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今天火葬场了吗(53)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侯元香并不似谢昭宁以为的那么抑郁,反而是接受了谢昭宁给的瓜果之后热情地邀请谢昭宁去她庄子里玩。
沈不言没有制止。
谢昭宁是一个慢热的人,侯元香却让他慢热不起来。
侯云香拉着谢昭宁去看自己庄子里养的马。
“这是从小跟着我的一匹马,好看吗?”
眼前枣红色的马儿很是高大,谢昭宁有些难以想象侯元香是怎么上去的。
马儿打着响鼻,对侯元香很是亲昵。
侯云香似乎是看出了谢昭宁的疑惑。
她一个跨步翻身上马。
把谢昭宁看的呆了。
接着又带着谢昭宁去庄子旁边的山泉玩。
山泉很是甘洌。
旁边有一汪小小的泉水。
侯元香拉着谢昭宁来到这里,将鞋袜全部脱了,对着谢昭宁说,“昭宁,你也脱。”
谢昭宁顺从得脱了鞋袜。
“过来踩水玩。”
外面虽然很是炎热,但山泉处确有风吹了过来,很是凉快。
几人在这里玩的不亦乐乎,就连长宁也去追蝴蝶了。
看着眼前的蚂蚱,侯云香突然起了坏心思。
“昭宁,你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吗?”
谢昭宁此时正舒爽地坐在临水的石头上,也不管什么礼仪了,一双赤脚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水面。
“害怕的东西?”
谢昭宁此时完全放松下来,思索着让自己害怕的东西。
侯云香穿上鞋袜把她从石头上拉了起来,摘去落在谢昭宁发丝上的叶子。
“你害怕什么呀?”
谢昭宁一时间没有想出来,于是反问侯云香。
“我呀,我怕我再也不能翻身上马,再也不能到处玩耍。”
此话一出,谢昭宁沉默片刻,不知道她的丈夫会怎样对他,谢昭宁也还记得上次在赏花眼碰见侯云香的时候她空洞的眼神。
“那我应当是害怕骑马吧。”
“不不不。”
侯云香摇摇头。
“那昭宁怕不怕这个?”
一只巨大的蚂蚱一下子出现在谢昭宁的眼前,蚂蚱被捏在手里,似乎还在挥舞着手里的镰刀。
“啊啊啊—”
一声尖叫响彻山谷。
谢昭宁拔腿就跑!
她真怕这些小虫子,赶紧朝着外面跑去,生怕后面的蚂蚱飞过来找自己。
谢昭宁跑得急,没有看见眼前的人,一下子撞到了一堵人墙。
“唔。”
看清楚眼前的人,谢昭宁对蚂蚱的恐惧掩盖了所有的情绪,她直接攀上了沈不言的胳膊,躲在了沈不言的身后。
“夫君,有蚂蚱!”
沈不言看着眼前活蹦乱掉的妻子,忍住好笑问她,“哪里有蚂蚱?”
“那里!”
谁知面前的侯元香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问道,“昭宁这是怎么了?”
谢昭宁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太可恶了!”
看侯云香手中没有了蚂蚱,谢昭宁这才放下心来,准备从沈不言身上下来。
却听见沈不言胸腔内传来闷闷的笑声。
“夫人这样下去不怕地上有蚂蚱吗?”
谢昭宁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太过害怕,鞋袜都没有穿就往外跑。
现在鞋袜还在水边。
谢昭宁将目光投向侯元香。
侯元香似乎是没有看到,笑到,“既然沈大人来了我就不打扰了,昭宁,我就先走了,明日我再来找你玩。”
说罢一溜烟跑了。
谢昭宁欲哭无泪。
长宁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思索片刻,谢昭宁闷闷问道,“夫君能不能帮我把鞋袜拿来一下,放我下来就行。”
谁知平日里十分正经的沈不言却摇了摇头,戏谑地盯着谢昭宁。
“夫人,我抱你去。”
沈不言抱着谢昭宁往河边一步一步走去。
沈不言将谢昭宁轻轻放在岸边,却没有拿她的鞋袜,而是轻轻捉起了谢昭宁的脚。
谢昭宁瑟缩了一下。
“洗一下才能穿鞋袜。”
脚上传来温润的触感,这是第一次被沈不言触摸,有种很奇艺的感觉。
夕阳洒在沈不言的身上,渡上了一层柔光。
面前的人半蹲着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脚趾。
谢昭宁感觉,这一刻,自己的心脏突然有些跳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哭了
清凉的溪水洒在了谢昭宁的脚背上。
冰冰凉凉。
沈不言还要给谢昭宁穿上鞋袜。
谢昭宁抢了过去,“夫君,我自己来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夕阳渐渐落下,温柔的风拂过面庞。
两人手牵着手往回走。
“夫人明日可要跟侯夫人去骑马?”
谢昭宁抬头。
“我不会骑马。”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谢昭宁还是有些犹豫,“我有些不敢。”
她怕马把她甩下来。
翌日谢昭宁起床的时候一匹红棕色的马儿在庄子外打着响鼻,旁边还有一头黑色的高大马儿。
墨书道,“夫人,这两匹马都是主子一直养着的,很亲人,尤其是这里红棕色的马儿。”
看着谢昭宁艳羡的眼神,沈不言道,“夫人可以自己摸摸看。”
谢昭宁还是有些不敢。
沈不言捉起谢昭宁的手,轻轻抚摸着马儿。
马儿并没有谢昭宁想象的暴怒的样子,而是亲昵地蹭了蹭谢昭宁的手背。
“它很喜欢你,夫人要不给它取个名字?。”
谢昭宁问道,“不然叫逐风?”
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