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乙女向 桃之夭夭 3 伪二战向(234)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
“在我们这个国度,任何拥有超脱想象力的思想都会被沉重的现实拉下地来,”她说,“我听说过这样一个说法,在理工科理论方面,该有的时候需要想象力的时候,我们这边的研究人员就不会大胆设想,一方面是试错机会给的很少,一方面是他们的思维基本上被定固了。”
“可能部分研究人员是这样,但是也有很多喜欢推陈出新的啊?”
“弗雷德,你不了解,”阿桃摇摇头,“我们把学生阶段的学习看得太过严重了,这就导致学生在进入社会前的时候没有得到一个很好的衔接,他们潜意识里还不能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打工人这样的事实。”
“而我们的大部分学校,是一个规矩众多,富有压迫力的小型社会,他们不允许做出除了校规之外的事,不允许谈恋爱,不允许这个不允许那个——”
“一味的不允许这个,他们就越想做出出格事,因为所有人都不可能遏制专属于青少年的天性。”
“所谓的青年叛逆期,在我眼里是非常正常的。”
她又道,“我接触到关于英/国文学的第一本书是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但是说老实话,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把他们全看完整,第一本真正意义上看完全的是《简爱》。”
“我小学的时候有冒险小虎队,有这个,有那个,而当我高中的时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比较出名的悬疑系列,很适合小孩子看,但是被家长举报了。”
“《简爱》和《巴黎圣母院》告诉了我爱情,绿野告诉了我想象力,意/大/利的《爱的教育》让我懂了家庭、教育,而我接触到的第一本俄/罗/斯文学是《童年》,小学时候的我怎么可能懂得浪漫主义文学和现实主义文学有多么大的区别啊。”
“那么,”阿尔弗雷德问,“你接触到的,华/夏的第一本书——”
“三字经,准确来说不算是书,是读物。人之初,性本善。接下来才是什么山海经之类的故事。”
“唔。”他若有所思。
“其他国家的呢?”
“什么?”
“西/班/牙啦,日/本啦,加/拿/大?”
“《绿山墙的安妮》。”
“唔。”
“没看完的《堂·吉诃德》。”
青年歪头。
“还有?”
“《窗边的小豆豆》。”阿桃语气非常平淡道。
“《窗边的小豆豆》?”阿尔弗雷德放下勺子,重复了一遍。
“是的,这本书的写作背景是二/战,”棕色的瞳孔中闪烁过几次意味不明的光,“我记得故事最后的情节是,小豆豆坐在电车上,看着燃烧的火一样的石头从天上掉下来。”
那是□□。
由B-29投下的□□。
“身为一个华/夏人,”阿桃又喝了一口,感觉酸甜在舌头上像蛛网一样蔓延,“能看到那时的东/京被轰炸,我肯定是感到很开心的。”
她甚至笑了几声,然后很快的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哦,”他说,“然后呢?”
“没有然后,”她回答。
七夕番外
注意:时间线1969年七夕。
“所以说……”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端着酒杯在人群中央高谈阔论。
他整个人都发生了一种无比自信的魅力,这种魅力是他对自身绝对实力的肯定。
“我们的目标应该放的长远一些,应该扩出地球之外——①”青年非常善于运用具有诱惑力的语言和充满指挥性的动作,他随意的一挥手,一句暧昧不清,但大家都知道他意思的话语结束了话题,“就是这样。”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把那巨熊放在眼里,那只巨熊远远达不到他可以正眼一看的标准。
高大的苏/联人在另一个圈子中心冷笑着。
他不得不承认,阿尔弗雷德这家伙的确擅长用嘴炮,喜欢给人开空头支票,是他最得意的事。
路德维希和弗朗西斯对视了一眼,看向了离圈子不远不近,距离把控恰到好处的亚瑟。
亚瑟非常冷淡的抬起眼皮,喝了口在酒杯里摇荡着的酒液,觑视回去。
王耀在一边靠着圆形桌子,端着手,他没有心思参与到两个众星捧月的人物圈中去。
其实按理来说,他应该站在伊万那边的。
但是三月份的事件让他们彻底撕破了脸。②
“先生?”侧门吱呀了一声,一个小脑袋试图钻进来,在探头探脑,还有点滑稽,就像猫咪过洞之前需要用胡子丈量一下自己的脸,能不能过去一样。
“那边过不来的。”王耀眼睛一亮,这次的酒会是由阿尔弗雷德主持,料想到他应该会把她放进来,便走过去。
“哎!”阿桃试了半天,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好恰在那种能过去但是却就差一点过不去的尴尬状态。
于是便悻悻地问:“门背后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吗?”
“有锁链,上面还有一把锁。”
“没有钥匙可以开门让我进来吗?”
“你不想走正门吗?”
“收到宴会正式邀请的客人才有资格走正门嘛,”隔着一道细细的门缝,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和他坦然对视。“像我这种,突然拜访的人就只能溜进来喽?”
“我去找琼斯?”王耀说完就要站起来。
“不要,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我偷偷溜进来的话,他就不会来怪你了,但是你要反过去找他的话,结果就不一样了哦?”
“但你这样很……”
男人纠结了半天,“像兔子。”
“其实你是想说老鼠的吧?不光彩的老鼠?”小姑娘嘻嘻一笑,没有多说,伸出一只手来拽住了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