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被圈养深宫的我养上了王这件事(2)
张策一见有些茫然,少王也只是淘气了些,就这样跪在门外……未免有些太过头了。可自己只是辅政之臣也不能过多说些什么。
提着官服快步来到那门外,弯腰等候。
“既然人已到了,就快些来坐。”
“太后。”
“今徐家贪官已经入狱,群臣皆如惊弓之鸟欲取其性命。哀家实在不知作何……唉。”
张策低着头,听着太后带有哭腔的声音,便也是斗胆开口:“臣有一计,不知……”
太后一听眼睛微亮“且说来听听!”
张策:“宫中为王家重地,要是将徐家贪官养于宫中……”
还未待张策说完太后便眼神冷漠打断:“贪官入宫!?”
张策:“势力交错,结党营私之徒甚多,这实乃唯一良策。”
太后看着眼前的张策,原先哭泣柔弱之风完全消散,审视之姿如同鹰狼。
张策低着头,他不敢抬头,他也不知太后是否成全,要是此计不通的话,他就准备立马去抓起徐贪墨用尽所有的手段,套出他能套出的所有信息,榨干这个贪官最后的价值!
太后:“且按你计策吧。”
张策:“是,太后。”
张策走出宫门,在将要上轿之时,忍不住回头看向那跪在宫门边的少主,止不住叹息一声:“唉。”
……
来到医馆,徐贪墨手上拴着铁链,躺在那阁楼的木床上,四周都是草药烧制的气味,又苦又甜。
一楼,门刚被打开,张策身边就跟着两个锦衣走了进来。
“人呢!?”
手里拿着秤杆的老郎中在见到张策进来后,便也是识相的把手中事物搁置一边,弯腰引路。
“大人,为保安全,人在二层阁楼夹间。”
隔间被打开,张策看向那木床上躺着闭眼的徐贪墨,眼神冷漠道:“带走。”
两边锦衣一听便就上前拉起还在熟睡之中的徐贪墨。
当徐贪墨再次醒来后,他发现他在一藏书阁楼之中。
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一张椅子上,许贪墨望向四周,但是除了如同林间树木一般的书架古籍外,别无信息了。
“贪墨贪墨,也不知是何想法,你会有这样的姓名!”
徐贪墨听着声音看向声音源头,张策一手举着油灯,而另一只手上则是提着木箱。
木箱很沉,从张策手背的青筋可以看出,而且那木箱在一路上的摇晃中还不停的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
此时的张策已经褪去了艳红色的朝服,换而是一套窄袖的白净素衣。
徐贪墨看着张策忽明忽暗的脸,脚趾不禁紧了起来。
“你要问什么!?我都说,我都说,你就别对我用刑了!好不好?”
油灯被放置好,张策两手扣动机关“咔哒”一身,木箱展开,只见铁签,竹夹,皮鞭,盐块,白布等等……
徐贪墨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魂已经丢掉一半。
张策看着徐贪墨那有些惨白的脸,不禁笑了起来:“贪墨贪墨,你不该早就料到如今,怎么就这般害怕了?”
我靠,我刚穿越来的,我哪里顶得住这样的严刑逼供,要是果断的死,都比在这遭罪要好。
徐贪墨咽着不断的口水,声音颤抖:“要我认罪我都认,要我坦白我都坦白。”
张策看着眼前的贪官,怎么感觉都不想是贪墨数千万白银的人,就这胆量连个贪墨数百白银的县令都比不过。
想到这张策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张策率而一手掐在徐贪墨的脖子上问:“你是不是替身!你是不是替你主家脱罪的替死鬼!”
“咳咳咳!”
徐贪墨感受着窒息,他觉得他快要见到天堂的模样了,不过这样也好,死的快点,也好过在这里受罪。
张策看这徐贪墨翻白眼快要死的样子,也是十分不情愿的松开手。
看着在自己面前被束缚住手脚的徐贪墨,他不确定这货到底是不是装的。
“我不知你是不是装傻充愣,不过徐家贪墨,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做还是不做。”
徐贪墨刚喘过气来,一听有机会,眼睛一亮:“做做做!”
张策看着眼前的徐贪墨那谄媚模样也是不禁笑了起来,也未曾想过这徐家贪墨会这么果断的答应。
“现如今各方锦衣正在搜查证据,你作为人证自然是得保好,所以你现如今要居于宫中,一旦入了房院,就算是失火也不能出了院子。知否!?”
“知!知!”
……
当夜,徐贪墨就悄悄的入了宫中偏宅。
徐贪墨刚进入院子,那外门就立马关住了。
四周红墙金瓦,院中只有一棵扶柳看那高度,正好可以吊死人。
徐贪墨看着院中柳树,再看向四周黑洞洞的,忽的一阵阴风袭背,徐贪墨浑身哆嗦。
徐贪墨走进房子,发现了一个空白的卷本,还有笔墨。
……
第一天,无事,送来的饭有点咸。
第二天,无事,那院中的柳树我看到了上面有些刻字,不过看不清楚,估计是时间久远了。
第三天,无事,外头的门依旧关的死死的,感觉自己就算死在这院子里也不会有人知道,不对,那一日三餐送饭的太监会发现。
第四天,好无聊啊!那柳树我爬上爬下了十几遍。老天爷给我个派遣无聊的东西吧,什么都行!
第五天,我靠!这老天爷是真有点东西的!我这床上怎么多出个男孩,看这身上穿着应该不是太监,还有把,嗯……他应该是私生子!我觉得我有当侦探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