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52)
……
都是乌洄的声音。
“听得出来。”殷怀渡柔情似水,“佟助对那女生十分满意,不过见一面就考虑到结婚的事。”
这语气满是风雨欲来的可怕,此时的殷怀渡,比会议桌上发难的他更让人胆寒。
乌洄眼眸一眨:“你怎么……”
许是得知他要说什么,殷怀渡拿过他的手机,从手机壳中间取出一个小磁卡。
微型窃听器。
不知何时装在乌洄手机上的,每天随身携带,他的动向全在殷怀渡掌控中。
乌洄似是而非地埋怨:“你怎么可以这样。”
“是啊,我是个坏人。”
殷怀渡捏着窃听器装回去,倾身将乌洄堵在车窗,淡色青筋的手不轻不重扼住他的脖颈。
“佟助,你结婚那天,我随多少礼合适?”
咽喉落入别人手中,乌洄呼吸轻微困难:“我不是那个意思。”
殷怀渡求知欲旺盛地问:“那是什么意思?”
“你婚礼那天会请我吗?生了孩子会让他叫我什么?是啊,我怎么忘了,你还能让人怀上孩子。”
他笼罩下的乌洄被他衬托得弱小又可怜,眼睫不断颤动,似是惊慌害怕极了。
殷怀渡语气徒然一轻:“既然能让人怀上孩子,你是不是也能怀上我的孩子?”
乌洄摇摇头,“…不能。”
殷怀渡话语里都是可惜,“不能。”
他错了,他最爱的藏品不应该拥有权利过多的自由,放他在外,只会让外面的人弄脏他,让他身上沾满别人的恶臭。
一位合格的收藏家,怎么能够容忍旁人对他珍藏的玷污。
“别怕。”殷怀渡态度遽然柔和,吻了吻他的眉眼,“吓到你了吗?对不起。”
乌洄张张唇,“心理医生对你说了什么?”
“不重要。”
殷怀渡不去回想心理医生的话,几十年如一日,都是一种话术。
他回到原来位置,给乌洄留出足够的新鲜空气。
“中午想吃什么?”
他再次回到平时的状态,让外面的徐特助自己回去,带乌洄去餐厅吃饭,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吃过也不着急回家,问过乌洄的意见后,带他去剧院看了话剧和艺术展览,用过晚餐才回去。
期间客户父母给乌洄打了通电话。
“小沅,刘阿姨的女儿说你们合适,但我们帮你推了哈,你这年纪,就应该找勤俭持家的,我和你爸再帮你参谋参谋。”
乌洄:“你们如果不愿出彩礼,其实还有一劳永逸的方法。”
客户妈妈:“什么?”
乌洄:“找给我们家彩礼的。”
客户妈妈:“??”
等会儿,等会儿。
乌洄没给他们反应时间,相亲他肯定不会再去了,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推动和试探。
只不过试探过了头。
回到家的殷怀渡原形毕露,门从他身后关上,眉眼落下深沉的阴翳,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如同踏黑暗而来的修罗。
仿若此时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平日都是恶鬼披的人皮。
冰冷的手攥住乌洄手腕。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殷怀渡不给乌洄拒绝或同意的必要,不容抗拒地攥着他去收藏室一楼。
打开门。
一个巨大而华丽的金丝笼占据整片空间。
乌洄睁大眼睛:“这……”
他刚看清金丝笼的全貌,便被人打横抱起来,一步步走进笼子里。
这个笼子由纯金打造,两米高,缠绕仿真装饰玫瑰花藤,底下铺着软和的雪白毛毯,专为乌洄打造。
“我等它做好等了许久。”
殷怀渡抱着他放下,“我应该把你藏起来,不给任何人觊觎的可能。”
乌洄陷入柔软的毛毯里,并不畏惧,眸子清亮。
“哥哥早就想这么做了吧?上次问我身高就是为了做这个东西,相亲不过给了你更好的借口。”
殷怀渡指尖描摹他的眉眼,夸赞:“你怎么这么聪明?”
“我还能更聪明。”
“是啊。”殷怀渡抬起他下巴,“今日是故意的,对吗?”
乌洄两手撑在毛毯上,天真无邪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殷怀渡最强的就是他的记忆力,某些意外使得他对各种细节能够过目不忘。
“我取出窃听器时,发现它被动过,即便只是很微小的挪动,但都代表它曾被取出来过,或者,被打开看过,只不过出于某些原因,留下了它。”
“你早就知道它的存在,但留下了它。”
殷怀渡戳破他的谎言,“故意惹我生气,是想做什么?”
乌洄歪头,“你猜猜?”
殷怀渡的行动反被他拉着走,可能性很多,最接近真相的那个——
他的目光移到乌洄被他尝过的红唇,唇形弧度自然上弯,是天生的微笑唇,唇珠饱满,亟待诱人采撷。
殷怀渡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第41章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13)
“不可以。”
殷怀渡惩罚地阻止他的手,温柔吻去他眼尾的生理性泪珠。
“哥哥……”
乌洄眼泪要掉不掉,示弱求饶,“别这样……”
殷怀渡另一只手的食指竖在他唇边,“嘘。”
“我的藏品不会说话。”
“你好欺负人。”
“再欺负一次。”
-
乌洄在殷怀渡手中就是弱小的小动物,任他揉捏搓扁,怎么玩都没关系,这也让他感受到收藏活物的趣味。
他抱着乌洄出去,让人进去收拾。
地毯换了一条。
乌洄洗过澡,以为这part就这么过去了,谁知又被殷怀渡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