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54)
徐特助:“……”
只因乌洄无聊中念道想知道公司有没有传说中会蛊的苗疆人,殷怀渡就让人找了一上午,昏君写在脸上。
乌洄人文关怀道:“哥哥,徐特助最近状态似乎不是很好,不如给他放个假吧。”
徐特助忙摆手:“不用,我没事。”
“如果殷总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忙了。”
徐特助出去了,乌洄找借口上洗手间,从男人的怀抱挣脱,出去便见徐特助一脸惆怅。
“徐特助这是被扣工资了?”
徐特助摇头,伤心不减。
乌洄不太相信:“真没事?我看你再难受点就想不开了。”
“我没事。”徐特助捂住脸,奔三的男人,话语里已然带上哽咽,“我只是想到你以后跟着殷总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就难受。”
乌洄:“……”
徐特助猜到殷怀渡身边有了人,金丝笼就是他一手操办的,但想不到那个人会是他同事。
明明前几年都好好的,他们都在同一起跑线上,他是殷怀渡身边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谁知他累死累活跑到一半,对方坐上玛莎拉蒂从他身边超车了。
换谁谁不难受。
“你真不用担心我。”徐特助抹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再想会儿就去跳楼了。”
乌洄也不好安慰,于是道:“不然,我给你介绍几个?”
徐特助秒抬头:“真的吗?”
乌洄:“上次那个马总……”
“我好了。”想到那个地中海马总,徐特助一秒肃穆,“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拼搏,是努力,那种资产千亿的富贵生活,当然是更好了。”
见他想开了,乌洄便放下心。
作为殷怀渡的家养手办,他有职责维护每位员工的身心健康。
毕竟若是死个人,影响殷氏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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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对面的马总打了个喷嚏,捂住漏风的地中海,嘴里念叨:“是哪个小baby在思念英俊风趣的我……”
这次的商务晚宴,由乌洄和乔致陪同。
乔致对这结果不太满意,眼里明摆着:你去干嘛。
“乔秘书。”乌洄当着几个人的面说,“你不想去?不想去就和殷总说嘛,又没人逼你。”
乔致瞪他,“没有,殷总。”
乌洄:“你脸色不好,我还以为你不想去呢。”
乔致咬牙:“我只是最近老头疼。”
乌洄:“你去找老头了?”
乔致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殷怀渡带两个人的目的简单,乌洄是他的瘾,必不可少,必须放在身边,超过几分钟不见不行。
乔致则起社交挡酒的作用,遇到不想多聊的人就由他上场摆平。
“你不喜欢乔秘书?”殷怀渡给乌洄打上酒红色领结,“你要不喜欢他,我可以把他调走。”
“我的世界里,除了喜欢的人,其他都是一种人。”
乌洄任他装饰,“所以没必要。”
殷怀渡比他高了半个头,再为他整理衬衫与礼服的衣领。
“喜欢的人,谁是你喜欢的人?”
乌洄挑眸,“喜欢的人在我心里,哥哥要剖开瞧瞧是谁么?”
“不用了。”
无论他的答案是谁,对殷怀渡都不起作用。是不是他都没关系,他会紧紧握住他要的人,誓死不放手。
整理完出席晚宴的服装,殷怀渡再为他梳理许久不剪过长的头发。
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人偶娃娃。
“你对乔秘书说你有讨厌的人,那你讨厌的人是谁?”
乌洄背对他站在落地全身镜前,“你知道了,是想帮我收拾他?”
“如果你真的讨厌他,我可以让他从世界上消失。”
“哥哥平时不要只忙着工作,也要多读读书,比如刑法和民法典。”
乌洄心疼。其实不能怪殷怀渡法律意识薄弱,他爹囚禁他妈十七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这榜样,长歪在情理之中。
“你要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呀。”
乌洄转身,尚未扎好的头发散落下去,他不在意,环住男人的腰。
“我只喜欢一个人,我也只讨厌一个人。这个人很好猜,哥哥可以照照镜子。”
他们面前就是镜子,黑红礼服相映成双,亲密依偎。
殷怀渡低头问:“你讨厌我啊?”他笑声愉悦,“我真荣幸。”
乌洄静静依偎在他身前。
殷怀渡回揽他,在他耳畔低语:“你要一直讨厌我,宝贝。除了我,你不能讨厌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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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现场。
华灯初上,宴会厅金碧辉煌,银色餐具与琉璃酒杯交相辉映,轻柔的小提琴曲流淌在空气中。
今夜到场的皆是财经报有名的商界大亨,各家联系密切,向殷怀渡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乔致逮到机会就会小声问乌洄。
“你到底讨厌谁?你不用装了,我都猜到了,你对谁态度都一样,你根本没有讨厌的人!”
乌洄端一杯酒,态度敷衍,“你说的都对。”
“既然你没有讨厌的人,那你可以开始讨厌我了,我是在通知你。”
“丧尸吃了你脑子都要拉肚子三天。”
水晶灯光影璀璨,乌洄被殷怀渡带在身边,姿态亲密,佳偶天成。
他们见了不少人,是个人都要问他两句。
“殷总,这位是……”
殷怀渡很乐意遇见这样的问题,只要有人问,他都会礼貌而自豪地介绍:“是我最爱的宝贝。”
通常给人吓得不知说什么好,“哦哦哦。”
玩男人不是大事,他们这样的身份地位为了新鲜也会尝尝男人的滋味,可不会有谁放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