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今天火葬场了吗(133)
“昭宁,是我做的,还合你的口味吗?”
谢昭宁点点头,“自然是合口味的。”
沈不言走了进来,“那便好,我还担心你不爱吃。我还做了莼菜汤,如若你不嫌弃,可以喝一口莼菜汤,这是这里的特色,当地人很爱吃。”
谢昭宁随着沈不言又坐下,开始品尝起来菜色。
“今天怎么忽然想到给我做饭?”
沈不言眉眼弯弯,“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看到你吃得开心,我便也开心了。”
不知为何,谢昭宁感觉沈不言似乎是大胆了很多。
这些话谢昭宁之前从未在沈不言面前听过。
即使是婚嫁一年多,两人也几乎从未说过情爱二字。
无非是过日子。
谢昭宁没有接话。
沈不言给谢昭宁夹了一筷子藕,“你若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谢昭宁看向沈不言的神色。
沈不言的神色不似作假。
“不用。”
一顿饭将两人这段时间的氛围拉近不少,不像前几日那样的尴尬。
谢昭宁也不愿意提起前几日在山洞的事情。
过去便过去了。
“昭宁,可以给我绣一个香囊吗?就当作是我做饭的报酬。”
谢昭宁有些讶异地看向沈不言,这是沈不言第一次开口向自己要东西。
沈不言身上挂着地香囊在前几日山洞处有些破损,可沈不言似乎不愿意扔掉,用蹩脚的针线自己缝住了。
饭已经吃到一半,谢昭宁即使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好。”
饭毕,沈不言这才聊起正事。
“我得回京城了,在锦州任职的这半年也结束了,我应当回去述职了。”
“昭宁,你也要回京城吗?”
沈不言看向谢昭宁的眼神满是希冀。
“我也是要回京城的,铺子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沈不言知道那个铺子,“那你不若跟着我的马车一起回去,我只要来到这里就已经安全了。他们在锦州的时候还能暗杀了,在这里是万万不能了,再说,他们也已经晚了。”
“好,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对谢昭宁来说,自己本来就准备回京城,但路上遭遇了伏击,所以跟着沈不言还是最安全的。
沈不言的武功他知道的。
谢昭宁是在三日后启程的。
沈不言真的如他所说,给谢昭宁做了三日的菜。
每一日的菜色都不相同,但都是很符合谢昭宁的口味的。
有时候沈不言也会给谢昭宁做一些小零嘴,但都不是甜口的,大多是咸口的。
沈不言还特意多做了些带在回城的马车上。
谢昭宁与沈不言坐在一辆马车。
按照墨书的说法,是沈不言担心还有暗杀,他们坐在一辆马车对谢昭宁来说回更安全一些。
谢昭宁没有反驳,跟沈不言坐上了一辆马车。
过了合仓县便上了官道。
“官道上可以放心,这里都是我的人。”
上了官道,谢昭宁担忧的心放了下来,路上很是平坦,谢昭宁开始给沈不言绣香囊。
冬日很是冷,谢昭宁绣一会儿便要拿起汤婆子捂捂。
“等到了京城再绣吧。再马车上绣不仅伤眼睛而且会冻伤。”
沈不言看向谢昭宁的手,那里有一些小疤。
谢昭宁不甚在意地摸了摸手上的伤疤。
“那是冻疮,是我小时候在冬日里绣东西留下的,虽然我也知道冬日里手不保暖就会留下伤疤,可我那个时候并不在乎,现在我也不在乎。”
谢昭宁的手每逢冬天便会肿起来,又疼又痒,很是难受。
在国公府也没有将养多少。
谢昭宁说完,感觉自己的手被轻微碰了一下,沈不言的一只手搭上了谢昭宁的手。
那是一只大手,很是温暖。
但并非细腻,手上有薄茧,摸着有些粗糙,但十分温暖,应当是常年习武留下的印记。
“我在行兵打仗的时候也生过冻疮。按理说将军应当不会与将士住在一起,但我那个时候与将士住在一起两年,两年里我和他们一起体验冷暖。”
沈不言朝着谢昭宁笑笑,“那个时候,我也生了冻疮。”
谢昭宁没有拒绝沈不言的手。
沈不言的手轻轻搭在谢昭宁的手上,没有握住,只是轻轻搭着。
马车内很是安静。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谢昭宁放下手中的东西,将自己的手从沈不言的手中抽了回来。
“已经到了哪里了?”
沈不言望向马车外面,“已经出了合仓县了,如果我们快的话应当五日就到了。”
回来
路程的这几日确实十分安宁,未曾再出现之前的刺杀情况了。
谢昭宁的心也安了不少。
又开始在路上看起书来。
“要不要下棋?”
似乎是觉得谢昭宁有些无聊,沈不言提议道。
两人开始对奕。
谢昭宁的棋技精湛不少,在沈不言的手中也能够过两回了。
两人一共下了五盘,谢昭宁倒也赢了两局。
“下次不要让着我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谢昭宁望向沈不言的时候,却发现沈不言的眼中漾起笑意。
“怎么?”
“好,下次定然不让着你了。”
两人的氛围倒也算是和谐。
一晃五日,沈不言的马车到了城门。
守城的将士看见是沈不言没有立马放沈不言进去,而是道,“沈大人,烦请在此稍等片刻,我去禀报殿下。”
沈不言挑眉,“怎么?城中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将士不敢隐瞒,“回大人,最近城中似乎是出现了北戎的奸细,太子殿下正在奉命抓奸细,所以全城戒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