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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虫皇碰上美强惨(49)

作者: 月半清 阅读记录

他敢肯定, 冯带带刚刚捏的那几处绝对紫了。

戴安小兔子般的表情一变,讨好地望着冯带带,额间冒出冷汗,“哎,疼疼疼,大哥,你听我解释,我这是一时冲动,没想干什么,真的,你信我!”

说话间,他一边盯着冯带带,一边身体不安分地摆动,试图挣脱控制。

“别动,你一动,我就控制不了力度,这里虽然是星网,但是该疼得还是得疼,万一我不小心给你捏骨折了,可别赖我。”

警告完戴安,冯带带偏过脸看向易星薄他们,“我给他制住了,你们看怎么处理?”

“大哥,哥,我真没想做什么,我只不过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雄子,一时昏了头,才做出这种事。而且我是客虫,我是来看病的,你也是雌虫,也知道身体不好确实会导致意志力差一些,这是很寻常的事情,你们要理解我啊。”

“如果雄子觉得冒犯,我可以道歉也可以赔偿。”

“咦,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

冯带带前面是有些不屑他的小身板,只用了大概四分力。

但是看见他能抗住在这哒哒得说话,便又渐加了几分力。

直到他喘着粗气,脖颈青筋暴起,才慢悠悠地停止继续施加压力。

戴安脑袋往旁边侧了侧,眼神隐约有些畏惧,嘴角费力地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祁乐佑不愉地瞪了他一眼,对易星薄说道,“阿易,你是当事虫,你要怎么处理他?”

同时,戴安费了点力又侧过脑袋,顺着声音朝易星薄望过去。

正好对上易星薄打量般的视线。

“......”戴安默默地移开视线。

莫名地,在那双深邃黑眸的打量下,他竟会感到心虚。

...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这样看我,难道是那里露出了破绽?

不会的,不过是还未成长的雄子,怎么可能!

虽是这么想,但戴安还是将信将疑地朝易星薄再次看过去,只见易星薄眼神漠然,神情冷淡,仿佛刚才的一切真是他的错觉。

不等他想清楚,易星薄的声音响起。

“我很喜欢我的伴侣,也没有要变心的准备,而且你...”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无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让易星薄的耐心终于告罄。

顿了顿,他的目光挑剔地在他身上扫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脸上,“看起来距离我的择偶标准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再勾引他虫前麻烦你以后对自己容貌要有点正确的自知,不然会伤到对方。”

“噗,哈哈哈,阿易,你好损。”要不是知道易星薄不喜欢跟他虫有身体接触,祁乐佑恨不得上去拍拍他的肩膀,笑倒在他身上。

“...我没。”

戴安到底是雌虫,本来对自己的容貌有着绝对的自信,第一次被雄虫在公众场所这样说,难免有些尴尬和窘迫。

“想治疗,闭嘴,不想,出门离开,懂吗?”

易星薄给了他两条路选择,半点没有提要如何惩罚他之前的冒犯。

“我治!”生怕他们把他赶走,戴安找准机会连忙出声。

同时,祁乐佑对于他对戴安的处置,有些异议,“阿易,你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了?他刚刚可是超过了雌虫正常引诱距离啊,这在帝国最轻也要拘留三个月!就这样便宜他了吗?”

“他还有用。”

看祁乐佑要追究到底的模样,易星薄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句。

祁乐佑的想法和态度,只要想到艾诺之前播放过的雄子成长期的一百条注意事项,就能看出这个时代的帝国对雄虫的极致到变态的“偏护”。

易星薄理解,但不会遵循。

因为他不是这个时代的雄虫,自认为没有这么娇贵,也并不想享受这种待遇,他喜欢自己拼搏想要的东西。而且若有虫族招惹冒犯到他,他从不借用他虫之手,向来都是当场亲手报复回去。

而面前这只雌虫,他却是有更大的价值,比如大主播的身份和他刚刚稍纵即逝的慌乱眼神。

想到这,易星薄眼神变得颇为深沉。

祁乐佑看着戴安那张脸,顿时明白了易星薄话中的意思。

不过他对戴安之前冒犯雄子的行为还是有些不爽,鼓着脸不愉地瞪着他,“这次算你走运,阿易不跟你计较,好好想着怎么谢阿易吧。”

“不过下次再敢这样随意冒犯雄虫,别怪我直接把你送到雄子虫保护协会。”

说完,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弯起,做出大龙虾两双大钳子的形状,指尖对着自己眼睛方向伸了伸,而后又对着戴安脑袋放下伸了伸,眼睛狠狠地看着他,意思是会一直盯着他。

第一个客虫(下)

“不会, 长这么大,只有这位雄子的美貌让我险些犯罪...”意识到祁乐佑的眼神变得危险,戴安假咳了一下, 转开话题,“咳, 今天是我的错, 冒犯到了雄子, 我在这里为我之前鲁莽的行为道歉。”

“对不起,尊贵的雄子阁下,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 弥补刚刚对您造成的过错。”

说完, 戴安眼睑微垂, 目光透过浓密纤长的睫毛放在易星薄脸上。

看着那张少有雄虫能媲美的俊美脸庞,戴安的心跳不禁慢了一拍,脸上飘过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确实没撒谎,除了那虫,易星薄是他见过的第二个让险些他犯罪的雄虫。

同时脑中划过那虫精致的样貌,戴安眼睛一黯,里面充满了爱慕和疯狂。

怕被祁乐佑他们察觉, 他刻意低下头, 让额前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神。

右手食指动了动,戴安视线放到被那虫触碰过的手指, 心头发痒,升起想立马放进嘴里舔一舔的冲动。但抽抽泛疼的肩让他不敢再放肆,只能退而求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地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