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56)
保安都去了。
乔致恨恨:“便宜他了,淹死最好,反正监控坏了!”
殷怀渡收到消息赶过来。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乌洄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提到监控坏了,“要是那人出来指认乔秘书,哥哥大可把他推出去。”
乔致:“你——”
“放心,不会有人能动我身边的人。”殷怀渡今夜碰到不少上来找死的人,后面会慢慢收拾回去,“乔秘书受惊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乔致不太想走,但在他身边又显得多余。
“…谢谢殷总。”
乔致走后,殷怀渡才得以好好检查乌洄的身体,让他转了几圈,从上到下不放过。
“有没有受伤?他碰你哪儿了?”
被碰了的是乔致,殷怀渡这是关心则乱。乌洄道:“他用屁股碰了我的脚。”
“……”殷怀渡不放心,“下次遇到一定要先叫我。”
乌洄由他检查,“等叫了你,乔秘书初吻就贡献出去了,这可是工伤,你要赔不少钱。”
“让那个人赔不就好了。”
贡献的是乔致的初吻,与殷怀渡无关,他只在意乌洄的安危。
若是给他的宝贝身上磕了碰了,殷怀渡不会给那个人茍延残喘的机会。
那边一堆人救落水,动静弄得不小,忽略这边角落。
光晕在乌洄的瞳孔晃荡,他勾住男人衣袖,“哥哥,我刚喝了酒,口中都是甜的,你想不想尝尝?”
第44章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16)
殷怀渡尝到了,确实是甜的。
乌洄被他按在车里,尝得脸颊晕红不停喘气才放过。
“宝贝真的好甜。”殷怀渡磨着他的唇夸赞。
乌洄红唇微肿,“哥哥能不能轻点。”
“好难。”殷怀渡说,“我想每天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都在拥有你,不希望你离开我视线每一秒,有时想把你吞下去,这样我们就是一体的,你就不能再与我分开。”
他眼神幽暗,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人类对一样事物的喜爱本质都是毁灭欲,爱上他,又想捏坏他。
乌洄抚上他的脸,“你是想看着我,还是吃了我?”
殷怀渡挣扎,“我都想。如果吃了你,我就不能再看着你。”
乌洄抿了下唇,被咬破的口子疼得嘶了一声。
殷怀渡制止他,“别舔,不要弄坏了,回去我给你擦药。”
乌洄:“如果我没记错,这就是你弄坏的。”
殷怀渡:“你小心一点,不要碰坏我的东西。”
乌洄:“……”
回家后,殷怀渡拿来特制的药给他擦,精心得生怕留下一点伤痕。
宴会那人救起来了,果然上岸就开始要主办方给他找人,言辞凿凿都是乔致对不起他,直到殷怀渡站出来。
醉鬼猥/亵人以为挑到了软柿子,谁知背后是硬茬。
不仅不敢再吱声,还连连道歉,表示下次亲自给乔秘书道歉加该有的补偿。
“来。”
乌洄洗完澡,殷怀渡拍拍床边让他坐过来,帮他吹头发。
“说好告诉你我父母的后续。”
乌洄任他摆弄,洗耳恭听,“说吧。”
栗色发丝从殷怀渡指缝漏下,他说得平和:“她被关了十几年,其实早就疯了,假装妥协,表示想和他结婚。”
那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高兴得如同孩子,向全豪门圈子发出请柬,邀请别人参加他们盛大的婚礼。
可就是婚礼。
新娘以想在天台拍摄婚纱照为由,拽着禁锢她十几年的恶魔从高楼一跃而下。
这件事在十几年前轰动一时。
乌洄沉默少顷,“那你呢?”
“那年我七岁。”殷怀渡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他们婚礼不记得我,没有放我出去,但我在别墅得到一定自由,直到她的母亲找到那里,告诉我这个消息,并带走我。”
她的母亲厌恶杀死她女儿的凶手,自然不会喜欢年幼阴郁的殷怀渡。
但他却甚至是她女儿在世界上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
殷怀渡记得她在她关了她女儿十七年房间恸哭了好久,接着才来带走他。
但她只是让人养着殷怀渡,并未给予他任何亲人之类的感情,每年几乎不与他见面,见面也是相对无言。
当身边所有人都不带情绪望着殷怀渡时,从小沉郁怪诞的他反而学会了笑。
巨额遗产在他成年时全部交给他。
也在那后不久,殷怀渡的最后一名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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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洄睡在殷怀渡怀里,笼子里新添一张三米大床。
他习惯在睡梦中追寻那抹热源,今夜追了个空,导致乌洄一下醒来。
收藏室漆黑不见光,只有墙上的夜明珠发出零星光亮。
乌洄摸向床边,嗓音发颤:“哥哥……”
探出去的手被一只手捉住。
他迟疑抬眼,便见床边坐着一抹模糊的身影,似乎就这样坐在那里,于黑暗中久久凝望他。
换个人在半夜见到早就吓死。
确定这人是谁,乌洄猛烈跳动的心这才平复下来。
“你不睡觉在干什么?”
“没什么。”殷怀渡上床抱他,“只是看看你。”
乌洄:“…哦。”
殷怀渡哄慰,“睡吧,我在。”
乌洄心脏再次不够平静地跳起来,“你不睡?”
“我要睡。”殷怀渡说,“等你睡着我就睡了。”
乌洄不太放心,“又失眠吗?要不要吃安眠药?”
自乌洄住进来,殷怀渡很久没吃过安眠药了。
“不用,你睡吧。不要熬坏属于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