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85)
只想简单沐浴完睡觉的段弃玦当即带他去了府中汤池。
衣服没脱,先将乌洄按在墙上,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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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段云璟刚回寝殿,客栈回来的锦衣卫来报。
他转出去,小太监为他斟一杯热茶,段云璟坐在圆凳上,尽是天子威仪。
“可见到了?”
锦衣卫单膝下跪,“是。”
“长什么样?”
锦衣卫是天子近臣,从不离开天子半步,这名锦衣卫,更是先前暗中尾随并保护温旖乐的那位。
“那位姑娘会武,侦察力极强,属下不敢离得太近。可以确定,她与您在灵恩寺所见那名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段云璟捏紧茶杯,“确定?”
“属下确定。”
“真的是她……”
段云璟这段时间将温旖乐的各种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从初见乌洄便实在怀疑,一听他有姐姐,怀疑的种子更是发了芽。
“再去将军府,查温绪近期是否在府中。”
“是。”
“还有。”段云璟指尖在茶盏一点,“传五王爷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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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爷快陷入温柔乡里面。
衣服脱到一半,被宫中前来传旨的生生打断。
段弃玦黑着脸披上衣袍出去,“陛下有什么事?”
传话的小太监不敢抬头,战战兢兢道:“陛下没提,只道让您快些入宫,有要紧事。”
“能有本王的事要紧?”
皇帝自己媳妇跑了,就不让有媳妇的人过夜生活。
小太监不敢接话。
段弃玦脸黑如墨,“本王马上去。”
打发走小太监,段弃玦回到汤池,乌洄已褪去衣服下水,发丝散在水面,雪白锁骨留有上次的红印。
修长指尖拂过水面,乌洄靠在池边,“宫中有要紧事,哥哥快去吧。”
此等活色生香的画面,段弃玦牙都要咬碎了。
“等皇兄立后,下次半夜,我也要突然找他有事。”
乌洄笑,“好啊。”
段弃玦走了,走前再啃乌洄一口。
勉强抚慰半夜被打断入宫的心情,只是一路脸色依旧很臭。
进宫不喊皇兄,陌生的陛下再次吐出。
段云璟此次都没纠结他称呼的问题,严肃道:“你可知,将军府的庶子温绪,几月前就没了踪影。”
只有他们二人,段弃玦懒得保持基本礼仪,喝口凉茶降火。
“您大半夜打断臣弟的好事就为了提这样一名不相关的人?”
忽略他的怨气,段云璟道:“你身边那名男子,极有可能是温绪。”
段弃玦静了一瞬。
“谁?”
段云璟再拿出一幅画像,“她是温旖乐,你且看看,与他姐姐长相有何差别。”
画像是段云璟走神时所画。
画中女子巧笑嫣然,栩栩如生,无论相貌还是神态,与他们从山匪救出的女子一模一样。
段弃玦道:“一模一样。”
“那便是了。”段云璟拂过画像上女子的脸,“朕还怀疑,与你拜堂成亲的人不是她。”
段弃玦猛地抬眼,“什么意思?”
段云璟神色略有不自然,“你大婚那日,朕离去后上灵恩寺见过她一面。”
而那个时间点,五王妃应该被送入洞房。
王府侍卫重重,温旖乐武功再好也不会在那时逃得出来。
“五王妃不是她……”
段弃玦喃喃,嘴角猝然上扬。
不是温旖乐,大婚那日嫁给他的,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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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宿主,是否需要为您规划最佳逃跑路线?】
乌洄躺在床上,【规划。】
剪秋:【算了。】
乌洄:【?】
剪秋:【规划了你也是在王府附近散步,浪费大数据。】
乌洄扔掉匕首,翻身睡了。
天大的事都明天再说。
再醒来。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溜进房间。
乌洄翻了个身,身体一动,听到清脆的链条碰撞声。
他噌地坐起来,打量自己的脚踝,右脚踝多了一条锁链,不长,另一头接到床尾。
“醒了?”
耳畔响起一道低沉性感的嗓音。
乌洄这才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
“哥哥?”
男人似乎一直注视着他,宛若野兽在暗处盯准他的猎物。段弃玦拎了下他脚踝的锁链,链条哗啦碰撞。
“睡的可好?”
乌洄懵懵的,“…还行。”他动动脚,“这是……?”
“有些着急,铁匠铺子关门了,临时去慎刑司拿了一条。”
“……”
慎刑司。
乌洄揉揉眼,“哥哥拿我当犯人呢?”
“你不是?”段弃玦道,“想要暗杀当朝五王爷,被本王抓住了,关在这里。”
乌洄动动脚,活动范围不算大,但够搭在男人腿上。
“真是要犯,王爷应该把我送去慎刑司呢。”
“慎刑司近期犯人多,装不下,只好先放在本王府上。”
“那王爷……”乌洄眼尾挑动春情,“想怎么审我?”
白色里衣在他的睡后显得略微凌乱,整个人带着睡醒的慵懒,纤细脚踝圈着锁链,轻易在那白又薄的肌肤留下凌虐般的红痕。
段弃玦道:“皇兄昨夜给我看了一幅画像。”
他们昨夜发生的事乌洄这边都投影见过了,他仍故作不知:“谁的画像?”
“你的熟人。”
段弃玦点到为止,又道:“你姐姐需不需要让人去城外客栈接回来?”
乌洄谨慎回答这跳跃过大的话题,“…她自己能回来。”
“这样啊。”段弃玦表示明白了,“画像不能带回宫,待我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