和拿起筷子吃着羊肉面,想,她要打人就该让她打,她一个姑娘家,还能把人打死了不成?
仔细想想,两个狗肉上不得桌的东西,打他们都算奖励了,正儿八经说起来,还该收他们钱呢!
杜容和默不作声地洗漱、换衣,从小间出来走到床前,楚韵披着有些水气的头发在床上玩骰子。
她的头发又黑又亮,即使是胡同里的姑娘,也很少有楚韵这么漂亮的头发,真不知道乡下姑娘是怎么养的。
大王庄附近的女眷就不是这样,许多人头发都很稀疏,带着一些落叶的焦黄。
杜容和坐在旁边摸了两把,结果就勾下来几根头发,小韵平时很少掉头发,即使掉也不会,他眼睛一眯,问道:“你头发怎么掉了?”
楚韵侧头看了眼,顺着这缕发丝摸到头上,感觉头皮有些痛。
她笑:“跟人打架打的,那个冬实秋收真不是好东西,天天说姑娘不能在外头做饭卖,一打起来还不是要扯人头发?”
杜容和看她老老实实跟自己说打架了,脸上顿时乌云转晴,他不怕楚韵闯祸打人,他怕她干坏事不带上自己!
杜容和声音低了八度,春风化雨地问:“你跟他们打架。怎么不找我呢?我可以找人帮你打。”
楚韵:“自己来比较解气,而且你都还在跟同僚斗智斗勇,就别掺合这个事儿啦。”
杜容和捂着心口说:“你解气了,但我却吓死了,再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好去套人麻袋?”
“套麻袋还分男女啊?想套就套了呗。”楚韵才不听他的,她如今已经不怕小荷了,道:“你胆子也太小了,再说你自己不也打过人何家兄弟吗?打得人嗷嗷叫,当时,还是我关的门,你忘了?”
杜容和没忘,门就是他专门留给她看,他低头跟她商量:“那你下次要去打人也得跟我说一声。”
楚韵看他表情这么凝重,点头道:“我知道拉。下次带上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