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今天火葬场了吗(65)
“夫人可以多练练。”
练什么?
谢昭宁反应过来时,发现沈不言在调侃自己。
面前的人似乎并不满足与这些。
吻从上而下,最后落在红蕊上。
谢昭宁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这是谢昭宁第一次白日做这种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不言并不在意这些礼仪了。
吻最终落下了。
谢昭宁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像是被放在了汪洋大海中,自己的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在大海中浮浮沉沉。
“夫人,舒服吗?”
谢昭宁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沈不言他,他居然!
直到沈不言唤人上来换药时,谢昭宁还羞红了脸颊窝在被窝里。
“主子,太医说您既然醒了就要换一副药了。”
沈不言点点头,“好。”
谢昭宁接过墨书手中的托盘。
“我来吧。”
想要接过托盘的手被握住。
“夫人,让墨书来吧。”
看着沈不言的神色,又看向墨书的神色,谢昭宁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们就是怕自己看到了伤口会害怕。
可是她不会,她会心疼。
谢昭宁坚持着。
“给她吧。”
墨书上前将药水和纱布递给了谢昭宁。
前几日给沈不言换药的时候是在沈不言昏迷的时候,现在沈不言已经醒来。
谢昭宁再次看见伤疤的时候眼角悄悄流了一滴泪。
伤口很深。
深到谢昭宁觉得如若射箭的人的力气再大一分,沈不言就会当场丧命。
谢昭宁轻轻往伤口撒着药粉。
“疼吗?”
“不疼。”
谢昭宁手重了些,惹得沈不言“嘶”了一声。
“你怎么总是骗我?”
沈不言低低笑道,“夫人不也是总是骗我吗?”
是啊,谢昭宁也对着沈不言说了不少谎话。
思及此,谢昭宁便不再说话。
“我逗夫人的,夫人不要生气。”
谢昭宁摇摇头,“我没有生气。”
三皇子听说沈不言苏醒后很快来了海棠苑。
谢昭宁借口熬药便离开了。
三皇子看见沈不言忍不住埋怨。
“为什么要替我挡下来?”
沈不言静静看着他,眼中是异常的坚定。
“如若殿下不在了,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够救这个世道?”
如今的圣德帝早已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宏图大志。
一心只想要长生不老,到处寻找长生不老药。
道观修建了一大堆。
可用在百姓身上的几乎没有。
“这次在苏州,殿下也看到了吧。”
“看到了。”
乞丐遍地都是,在那里,没有人在乎一个具体的人的死活。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①
那里是太子管辖的地方。
地方官和与之相连的京官都是太子的人。
三皇子心有戚戚。
沈不言继续说道,“我愿意一直跟随殿下的原因是我知道殿下有一颗爱子之心,我记得在嘉峪关时,殿下曾对我说过,要杀光所有的敌人,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沈不言起身行了一个礼。
“我一直记住这句话,如若殿下志向依旧在此,我会永远追随殿下。”
三皇子将沈不言扶了起来。
“子仪,我的志向没有变。”
沈不言接着说道,“淮阳长公主似乎和太子联手了,想要除掉我们。”
三皇子脸色一白,“姑母也发现盯上我们了。”
沈不言点点头,“这段时间需要殿下您装病。”
装病?
沈不言第二日就告了假,说自己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伏击,险些没了命。
京中传遍了大街小巷。
说书先生惯是爱说些奇闻异事的,说起这件事情来头头是道。
说这次不光是沈不言被人刺杀,连去的所有人都遭到了刺杀,同行之中伤亡大半。
说话先生一拍惊木。
“连三皇子殿下都差点被人毒杀了。”
“您猜那凶手是谁。”
茶馆下的人都吐出了手中的瓜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的说书先生。
“欲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②
众人齐齐嘁一声。
说书先生很快离开,台上换了一个节目,台下的人还在议论着刚才的事情。
谢昭宁和云黎坐在茶馆的上方喝着茶。
“昭宁,你的夫君真的遭到暗杀了?”
谢昭宁点点头,“对。”
恶意竞价
事情从大街小巷传播开来,主要还是以沈不言受到暗伤为主,就算说到三皇子也是提一嘴。
一时间,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云黎指着茶馆对面的玉兰阁说道。
“这些日子来的人越来越少了。”
是从开业以来最少的时候了。
几日前,玉兰阁旁边新开了一家铺子,起名“玉衣阁”,装修和玉兰阁几乎一模一样,连时新的衣服都是玉兰阁出一件,玉衣阁也出一件。
最为重要的是,玉衣阁的定价几乎是玉兰阁的一半。
开业时候也吸引了很多人。
玉衣阁的地段比玉兰阁好不少。
虽然都是在漏雨巷,玉兰阁的位置靠着最里面,也因此有着廉价的租金。
可玉衣阁在漏雨巷的入口。
人来人往都能看得见。
时间长了,大家都愿意去玉衣阁,玉兰阁来的人越来越少,只有几个固定的老顾客。
谢昭宁也因为这个事情发愁。
前段日子沈不言渐渐恢复之后,谢昭宁才腾出手来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