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64)
段弃玦收好匕首,推门进去,迎面砸来一个枕头。
七拾抽出刀柄一剑斩开,“王爷小心——”
漫天鹅绒纷纷飞舞而下,落在二人肩头,如同下了一场盛大又浪漫的雪。
床上的乌洄面无表情:“哇,我有点磕你俩了。”
“……”
七拾自觉闯祸,收好刀,往床上望去,不由得屏住呼吸。
床上的人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领口大敞,咬痕星星点点,墨发如瀑般披下,几缕落至胸前,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美如勾魂夺魄的妖精。
七拾不过视线在他身上停留超过半息,耳边便传来一声:“眼睛不想要了么?”
七拾跪下,“王爷饶命!”
“滚。”
七拾麻溜滚了,滚前给他们带上门。
“怎么不高兴了?”
段弃玦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不是你自己愿意付的代价么?”
乌洄戴着红珠串的手攥紧床单,上面留有被绑留下的红痕,骨节泛白,“以后我没醒之前你不许走。”
“嗯?”
段弃玦有些不明白。
他的意思是,他生气只是因为他醒来而自己不在房间?
乌洄揉揉脸,常年习武的身躯酸痛难耐,昨夜的男人就是丧失理智的畜生。
“那你告诉我五王爷在哪儿。”
“他在过许多地方。昨夜,他在这儿。”
乌洄从散乱的衣服里摸出潦草小狗画像,与段弃玦对比。
“不像啊。”
“……”
玄袍金纹的衣摆出现在乌洄视野,一只手捏住他下巴,使他抬起头。
这双狭长诱人的眼尾残余昨夜留下的薄红,与他薄薄的肌肤一样,稍微掐重了,就能留下许久不消的红,仿若遭受过什么虐待。
段弃玦分明有了好转,此刻再碰到他,血液又在蠢蠢欲动。
“你是不是经过特殊训练?”他问,“听闻有的杀手会为练成百毒不侵的体质,日夜泡在毒液里,你也是这样?”
“什么?”
“但你不同,旁的杀手泡毒液,你泡的媚/药。”
段弃玦认为他找到了原因,“所以本王碰到你便把控不住。”
乌洄微微一动,肩膀的衣衫滑落下去。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段弃玦拉上他的衣衫,“别再勾引本王。”
乌洄:“?”
“好了。”段弃玦确定将他遮得严实,“你说你要杀本王,可以动手了。”
昨晚乌洄基本没睡,早晨又被门外的交谈声吵醒,现在累得大脑根本分析不了他话里的信息。
他眼皮子直打架,拽着段弃玦躺下去。
“饭点叫我,我再睡会儿。”
-
段弃玦以为这是他耍的招数。
趁他不注意,再出其不备。
他便顺着乌洄,饶有兴趣地等着,结果等来乌洄均匀的呼吸声。
“……”
段弃玦眼神阴冷地坐起来,眸光从他身上掠过,停留在他被咬出血的锁骨上,伤口已结痂。
而乌洄睡得一脸安然,和死了七天没区别。
段弃玦看了他半晌,把他摇醒。
乌洄迷迷糊糊:“……吃饭了?”
段弃玦:“你怎么不动手?”
乌洄茫然:“我动什么手?”
段弃玦:“你昨天说你要杀了五王爷,见到本人,为何不动手?”
“喔。”乌洄重新闭眼,“我觉得五王爷技术有待长进,杀了我气不过。”
不过几息,呼吸声再次均匀。
“……”
身为男人,被嘲技术不好,段弃玦想再给他弄醒一遍。
但看着他身上残留的痕迹与疲态,段弃玦最终只是掀起被子,给他脑袋蒙上了。
乌洄再醒来,已是未时。
醒来发现胸口凉凉的,有人在解他衣服。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胡乱捉住解他衣服的手,气息微弱道:“先给口吃的。”
那只手一顿,拂开他的手,继续解。
“别动。”
乌洄:“……我要去杀手保护协会投诉你。”
事实证明杀手是没有人权的,杀人前就要做好被黑吃黑的准备。
乌洄往枕头下摸了摸,没摸到匕首,阖眼躺平,“快点,我赶时间。”
一抹凉意碰在他锁骨被咬的伤口。
乌洄闻到药膏的清香,是客户常用的千金阁的药,一小盒千金,比几个马旦都值钱。
段弃玦给他上身的伤痕都抹了药,再将他翻过去,乌洄这次不挣扎了。
五王爷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凶名在外,负责慎刑司,其凶残手法任何人听了他的名字都要抖上三抖。
于是大龄青年单身到现在。
皇上觉得不行,再单下去就没人看得上他了。
遂强行赐婚大将军家的嫡女,会武功,不如其他家的千金娇弱,应该不至于那么怕他。
“王爷。”
七拾在门外敲门,“王府送信来了,关于王妃的。”
第51章 我,杀手,开门(3)
“王妃?”
乌洄扯过被子裹住自己,面色嫣红,眼角含泪,雪色脖颈间的痕迹尚未消失。
“你有王妃,那我们这样算什么?”
段弃玦扯开被子把他扒出来,“算你倒霉。”
给乌洄穿好衣服,段弃玦才对外面的人道:“信放下,先弄点吃的过来。”
七拾进来送信,全程不敢多瞧。
“是,王爷。”
乌洄从昨晚到现在都没进食,食欲不重的他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下床等吃。
段弃玦拿起信封,拆开。
剪秋:【宿主你要不要着急一下。】
乌洄:【怕什么,一切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