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乙女向 桃之夭夭 3 伪二战向(527)
“可以可以带你去!”
让马修扒拉他下来,青年还很委屈:“我做什么事都不瞒你,你瞒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正常一点行不行?别人看咱们笑话呢。”
“谁?”
“我去警告。”
拿手背擦擦眼睛,阿尔弗雷德爬到她身上,或者说压这个字更好点,“要抱抱要背背要么么么!”
他还嘟起嘴巴。
“我的衣服……”
机器难闻的味道也传染到阿桃身上去了,“对了宝宝,我裤兜里有好东西。”
“你摸摸?”
“空的啊?”
“再往下。”
“摸到了没,你手好小啊。”
“似乎是在变大,你捏我啊啊啊啊啊!”
“下去。我的坦克呢?”
“马上修好。”
“那边的士兵,起来,和小姑娘起来拉拉扯扯干什么呢,”一个看上去就特别正直的军官走了过来,“是不是我们的士兵骚/扰你啊?”
军官看了一眼小姑娘手里抱着的衣服更加确信了。
军队中经常有这样的事发生,士兵要一个姑娘给他补补衣服,因为他实在是不会针线活,借此就可以发展出更多的聊天机会。
“没,没有啊。”
阿尔突然发现他还穿着那个黑色的背心,就把他的外套套了上去,肩章一闪而过。
“啊,长官,”他扳正身体,行了个军礼。
“就这么走远了?”
“坐坦克去啰!”
“马蒂,改天见了!”
“马蒂马蒂,记得想我——”
“那,怎么样?”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那辆坦克就修好了。
阿尔弗雷德鬼鬼祟祟看了半天,把她抱进去,又抱出来:“坐完了。”
“可是……”
“拜托拜托,虽然现在是过渡时期,但是也不能让人随随便便的坐坦克,尤其是,你还不是我们军/队里面的人。”
“好吧……”
“不过你要想坐这个坦克去德/国也可以!”
“……坐坦克,从意/大/利去德/国?”
“是的呀!”
“嗷,你又打我!”
拦截
基尔伯特的日记本换了一个又一个。
每一本本子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先是厚后变薄,然后再由薄变厚,前者是指纸张不断使用的过程,后者是指日记里面的文字像什么单细胞生物似的在迅速繁殖。
在写完一本日记之后,他又会仔仔细细的,逐字逐句地增添每一页上草草记下来的只言片语。也许在战后的某一天,这几本日记会合并起来变成一本书,成为许许多多战后回忆录中的几本。
一些人凭借自己的日记本进行回忆,当然这种做法在这个时候的军队当中不是很流行,他们大多会选择性的忽略一些东西而记录有利于自己的内容。
一个军官总不可能在日记本上写着他一天杀掉多少个人吧。
更多的时候,基尔伯特不太需要日记本来帮助自己进行回忆,他的记忆力很好,不能说好到过目不忘的程度,但是也差不多了。
可是他总得要写一点什么。
不写就很容易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四五年,最开始的几个星期过去之后,贝什米特们收到的大量信件在逐渐变少,它们在房间里散落得到处都是。
一些信件是特别正规的信封里面装着送过来的,另一些信就非常随意,写在灰蒙蒙的非常便宜的纸上。
信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转弯抹角地问他们,“看我们之间的深厚情谊上,有什么必要的消息告诉我们的吗?”
想都不用想,这样的回信肯定发不过去。
或者:“你们要……的话,提前通知我。”
怎么可能。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漫无目的地照射进来,把青午面前的墨水瓶浸透到像极了玻璃瓶,同时也把他写字台上一个装满了鲜奶油盒子的方形盒子盛满。
那是一只军官们常用的文具盒,顶上顶着一只猛禽,爪子上抓着一只万字十字。
逃跑是可耻的行为。
“在现在,真正的贵族精神变得十分稀缺,”基尔伯特的耳边响起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噢——”
女人在沙发上翘着脚,“如果你要拿某亲王和某亲王和我举例子的话,那就不用了,你知道的,我一向是人名和长相对不上号。”
“但是基尔你呢,”她说,“乍一看就是很凶的贵族。”
“很凶?”
“唔,”小姑娘嚼着硬糖,“这是因为长相得出来的结论,实际上你本人不但不凶,甚至还比较……马大哈?”
“马大哈是什么意思?”
“线条很粗……算了,精神是有。”
“我完全没有感到自豪。”
“嗯,贵族需要一些字眼来标榜他们,比如谦虚啦礼貌啦,风度、教养、修养和气度,问一个问题,假如一个人能让另一个人无条件的完全听从他的话,你觉得会是在什么样的场合下发生?”
基尔伯特回答:“军/队里?”
“那军/队里你是自愿听从上级的命令吗?”
“当然,”他有些疑惑,“每个新兵在入伍训练的时间里,会有许多人和他强调这个问题,甚至会反复无数次的强调,直到你的耳朵上长茧为止。”
“那这种情况下,你的服从性肯定会很好吧?”
“简单来说,如果不听从上级的命令,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被枪毙吧。”他耸耸肩。
“那真是糟糕哎,”阿桃又问,“我接触过的贵族当中,他们分别来自世界各地,各自认为的精神内涵也差的不多,无非就是人类关于美好道德、品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