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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乙女向 桃之夭夭 3 伪二战向(322)

作者: 水静谧 阅读记录

“喔……你的尸/检报告做完了?”弗朗西斯看了看表,指针指向8:10多一点。

这下亚瑟干脆连一句话也不待说,用鼻腔里哼了一声来表示他的回答。

什么态度吗!他有些愤愤的坐在了亚瑟的对面。没错,亚瑟对面的办公桌就是他的桌子。

鬼知道他为什么每次跟亚瑟都是组成一组的!

弗朗西斯打开了电脑,开始准备起了一天的工作。

这个时候王耀跟路德肩并肩的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微笑。

王耀笑很正常,但是路德都在笑,那就比较少见了。

小个子的中/国/人朝着他们挤眉弄眼,当然了,这个小个子是相对于欧/洲/人所说的。他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大新闻!”

弗朗西斯跟马修闻声抬起了头,亚瑟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咱们组就要来一个实习生了!”王耀得意洋洋的大声宣布。

“什么?实习?有哪个学校,有哪个同学想要来我们重/案组实习啊?”马修有些疑惑。

重/案组是针对严重的刑/事案件成立的小组,由许多精英级别的成员组成;重/案组专门负责重大案件的小组,破完一个重大的案件接着破下一个重大的案件;重/案组的危险性相对专案组较高。重/案组针对重大刑事案件,特案组针对某一具体案件,但危险系数没有重/案组那么高,而且重/案组破案之后的荣誉也相对专案组要高。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是上头安排的。”王耀也挠了挠头,这的确有些不符合常理。

“人来了!”路德维希低沉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旋。

?难道是什么大人物啊?弗朗西斯不由得紧张起来。

进来的却是一个20岁出头的姑娘。一个理想的美女就应该有她那样笔直而略微凸起的鼻子,那样大大的黑眼晴,又黑又长的睫毛,那样令人神魂颠倒的目光;她那黑黑的卷发和眉毛,就像翠绿的芦苇依恋静静的小溪,飘拂在温柔而白嫩的额头和面颊附近。

女孩子???

他们不禁面面相觑起来。这是个好事,对于男女性别平衡严重失调的重/案组来说。但是这么年轻?看上去比他们还小的样子呀?

小姑娘微笑着露出八颗牙齿,“你们好!我是姚桃桃。N大的大三实习生。今天开始在这里实习,请大家多多指教!”

“喂!小姑娘,这里可是负责重大事件的重/案组,不是叫你来过花花酒的。如果喊苦喊累的话还不如回去去学校上课呢!多学学知识,总的没错。”亚瑟带着嘲讽的语气开口了。

“啊又来了。”弗朗西斯扶着头,所以像他这种性格,这么难伺候的人,为什么他要和亚瑟分到一组呢?

“我是来这里学东西的,先生,不是来当吉祥物的!”斩钉截铁的清亮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

“嘛好啦好啦,”看见亚瑟有点生气的样子,王耀连忙转移了话题。

“先给你介绍一下吧,”他指了指旁边淡金发色,穿着整整齐齐一丝不茍的德/国人说,“这是路德维希,是我们组的组长,有个哥哥在排爆队。”

然后他又指了指自己,“王耀,副队长。”

阿桃朝着他的手势,一一跟他们打了招呼,“从事法/医工作的亚瑟,”这就是那个刚刚呛她的人,“主要负责技术支持的弗朗。”

热情开朗的弗朗西斯也冲她打了个招呼,“欢迎你来,这样子我们组终于不再是没有一个女性的队了!”

“主要负责痕迹追踪的马修。”温和的加拿大人也朝她点了点头。

“哎,怎么少了两个人?”王耀问。

“摸/排去了。”

“那这样吧,要不你跟马修一起去找一下他们?顺便也认识一下他们吧!”

“啊好的!”马修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跟小姑娘一起走了出去。

目送他们出去以后,亚瑟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们要去哪儿啊?”阿桃望了望车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她有点疑惑的问。

“啊,是这样的,前几天发生了一个摄影师被刺身亡的案件。”马修解释说,“它是在一个漫展结束以后回家的时间段中间发生的。”

小姑娘乖乖地并着腿坐在车子后排,认真的听他说。

“然而奇怪的是,现场只留下了一个指纹印,其他的证据并没有,或者说保存下来。”

“啊这个样子!”她有些疑惑,“难道说凶手是有备而来的吗?”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马修通过车载蓝牙耳机接到了一个电话,“啊,好,我们马上过去。”

趁着红灯的功夫,他转过头来问了小姑娘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他这么说,“我想问一下,你懂日语吗?”

“啊?”看见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马修好心解释道,“是这样的,这次摸排到了一个出现过漫展场内的一名女性coser身上。阿尔跟伊万已经先过去了,但是好像是因为语言不通的原因,询问事宜进展的比较慢。”

“对了,她是一名日/本/人。”他补充说。

“喔!”阿桃点了点头,“日/语的话我还算比较拿手,一些简单的询问应该不成问题。”

“那太好了,”马修松了口气,他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同事们是怎样打开手机的翻译系统,一句一句进行对话的。

“我们到了。”

小姑娘干脆利落地跳下了车子,这名女性居住在独栋大房子里。马修领着她穿过了花园,进入了正门。

看见马修领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来,阿尔跟伊万的表情有些困惑。但是好在看见她能跟询问对象能够自由交流的时候,他们才放下了心里的一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