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126)
宗厌想玩什么?
剪秋:【宿主,他想在你未婚夫眼皮子底下玩你。】
乌洄:【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剪秋:【宿主你其实很想被他玩吧。】
乌洄:【闭嘴。】
剪秋模拟情境,用宗厌的音色:【“乖,你也不想被你未婚夫发现我们的关系吧?”然后宿主你欲拒还迎,假装不得不从,被欺负得梨花带雨,满足了你们二人的表演欲。】
乌洄强行关机。
谁有表演欲了,他行得正,不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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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剪秋是瞎说,结果是写实。
C区确定换新狱长的消息一出,郑鸣坐不住,前来宗厌的单人牢房。
彼时乌洄在宗厌床上。
字面意思。
事情是宗厌先行挑逗:“外面站着不累么?江警官若是累了,我的床任你躺。”
乌洄起初矜持:“不要干扰狱警工作。”
“不会有人说的。”宗厌邀请,“我的牢房外平时除了看守警官不会有其他人,他们都怕我。”
乌洄示意他手脚的监视器。
宗厌懂了,随便在几个监视器上按了两下,亮光暗下去。
“解决。”
乌洄站了大半天,椅子都没有,确实不太想站了。
都怪阎怀悯养得他变娇气。
以前他不这样。
宗厌为他让出位置,乌洄躺上床,他的床比乌洄宿舍的床软,带有男人的气息与温度。
“累了就睡。”宗厌身后似有一条大尾巴在摇,“有人我叫你。”
乌洄躺下就起来,“太危险了。”
“哪里危险?”
最危险的人其实就在眼前。
乌洄说:“要是被发现我躺在你的床上,我不仅工作会保不住,甚至有可能会牵连家族。”
宗厌故意道:“你不是有未婚夫,他不能帮你解决?”
“他只想睡/我。”乌洄眼里流逝过一丝灰暗,“我不能做出不利于家族的事。”
宗厌点点头,“好可怜啊。”
乌洄就要下床。
但没能成功。
在他下床前,大尾巴狼挡住他的路,稍微用力便将乌洄按回床上,膝盖半跪在他腿间,居高临下俯视他。
“那要是你的未婚夫见到我们这样,会如何?”
同一时间。
郑鸣来到单人牢房。
他是C区分狱长,但宗厌不归他管,上面派遣专门的警官看守,一切不走C区资源。
“贺警官。”郑鸣道,“麻烦开下门,我要见宗厌。”
贺警官公事公办道:“要见宗厌需要申请。”
郑鸣忍道:“我只是和他聊两句,不会影响什么。”
贺警官:“若无申请,任何人不得私自与宗厌会面。”
郑鸣一口气堵在胸口。
不过是小小狱警,都敢不给他狱长面子!
末了,郑鸣察觉少了什么。
“江执玉不在?”
看守宗厌必须是两个人,乌洄与贺警官固定守白天。
贺警官:“宗厌有为期半月的思想品德课,江警官在为他上课。”
郑鸣一听他们待在一块就不舒服,“上课?上多久了?你就让他们两个人共处一室?!”
贺警官皱了皱眉,“郑狱长,请不要干扰狱警工作。”
“你真当他们在正经工作?!”郑鸣暴怒。
“听到了吗?”
宗厌压制住乌洄,制止他乱动,特别坏地说:“你未婚夫就在外面,你要他进来看看吗?”
乌洄一只手推拒在男人胸膛,膝盖屈起,半躺在床沿,勾勒衬衫内的纤细腰线。
房间内可以听到外面声音,包括郑鸣的暴怒。
乌洄摇头,“不要。”
“为什么?”宗厌明知故问,“你只是在给我上课啊,有什么不能见的?”
乌洄攥住他衣摆,“…反正不行。”
宗厌俯下身,笑声叫他:“江警官。”
乌洄眼睫颤抖。
“你觉不觉得……”
宗厌逼近,乌洄就后仰,他喜欢这种逼迫的姿态,欣赏乌洄在他身下躲避,伸手抚平他衣领的褶皱,“我们好像在偷情。”
乌洄别开脸,染红的耳垂暴露了他。
“你别乱说,我不会和犯人偷情。”
“是吗?”宗厌步步逼迫,“要让你未婚夫进来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吗?”
江警官意识不到他如今有多美,脆弱隐忍的样子催生宗厌的破坏欲,催促他破坏这幅绝美的画,在他身体染上自己的味道。
乌洄眼神微变,迎上他视线。
撑在男人胸膛的手不紧不慢上移,温凉指尖碰到他的喉结。
“如果我们算偷情,你叫什么?”
宗厌扬眉,“什么?”
乌洄主动挨近,轻声道:“小三?”
眼前的人宛若剎那间有了爪牙,从脆弱无害的小猫咪变成慵懒打盹的兽类。
都是一样的可爱。
宗厌喉结滚动,笑声闷闷。
“江警官,你真是让我……”
后面几个字他没说,只从乌洄身前退开,联系门外,让贺警官放郑鸣进来。
于是郑鸣进来便见到这样的景象。
宗厌靠在桌边,嘴角带笑,乌洄正从床上下来,理了理稍微凌乱的制服。
二人分明保持着一两米的距离,室内气氛却旖旎暧昧。
郑鸣额角突突跳,“江警官,你为何会在犯人床上?”
“不要误会,郑狱长。”宗厌好心为他解释,“只是江警官累了,我让他在我床上休息。”
郑鸣只感到头顶一片绿,“累了可以回宿舍休息,非要在你床上?!”
宗厌:“谁让江警官是热爱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