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涂地(126)
“……我给你12。”
伏洋顿了一下,忙回去堵住了她的嘴,“……笨蛋,别说胡话。”
“……”
……
“你等我会儿。”
“嗯……”
……
“偷了一盒,剩了的话得放二十年,都过期了,所以都用完吧。”
“伏洋……”路榎耳尖刚烧起来,伏洋便将人衣服脱了个干净。
“睁眼,帮我脱衣服。”
“嗯哈……”
……
伏洋伸手抚住她的腰,渐渐隐没,气息沉静又灼热,“我从第一句话就开始当真了,你这么发烫又发颤会让我觉得是我强迫了你。”
路榎微张嘴吐气,半耷拉着眼皮看他,“没有。”言罢,勾住他的后背朝他的脖颈吻去。
伏洋从刚刚就一直看她的表情,声音忍不住发笑:“非做不可吗?”
“非做不可。”
“为什么?”
“想。”
“多想?”
“了。”
她说了两个字,伏洋以为自己听错了。
??
连韩画,威力无穷——
“还有呢?”
“怕。”
“怕什么?”
“怕少了这一步,会后悔,怕时间久了,再看见你的时候,我会不够坚定。”
“所以,做了你才敢确信,我会只等你。”
“是。”
伏洋笑,“我理解你,但我不一样,我就是单纯想做你。”
“嗯。”
他舔过路榎的软舌,手指终于触了上去,“我也,早就想了。”
“嗯哈——”
伏洋躬身,挽手勾起她的膝盖,“怕就不要忍着,最好让我记一辈子,这辈子都只想做你一个。”
“嗯。”
路榎动情的泛起泪水,伏洋低头吻住她的眼角,嘴里还不断念着让她更加凌乱的话语,“有空就想,想个三年五载,八年十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等终于受不了了,我就想办法找你,实在找不到……你自己看着办吧路榎。”
找她什么的,这是伏洋第一次忍不住说出来的实话。
“我会、看着办——”
“跟你说实话,做了比不做更让我没信心。”
“呃嗯……知道了……”
路榎哼声,扶住他的背将腰身抬了抬,让伏洋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
“……坏家伙。”
……
他本来不想做到最后一步的,可是她一边解扣子,一边告诉他再憋就没机会了,路榎那些明知故犯的神色和言语,真的让他在某一剎觉得,是她非要将他逼到床上去的。
做与被做从来只是两人在同一战线强势的借口,实际上,他们想要得到的都是一样的。
打入内部
路榎本来挺冷静的,只是生理反应让她看起来凌乱不堪,她听进去了伏洋说的那些话,也清楚他的心思,每次想说写什么却都被他的动作打断了。后半夜路榎嘴里只剩糯糯的哼声,伏洋到处胡乱亲,节奏也是折磨人得不得了,明明自己爽了,就让她受着还嫌不够,还哄着她喊了半夜的“乖崽崽。”
————
次日上午,猫看了一半,路榎便找另一个男人去了。
临走时她说:“哪只都行。”
他当然知道,哪只都行。
反正养的人是他一个。
——
姜宦一联系路榎,路榎便将交接地点上报了,余党一旦露马脚他们便会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她见到姜宦那晚就有预感,揭开姜宦身后的秘密,或许会是一场恶战,相对之下,姜尧尧那种程度,都只是过家家而已。
不过伏洋这次一声不吭放她走了。
因为陈岩半个小时前就告诉他了:【姜尧尧去江州了,冲着你去的,叫什么尾清镇?】
伏洋的干脆让路榎心中闪过不安,但她并没有想到其中的原由。就算伏洋早知道陈岩与她聊过的种种,她也没想过要在陈岩身上加以防备。
说到底,她只是从未设想伏洋会偷摸做到这个地步。
——
路榎在出租车上给姜宦打了个电话。
“这么快?”
她实在没想到姜宦今天上午就找到了那些隐匿了五年的复兴派。
“还好,他们之中有人还认识我。”
“一共多少人?”
“六十多个,有二十个不在江州,今天能来会面的有三十个,有两个还在路上。”
三十个人,差不多。
“下一步呢?”
“你先过来看两眼,(谨慎些)总是好的。”
“嗯,知道了。”
……
尾清镇顾名思义,在清江河的尾巴上,镇上有些地方格外荒凉破旧,凄切的阴风隐入街道,浊云盘踞,连天色都要暗上几分。
路榎跨进掉了一地墙皮的老粉馆,里边是一屋子的男人。
(伏洋∶噢~原来不止一个。)
有七成现值壮年,面容没什么特别,但从他们的眼中依旧可见那份专属的凶恶不羁,而令人意外的是,其中有几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
路榎想,他们应该是受冠子影响太深了,才会五年过去了依旧走着这条路。
姜宦对进门的路榎勾手,“来齐了。”
“冰叔,这是路榎,也曾受过冠哥照顾,这次就是他帮我找到的你们。”
路榎轻笑,躬身与他握手,眼底只剩下合群又肮脏的谄媚,“冰叔。”
“好孩子。”
路榎嘴角依然泛着笑意,逐一扫视赔了个笑脸过去。
路榎发现,这里边,有七人在他们追踪到的名单之内,在名单之内,是因为与冠子曾经闯下的重案多少有过交集。
姚天、冯十、老八、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