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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们手握救赎剧本(387)

作者: 虫族之我们手握救赎剧本 阅读记录

“阁下……?”

耳畔的呼声唤回了明允谨的思绪,他笑了笑:“嗯,我也有愿望。”

见状,怀特满眼好奇:“阁下的愿望是什么?”

小孩子就是这样单纯,他觉得明允谨对他们好他们也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对明允谨好,就像明允谨想帮他们实现愿望一样。

明允谨安静了。

没有得到答复的怀特小心地追问了一句:“阁下的愿望不能说吗?”

明允谨笑了笑:“当然不是,只是我的愿望有点多。”

怀特眼睛亮晶晶,他笑得腼腆:“愿望多也没关系呀,我们可以把愿望都记下来,一个一个去实现,戈登哥哥总说,我们有很多时间,只要肯努力,一切都能实现,慢一点也没关系!”

“我们有很多时间……”

明允谨口中喃喃,他的目光在某一瞬间忽然变得格外渺远。

怀特有没有得到答复,他有些迟疑,连带着脸上的自信都少了,他怯怯地问:“阁下,我刚刚说错话了吗?我记得戈登哥哥就是这样说的,他说我们可以慢一点,但是要一步一脚印!”

明允谨摇了摇头,他揉了揉怀特的脸蛋,刚刚那种萦绕周身的飘离感一瞬间消失干净:“没错,怀特说的很好,戈登哥哥说得对,我们的怀特学得真棒,务实又乐观!”

戈登教育孩子的方式值得嘉奖,几个孩子都教导的很好。小小年纪就知道为家里分担,小洋楼里这么大,家务活大部分还是归功于几个小家伙。

他还有时间,不用太着急,他还可以慢慢来。

明允谨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手指。

他可以慢慢来的,对吧?

第158章 自卑狗狗

因为担心钱的问题, 戈登决定出去工作。

白日里要照顾明允谨,戈登只能偷偷在晚上的时候出去。他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 酬劳高于市场价,来钱快,工资日结,只不过地点在夜场。

夜场鱼龙混杂,戈登心里清楚,但是他不是干那行的, 他应聘的岗位是夜场的打手。黄和赌总是分不开,戈登应聘的夜场和正是那片区最大的赌场是同一家老板,他一虫两用,负责处理夜场的酒后闹事和清场活动,同时也要负责讨钱和追债的活。作为回报, 他的工资日结。

戈登知道自己身无长物, 只有两个拳头足够硬, 他块头大, 面无表情往那一站就是无法忽视的威慑,这也是赌场老板看上他的一大原因, 当然了,最主要还是因为戈登抗打还便宜。

就算再小心,受伤也是难免的。昼夜都在干活得不到休息, 就算戈登想要掩藏秘密,他身体上的疲惫和疼痛也会露出马脚。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 在每日寻常的午休时光, 戈登在明允谨旁边坐着就睡着了。

明允谨放下手中的书,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昏睡过去的戈登,许久后伸出了指尖, 他的手指隔空拂过戈登眼底的青黑。

明允谨发现戈登不对劲是在三天前,那天夜里他梦中惊醒下意识就找戈登,却发现入睡前躺在身侧的雌虫不见了踪影。

明允谨找遍了小洋楼里的每一处地方,戈登都不在。那天夜里,明允谨没有睡,他看着钟表等到了天明。大约是凌晨五六点的时候,消失不见的雌虫终于回来了,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来到他床边,确认他睡觉时没有乱踢被子。

雌虫进房间前应该是在楼下洗了澡,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意,他仍旧恪守着规矩,他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守在他的床边。

戈登第二天早上一如既往地早起,为他们准备好早饭,仿佛昨夜出门的事情从未发生。

之后的几天,戈登都会在他“睡着”后离开房间,然后在凌晨四五点前赶回来,昨天明允谨都闻到了血腥味。

即使冲过了澡,也无法遮掩的血腥味。

今天早上戈登破天荒地穿了一件高领,他很怕热,往常居家的时候明允谨穿长袖他一件背心都热,可是今天他却穿了一件高领。

想到昨晚闻到的血腥味,明允谨朝着戈登的领口伸出了手。

指尖触碰上高领的一瞬间,睡梦中的雌虫骤然惊醒,那双碧绿的眼眸中充满了警惕和防备。

意识到自己在哪里的戈登陡然回神,看着朝自己伸出手的明允谨,他眼中划过慌乱,下意识后退来开了距离:“主人,非常抱歉,奴睡着了。”

明允谨的手悬在半空中,他的视线黏在戈登被掀开了一角的高领上,他在哪里看见了一道深淤的血色。

这边还在道歉的戈登也终于在明允谨的眼神中意识到自己露馅的衣领,他匆忙拿手捂住,想要找一个理由搪塞,但是明允谨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你受伤了。”

戈登大脑发昏,还没来得及找到借口搪塞,明允谨下一个问题已经追上来了:“这几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此言一出,戈登意识到自己隐藏打工的秘密再也无法隐藏。雌虫去夜场打工传出去就是不守雌德,他现在是主人的雌虫,他害怕……触怒雄虫,可是对明允谨撒谎比想象中的更难。

明允谨这边还在等待着戈登的回答,这两天他一直在想戈登晚上出门是做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本无可厚非,可当明允谨在戈登闻到血腥味后他坐不住了,他担心戈登受了伤。

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他的大狗狗受伤了,他不仅没有告诉他的打算还殚精竭虑地想要隐瞒。

明允谨眉间微敛,他没有给戈登拒绝的权利,强行将他拉到身边掀开了他的领口,他看见了一大深淤血,像是被谁狠狠掐过,上头一道极长的血痕,从喉结侧一直划到锁骨,是锋利的利器才能留下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