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是谁盯上了禁欲傅总(177)
傅庭舟这次没有自己开车,他和顾辞眠坐在后座,前面是单亿和一位司机。
单亿看见顾辞眠懒洋洋的靠在傅庭舟的身上。
单亿就知道,傅庭舟这几天过得很滋润。
单亿刚要收回视线,蓦然与傅庭舟眸子对上。
傅庭舟眼眸冰冷,里面带着警告,还有明晃晃的占有yu。
傅庭舟把顾辞眠衣领理了理,挡住那白皙皮肤。
单亿默默收回视线,不敢在往后面乱看。
顾辞眠回到酒店,他那说被傅庭舟拿去消毒的贝壳也回来了,还做成了风铃。
顾辞眠惊喜的拿起风铃观赏,眸子里带着明亮的光。
他拿给傅庭舟看,“小叔,是你让人做好的吗?”
傅庭舟眸子闪动,“嗯,喜欢吗?”
顾辞眠面带笑容,“喜欢,本来我想自己做的,不过可能也没有这个这样好看,现在看见这么好看的风铃,还挺庆幸自己没弄坏这么漂亮的贝壳。”
傅庭舟黑眸带笑,手指摩挲着指腹浅浅的伤口,“你喜欢就好。”
顾辞眠笑着拿起风铃跑去阳台上,外面海风吹拂,风铃迎风而动,响起贝壳独特的声音。
顾辞眠闭眼感受。
一会,他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画面。
他忙把风铃收回来,往屋内跑去,就见傅庭舟在收拾行李。
顾辞眠从后面一下抱住傅庭舟的腰。
傅庭舟被扑的一踉跄。
不过好在傅庭舟的稳定性还是很好的,不然两人得摔一起。
傅庭舟握住顾辞眠的手,问道,“怎么了?”
顾辞眠抱紧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后背,问出自己的猜测,“风铃是不是你亲自做的?”
傅庭舟还以为什么事呢,“嗯,是的。”
顾辞眠放开他的腰,转到他前面,拉起他的手,果然看见上面有浅浅的伤口。
顾辞眠心里感动又疼惜,他拉起傅庭舟手吹了吹,“呼呼呼,痛痛飞走,痛痛不在,伤口快快好。”
傅庭舟瞳孔一缩,眼前的人与那个雪夜的人重迭。
小小的人儿捧着他的手在伤口处吹着,嘴里念叨着,“呼呼呼,痛痛飞走,痛痛不在,伤口快快好。”
就如现在的一样。
傅庭舟心尖颤动,心口被填得满满当当。
眼眶微红。
他指尖轻颤。
顾辞眠感受到他的动作,以为是伤口痛,他抬眸满眼担忧,“很痛吗?”
傅庭舟敛住心神,摇头,“没事。”
顾辞眠才放心的再次吹着他的手。
傅庭舟还是没忍住想要问一问,“眠眠。”
“嗯。”
顾辞眠没有抬头,继续检查傅庭舟另外一只手,还好,除了右手手心那里,和指腹有一些划伤,其他地方都没有伤口。
傅庭舟顿了顿,“你小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
问完傅庭舟没有发现自己的呼吸都轻了一些,好似没有一样。
顾辞眠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傅庭舟呼吸变回正常频率,眸子里闪过的光暗了暗,随后消失不见。
“是吗?”语气里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失落。
“不过。”顾辞眠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八岁前的记忆没有了。”
傅庭舟精神一震,他眸底的光又亮起,“什么意思?”
顾辞眠拉着傅庭舟的手摇晃着,“听我妈说是因为我冬天掉进河里,然后发烧,差点把脑子烧坏了,等我醒来时,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傅庭舟脸色变了变,与顾辞眠拉着的手收紧。
顾辞眠感受到傅庭舟的变化,“怎么了?”
傅庭舟看着眼前的人,摇头,“没什么。”
既然不记得,那就算了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记忆。
话是这么说,但傅庭舟心底还是有点酸涩。
顾辞眠奇怪的问道,“你问我小时候干嘛?”
傅庭舟收敛心神,神色恢复正常,“没什么,就是好奇眠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顾辞眠奇怪的看着傅庭舟,他总感觉傅庭舟有点怪,但他又说不上来。
只能以为自己是多心了。
“你想看我小时候,可以呀,回京城我就去家里拿给你看。”
“好。”傅庭舟也确实想再看看记忆里那个软软糯糯的小人儿。
两人一起收拾行李。
又去外面转了一圈。
天黑后。
两人回到酒店,洗澡完,顾辞眠和傅庭舟相拥躺在床上。
顾辞眠就想到傅庭舟说过他母亲姓裴。
他福至心灵,他戳了戳傅庭舟的胸口。
傅庭舟抓住他的手指,“怎么了?”
顾辞眠任他抓着,“你和我说咱妈姓裴?”
傅庭舟听见他说咱妈,嘴角上扬,“嗯。”
他知道顾辞眠总会反应过来的。
“那给咱妈做手术,就是给我妈做手术的是你本家人?”
傅庭舟点头。
顾辞眠想到上辈子傅庭舟都没有提过裴家人,可想而知他有多讨厌裴家人。
那可是导致裴婉茹一生悲惨的始作俑者。
顾辞眠心里难受,就像被一只大网网住一样,一动就缩紧,勒紧他的心口。
顾辞眠动了动,“那……你是为了我。”
傅庭舟吻了吻他的手,“眠眠,没关系的,裴家的人对我现在就如陌生人一样,既然他是医生,这本就是他的职责。”
顾辞眠把头埋进傅庭舟怀里,他再次感受到傅庭舟对他的好。
“那他是?”
“算是舅舅。”
“他知道妈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