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乙女向 桃之夭夭 3 伪二战向(549)
“母后万褔,仁慈的母亲,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甘饴,我们的希望。我们是厄娃子孙,在此尘世,向您哀呼。在这涕泣之谷,向您叹息哭求。我们的主保人,求您回顾,怜视我们。一旦流亡期满,使我们得见您的圣子,万民称颂的耶稣。纯真玛利亚,您是宽仁的、慈悲的、甘饴的。天主圣母,请为我们祈求,使我们堪受基督的恩许。阿门。⑩”
纤细的背部在微微颤抖。
阿尔弗雷德沉默着,靠在门框边看她继续进行祷告。
只有在玫瑰经中关于圣母的部分,她才老老实实的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在位于威尔默斯多夫区的一个二层公寓套房里,路德维希推开起居室的法/国式百叶窗,迈步走到小阳台上,估摸着天气。
“该出去了!”他说道。他关上窗子,走过起居室,来到小门厅。他穿上工艺考究的硬领军大衣,把他那精心刷过的毡帽戴在头上。他打开门厅里光洁的红木桌子的抽屉,拿出一双仿麂皮手套,有那么一会儿,他站在那里,看了看挂在墙上的一幅镶了镜框的画。
这幅画色彩华丽,画的是一个全身披挂的骑士坐在一匹狂奔的白马上。骑士的长矛上挂着一面飘扬的旗帜。通过头盔的敞开的面罩,骑士目光凶狠地朝外凝视着,一绺头发落在他的前额上。他长着敏锐的眼睛和黑色的小胡子。在飘扬的旗帜上的字是“Der Bannertrager”——“旗手。”
路德维希把头抵在镜面上,双手按住冰冷的镜子。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他再次睁开眼睛。
并一拳锤爆了镜面。
鲜血伴随着无数碎片四处溅开来,骑手开始四分五裂。
碎成无数个旋转角度的路德维希们困在镜中。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趴在门口的的德牧自动跟上。
————
“确定要去?”阿尔弗雷德和她躲在角落里。
面前这个建筑就是党/卫军的大总部。
“嗯。”
女人坚定的点点头。
“怎么了?”
德牧突然狂叫出声,并且拉着路德维希一路小跑。
“嗨!基尔伯特!我知道你在这里!”
面目全非的建筑物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听到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声线。
基尔伯特猛的跳起来,一步越过办公桌。
“你……”
笑吟吟的阿桃站在楼下朝他打招呼。
德牧带着路德维希也瞬间到达。
它挣脱绳索的束缚,热情如火的扑了过去。
然而女人没有理会这只德牧。
想尽了各种办法,德牧不理解她为什么不理它,耳朵也耷拉下去,求助的目光投它的主人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胸部起伏了几下,向前走了几步。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头发为什么变成棕色了?”
“哦是呀,”她微笑,把发带散开,漂亮的棕色头发像一匹上好的布料在闪闪发光。
“我是来找你的,来检举、揭发你的。”女人轻描淡写。
弹跳
当美/军轰炸机低水平飞过头顶时,他碰巧站在甲板上,呼吸新鲜空气,顺便活动了一下四肢。
衣物加上不合时宜的温度,海面上蒸腾的水花变成了额头,身体抖出来的水液。
好热啊。
站在巨大的甲板上,本田菊想松开领口,整个人感觉被附上了一层透不过气来的薄膜,不断的挤压着身体各处,想要把人裹成干尸。可是行装不整洁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搞不好会被军规处罚。
是的,一般人都知道,这种鸡皮蒜毛的小事是不会被处罚的,但是……那帮督/查军可不会就此放过他。
帝/国的军队在节节败退。
国内的情绪反而日益激扬起来。
“また终わってない!”日语:[还没有完呢。]
“戦い!戦い!戦い!”日语:[战斗]
“昨日の败戦のせつじょくを果たす!”[我们要雪洗昨天的耻辱。]
士兵中的一些人还在自我安慰自己,也有一些人,极少部分人,装作每一场战斗都是绝一死战的样子,其实暗地里萎靡不振。
他们已经开始懈怠了。
具体表现为,看到美/军飞机过了很久之后才有人拉响了警报。
当然要时刻保持这种昂扬自信的情绪也并不简单,前提是保证他们的食物充足。
一个人再怎么拥有着不屈的精神,他也得要活动开自己的手脚,胃部供应不足,就会让大脑做出比平时慢的反应,而又趔趔趄趄地跑过去的话……
延误战机是肯定的。
青年站在护栏边,看着驱逐舰上的船员跑向正位,黑色的浓烟和蓝色的火光从炮管里面喷了出来,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了开火的声音。
美制轰炸机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要么是燃油不够了,要么是迷失了方向,要么是被头顶黑压压的零式,吓得走投无路了。
美/军轰炸机的攻击方式总是从高空飞过,扔下一堆炸弹后匆匆离开,炸弹总是落空,因为他们的投弹瞄准器实在是太糟糕,业务员的水平也太差了。
他身后的士兵全部欢呼起来。
“看我们的驱逐舰队的厉害!”
“那群家伙的运气真的太糟糕了!”
“哈哈,没头的苍蝇一样!”
一些人大声的嘲笑着,就迫不及待地顺着护栏附近的柱子滑下去,跑在了甲板上,准备一起欣赏美/军飞机着火后翻着跟头摔到海里的景象。
一架轰炸机似乎只是为了减少自己的负重而往海里直直投下了一枚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