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为患:陛下被腹黑臣子逼婚了(447)
他慢慢扶着淮宁侧身躺下去,又把滑落的被褥给遮盖住淮宁腰腹以下,手上试探着加大力度为淮宁按揉腰间有些僵硬的肌肉。
“好些吗?”颜礼并未抬头,依旧专心致志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人按摩的技术是越来越精进了,舒服的淮宁轻哼两声算是回应,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你啊,也不过这二十有几的年纪,果然还像是个孩子,在那种情形下想都没想就让那些话脱口而出。要是叶之砚允我陪同在侧,只怕孩子还未出生,你先把我吓出个好歹来。”
望着淮宁阖眼配合着自己动作的模样,颜礼简直觉得是又爱又恨,可到底根本还是对淮宁说不出一句重话来,只好温柔的埋怨几句。
“真像一个受气的小娘子呀。”
淮宁依旧闭着眼,可笑的眉眼弯弯,都快要把那双眸子给眯出条缝来了。
不等颜礼对这句话“恼羞成怒”的抓狂,淮宁一手撑住自己的半边脸,一边对着颜礼勾了勾手指:“谁家小娘子这般招人欢喜呢?快过来朕疼疼你。”
眼看按的差不多了,淮宁白皙光洁的皮肤也都吸收干净了药油,被他按的泛出薄红来。
颜礼这才放下心来,却只是淡淡瞥过淮宁,从容不迫的从旁边拿过浸了水的方巾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的双手。
虽是面上故作镇静,可颜礼只觉自己一颗心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简直是如同战鼓声声宣扬又荡气回肠。
淮宁当然一眼就把他这个样子给轻而易举的识破,笑着保持刚才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蠢蠢欲动的足尖在颜礼腿间游走。
“澈安…”颜礼闭上眼睛温吞开口,显然是在极力隐忍:“方才生产完怎就又想着这些事了?”
“谁想了?”淮宁矢口否认:“身上无力又酸乏的厉害,就算想也是有心无力。”
但淮宁话锋一转,轻咳出声:“只是想与你亲热亲热。”
闻言颜礼睁开眼睛望过去,只是亲热,这说的容易,可他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避之不及。
淮宁望着他踌躇不定的模样,又笑着抬手唤他:“还愣着干什么?快些过来。”
颜礼紧紧咬着牙,慢吞吞的挪到了淮宁身旁,却就再没有了其他动作,就这般呆若木鸡的坐在一旁不敢正视淮宁。
淮宁在他身后强忍住笑意,手指戳了戳颜礼腰间的软肉:“身上乏力,扶朕起来。”
颜礼妥协的转过身来,可把人稳稳当当的扶抱起来时淮宁搂着他的脖颈顺势就跨。坐。在颜礼身上。
“你怎么这么能忍呀颜大人?孕中你一忍再忍,如今这孩子都出世了,还能忍得住呢?”
颜礼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不自然的轻咳:“我岂敢忍不住…现如今你身子也受不住。”
淮宁唇边扬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来,纤细的手指在颜礼的胸膛处流连忘返。
“颜大人可真是道貌岸然,分明自己心下想的不得了…”
“等你日后身子恢复好了,自然是要补回来的。”颜礼小声嘀咕。
淮宁笑而不语,随即轻轻捏住颜礼的下颚,转而就吻了下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宛如狂风骤雨般让人感到措手不及,香津浓滑缠绕在二人的唇齿之间。颜礼因淮宁的主动而有些惊异的不可置信,脑海只剩下一片空白。
随着淮宁越发霸道主动的侵占,颜礼双手下意识揽住他的眼神,顺从的闭上眼配合着淮宁的动作,仿佛一切都是情理之中。
他忘记了一切,也全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想紧紧拥抱住面前的人。
彼此的心跳声在这寂静无声的大殿内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旋律,时而慷慨激昂,时而低沉缠绵。每一次每一下仿佛都在诉说着他们携手走过这一路如今终于抵挡住了所有艰辛苦难的幸福历程。
一次次的唇齿交缠都充满了无尽的深沉爱意,让他二人都舍不得与对方有片刻分离。
这一次,他终于能够给予淮宁一个肯定的回答。
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再无分离。
…
步入万物复苏的春日时节,寒潮渐渐远去,而春夜中暖潮浮动,空气中时常都弥漫着温暖的湿气,其中又夹杂着不知名的花果木香。天气慢慢暖和起来,当迎面而来的春风拂面时,已不再感觉寒冷。
从紫禁城中遥遥望去,跌宕起伏的山峦迭嶂之上的早樱已悄然绽放,颜色各异的朵朵花蕊如揉散的云雾点缀装饰着单调乏味的山岩,别有一番风味。
如今新生的婴孩已满三月,孕后颜礼还是看顾得很,和孕中一样没有丝毫的懈怠。
他一如既往照顾淮宁照顾的事无巨细,这些天朝政大权大都也都落在淮骁身上,非大事要事皆由他定夺。
且身边又各有颜礼和淮宁的心腹,柳昭旻和薛亭彦辅佐在侧,淮宁身上的担子也就轻了许多,能够安心调养身子。
如此一来简直是颜礼求之不得的,淮骁和他二人办事稳妥,从未出过任何差池,淮宁安心,他也就能一心一意的把心思都放在照顾淮宁的身体上。
第三百六十七章 名字
淮宁觉得自己早就已经调养好身子了,可没有叶之砚发话颜礼都只当是模棱两可的回答,绝不会轻易采纳。
今日得叶之砚应允,总算也是能够慢慢下榻行走。
他们这个孩子中原名字取作宴川,有科头晏起吾何敢,自有山川印此心的意思,又沿用了先太子小字中的名号的同音字,也算是更有纪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