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虫皇碰上美强惨(202)
‘楼上还说不是妒忌,要真不妒忌的话,会回这么多话?可惜有的雄虫到现在还活在自己被雌虫追捧的幻想中。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当一群下半身思考的雌虫都看不上你时,现实中的你得多不招虫待见。劝你有时间在星网蹦跶,还不如回去对着镜子反思反思。’
‘哈哈哈哈,楼上好损好会说。’
‘别吵别吵,又不是不知道雄虫特性是什么。跟他们有什么好吵的,纯属浪费时间。有时间还不如一起来分析云深恩那件事。’
‘楼上好嘴加一。’
‘哈哈,笑死。截图了截图了。以后谁再说雌虫不会说话,我直接一个大嘴巴上去,再把截图甩过去。这一个两个牙尖嘴利的,哪像不会说话的虫族。’
‘要吵的请去其他直播间,我们这里不欢迎拱火和无理取闹的虫族。大家别搭理那些引战的话。我们重新回到正题。你们不觉得易雄虫这次直播,是在给云深恩洗白?’
‘什么洗白,明明是澄清好不?’
‘易雄虫?不是,易星薄就度过成年期了?不是说天赋越高的雄子成年期越长吗?我靠,这也太强了吧。’
‘我觉得是,不过他是怎么找到当年的另一个当事雄虫的?而且还能确保他会说出当年的真相?然后开直播澄清,这中间感觉顺的有些怪异了。’
‘是有些怪异,但整个直播分析下来,除了萨利克太直白,太自大,没其他问题。易星薄说的那些话是可以引导,但这个萨利克,跟脑子被挖了一样,顺着话就说了。难以想象,云深恩当初是栽在这种没脑子的雄虫手里。’
‘楼上别说太满,当初我们不也被骗的团团转?骂了云深恩这么多年。云深恩是不是无辜的,还不能这么快定性。这个雄虫是不是当初那个当事雄子,我们也不知道。刚才上面那雄虫不是说报警了吗?等帝国警处通告吧。’
‘等个嘚,啥都指望帝国警处,你们脑子用来干嘛的?长草的吗?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等通告,服了。这不就是这个雄虫怀疑云深恩杀了他哥,然后联合其他虫族一起陷害云深恩吗?’
‘楼上大哥说的也没什么毛病,整件事是可以这样概括。但前提是直播间里的那个雄虫是萨利克。’
‘得,也别多说。都进来听我捋。我们就当这位雄虫是萨利克,根据他提供的信息,他觉得他的雌兄萨维是因为云深恩而死,其实不然。据当年的帝国媒体消息来看,当初是云深恩和萨维一起带队出去支援,遇到了兽人,萨维为了掩护云深恩,在战场失踪了。死没死暂时下不了定论。’
‘接上面。当年追崇过云深恩的都知道,他和萨维关系非常好,因而对萨利克也很好。自萨维失踪后,云深恩对萨利克更好了,几乎不设防。萨利克这时要对云深恩下手成功概率很高,所以不要说无法想象云深恩被萨利克陷害成功,云深恩当时估计没想到萨利克年纪不大,心会这这么狠毒。’
‘还是我,继续继续。就当年云深恩对萨利克那样,养条机器狗都熟了,谁能想到他会联合其他虫对自己动手。我估计,云深恩当时在床上的时候都蒙了。如果我上述推想是真的,那这些年是委屈第三军团了。’
‘听完楼上大哥一席话,我觉得我从没这么清醒过。我觉得不是可能,是几乎。当年的事情跟你推想的八九不离十了。除去萨利克的陷害,你们有关注直播最后哪里,萨利克说的同伙吗啊?’
‘没注意耶,但是听到他说自己陷害了云深恩,我就懵了。谁还有注意力继续去听下去。’
‘那是楼上自己不行,我就听见了,不过他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只听见‘佰则’两个字。你们有虫知道是谁不?’
‘佰则?啊,感觉好熟悉。我想到了一个雄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到。’
‘不是,绝对不是。白泽岚阁下对云深恩的想法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云深恩当初被爆成那样,白泽岚阁下还一直初心不变,怎么可能会参与陷害他。如果是的话,那雄虫也太可怕了吧。’
‘确实,萨利克也没全说出来。我们还是先别太早下定论,到时候冤枉了他虫就不好了。而且白雄虫对帝国贡献很大,让他平白遭受大家的猜忌和冤枉,那我们和萨利克又有什么区别。’
‘幕后者我们可以先放到一边,我现在就想知道。萨利克最后会被怎么处理,他陷害云深恩这件事,影响的不只是云深恩一个雌虫,还有第三军团。想当初第三军团是如何强盛。自他陷害之后,现在的第三军团成了什么样子。他该死!’
‘我也想他死啊兄弟,但是就现在的律法来说,不行啊兄弟。开国到现在还没有过雄虫判死刑的先例啊,律法上对雄虫最严厉的刑法也只有流放和种虫。如果判刑,我希望最后能判他去做种虫,为帝国多生些幼崽。’
‘楼上别说的那么死,别忘了。这件事如果真确定了,那萨利克的处置权可不在帝国手里。他陷害的是第三军团的元帅,怎么可能让帝国律法轻飘飘带过去了。要是云深恩要杀了他,帝国也不敢吱声,没立场。别忘了当初这件事爆出来,帝国和我们是怎么对云深恩的。’
‘楼上说的对,怎么处置该由云深恩和第三军团的军雌来说,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们,哪来的脸再去指手画脚。’
‘楼上清醒,我加一。’
‘你们雄虫挺厉害的啊,转移重点我只佩服你们。这件事是牵扯到云深恩了,他是军团的军雌,还是元帅,所以他有那个权利能越过帝国律法去处理萨利克。但是,大家别忘了。我们是普通雌虫,不是元帅。如果你以后遇到雄虫刻意陷害,该怎么办?罪名严重一点,可能就直接被判了死刑,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若好运像云深恩这样,被别虫澄清了,但犯罪虫只是被流放或者做种虫,你们愿意吗?想想你们没被澄清时,被辱骂,被排挤的场景。我就问,在场雌虫,你们满意对方的判决吗?我们雌虫什么时候才能战场起来,打破长久以来的被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