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49)
正在给假花浇水的乌洄:“没有,殷总。”
殷怀渡眸色颇深:“好的,如果有发现可以告诉我。”
“没问题,殷总。”
殷怀渡走后,乌洄给死去的植物浇完水,然后打电话订一批新的植物送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
乌洄每天勤恳上下班,不迟到不早退不请假,连轴周转得堪比机器人。
直到定制链子的工作室给他打电话,做好了,让他有空去检查成品,有问题再改。
从出草图到完成只花了一个半月时间。
这一切不止要靠设计师与工人不辞辛劳加班加点的连夜制作,配上高尚的职业道德情操,只为给顾客提供最满意的道具,更要靠最伟大的——钞能力。
“还满意吗,佟先生?”设计师问。
乌洄面前摆着四条按照他要求做的水晶手链脚链,颜色也与他要求的别无二致。
设计师介绍:“樱花粉,宝石蓝,典雅紫,活力橙。”
“这四种颜色都挑选的品质最好的水晶,并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流麻款,但需要在震动的环境下才能显现。”
乌洄捡起一条握在手心试手感,冰凉顺滑。
“可以。”乌洄说,“就这样吧,知道送到哪里吧?”
“您放心。”
既然链子做好了,乌洄的装修大计也该提上日程。
都联系好了,就差个黄道吉日。
这天晚上,乌洄不小心在床上打翻了一杯水,遗憾通知殷怀渡他们今晚得睡客房。
殷怀渡看着即将泛洪边角往下滴水的床,拉他过来。
“你装了个水泵在床上?”
乌洄藏好藏不下的水桶,“命运告诉我们今天不宜睡主卧。”
“买到假黄历了吧。”殷怀渡认为没必要,“可以让冷妈来换床单。”
“大晚上让冷妈换床单,不知道她又会给我排哪个剧本。”
“不会的。”殷怀渡说,“你现在在她眼里是恶毒白月光,祸国妖妃,妖艳贱货……”
“好了下一个。”
乌洄坚持要睡客房,殷怀渡只能陪他。
但他们走了,还是要让冷妈进房间收拾,总不能让床一直湿着。
冷妈进去后,出来换上救生衣。
“这哪里是换床单,分明是抗洪。”
这些发大水的零,也是让他们殷总吃上好东西了。
翌日。
殷怀渡被一阵动静吵醒,醒来身边早就没人。
他出门遇上同样被吵醒的冷妈。
冷妈神游天外,“我不理解,殷总,我真的不理解,当初就是怕吵才买下周围所有的地,几千平与世无争,为什么有生之年还能听到隔壁的装修声?”
殷怀渡完全不意外,“你说了我说什么?”
主卧门口。
“对,窗帘换成白色,地毯放那儿,新的桌子还放原来位置,床上用品全部换了——”
乌洄指点江山,里面一众雇来的工人和别墅佣人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见他们过来,乌洄招呼:“冷妈,花园的白芍药和粉绣球开了,你剪几枝装花瓶里放主卧。”
冷妈叹为观止:“好的先生。”
“哥哥。”乌洄让他过来,“喜欢吗?”
别墅整体风格从不简约,处处镶嵌宝石,基本算得上富丽堂皇。
乌洄早看主卧不顺眼,和在白宫装了间监狱有什么区别。
经他改动,主卧加上奢华的配饰与壁画,地毯与窗帘同浅色系,桌子不再是死气沉沉的黑木,而是打磨抛光好的金丝楠木,以及其它与整体相协调的改动。
殷怀渡看过后,“喜欢。”
乌洄不满,“你怎么不惊讶?”
殷怀渡:“我知道你联系人做了这些。”
乌洄眼眸微睁:“你监视我?”
“不是。”殷怀渡这次还真没监视他,温声道,“你用的我的黑卡,我有短信消费记录。”
“哦。”
冷妈带着装好白芍药和粉绣球的花瓶进来,按照乌洄指示放在床头柜上。
主卧爆改完,该走的人都走了。
乌洄这才取出做好的四条链子,在卧室比划,拿不定主意,问人:“哥哥,挂哪儿好?”
早见过这几条链子的殷怀渡,仍是被这多巴胺颜色给迷了眼。
“都好。”
“四个角一个角一条?”
殷怀渡想象到那个画面,“中间呢?挂上小国旗,每晚默背党员手册?”
“这不是你要订做的嘛。”乌洄放桌上,“总要有一端在墙上,不能两边都栓手上呀。”
殷怀渡的初心可不是那个颜色。
好在他实时监控动向,能够随时矫正。
“佟助喜欢,就留着玩儿吧。”
殷怀渡慢条斯理抽出嵌在墙面的柜子,从中取出一样东西。
乌洄没注意他,在床边找连接的地方。
突然“咔哒”一声。
垂在身侧的手被一样冰凉的物体圈住。
殷怀渡的身躯从后贴上来,手臂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视线中越过,一条银水晶链子的顶端挂上床头的暗扣。
男人在他耳畔低语。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可喜欢?”
第39章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11)
乌洄抬起手腕,水晶链条哗啦响动。
“好惊喜。”他回眸,“哥哥早有预谋?”
“我说过,你的手腕戴链子一定很好看。”殷怀渡从后拥住他,与他的手交握,十指相扣,“我说的一点都没错。”
乌洄不满:“你在抨击我的审美不如你?”
“不是。只是戴给我看,自然要用我喜欢的。”
殷怀渡太喜欢打扮乌洄的感觉,要他身上每样东西都由自己装扮上去,这种满足感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