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到哭!扛不住!狐貍老婆甜又糯(121)
念卿安坐在荷花池边哭得梨花带雨。
乐嘉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少爷。
以前他再难过都是隐忍克制的,就算哭也是静音的低低涰泣。
唉,怀孕的狐貍真的特别脆弱。
乐嘉随身带的一包面巾纸都被他哭完了。
耳朵也被哭痛了。
“小少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现在不能动了胎气。”
“离婚,我要离婚!”
念卿安擦着眼泪,抽着气,“把民政局给我搬过来!我要离婚!”
“啊?别啊……”
乐嘉抓着自己的一头粉发。
回头却见沈确和谢屿猛地在他们身后剎住脚步。
念卿安闻不到沈确的气息。
只闻到谢屿的。
他头也没回,兀自对乐嘉哭诉,“你家老谢闻着味就来找你了,我家那个像死了一样!”
沈确:“……”
谢屿:“。”
念卿安心情坏透了,看什么都不顺眼,“好讨厌,怎么荷花也不开?连鱼都与我为敌!哼!”
他恨恨地捡起一块小石头,在手心里搓一下,然后扬手就往池子里抛──
“咚!”
炸起两条最大的白鲫鱼!
其他小儿鱼儿差点吓破胆,四处游走。
这还不够让人惊呆的。
紧接着更让人震撼的一幕发生了。
整个池塘的荷花一朵接一朵地盛开,成熟的不成熟的花瓣争先恐后地绽放。
两条大鱼分别落在荷叶上。
翻着白眼的鱼1,“我大概已经死了?你呢?”
口吐白沫的鱼2,“死透了,不过临死之前能见沈确一面,也不算无辜。”
鱼1:“拉倒吧!小少爷这么漂亮都要和沈确离婚了,你还在挣扎?”
鱼2气若游丝,“我不管,沈确终于看见我了……”
“!”
沈确猛地收回视线,“我没有!别造谣!”
谢屿更是目瞪口呆,“天,长这么大只见过沉鱼落雁,没见过鱼会当三。”
念卿安听着,更是生气的摘了一片荷叶,捏在指腹转了转,“哼,这绿帽子谁爱戴谁戴!”
“咻!”
碧绿的荷叶飞出去──
不偏不斜倒扣在鱼2身上,正好盖了个“全尸”。
收拾了“小三”,念卿安心情好了些。
拍拍手,刚一转身。
猛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屿也趁机将乐嘉带走。
刚才听念卿安说要离婚,他真的吓坏了。
如果念卿安和沈确真离了,他和乐嘉大概这辈子也结不了婚。
这边,沈确将人打横抱起。
“老婆……”
他明显没有从刚刚的慌张中缓过神来,话都颤着,“你竟然要和我离婚?”
念卿安敛眸瞧了一眼他心口那个粉色的名字。
身子微微动了动,眼泪就像珍珠一样掉下来,“爱都没了,你还在坚持什么?”
沈确抱着人,边走边埋头在人脖颈里亲吻,“我的爱一分都没少,坚持的不是婚姻,而是要爱你。”
少年鼻子酸酸的,举起手像递话筒一样就杵在他面前,“请问你为什么要爱我?”
沈确搂着人的腰紧紧贴着自己,“爱就是爱,哪有为什么?”
“世间万物都有因果,你爱我是从我的美貌开始吧?”
“不是。”
“不是?”念卿安愕然。
竟然有人能忽视自己的美貌?
不可能。
莫名其妙有点生气。
沈确看在眼里,倾身去吻了吻少年的唇瓣。
舌尖舔舐那修炼千年的橙花蜜。
嘶哑的告诉他 ,“你确实很漂亮。”
这话念卿安爱听。
一时高兴忘了他和沈确还在斗气。
一双手勾住沈确的脖子,趴在男人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忽然又冒出来一个问题,“有多漂亮?”
“这个问题问得漂亮。”
沈确轻笑,似是心中早有答案,“你比99%的男人都漂亮,还有1%,只是为了客观。”
“……”
“你天下第一美。”
“……”
“第一身软,第一好亲。”
沈确情话讲着讲着就偏了。
回到婚房的时候,念卿安已经感受到他身子正在轻微的颤。
果不其然,下一刻沈确就将他压在那张十米宽定制的婚床上。
俯下来含住他的唇,呼吸沉沉,“老婆第一好#。”
“……”
少年瞳孔干涩,黑鸦般的长睫上下轻颤。
此刻的欲与情均被神力控制住,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整颗心都在抵抗,摇摇欲坠漂亮的像个洋娃娃。
整个人却酥软下来。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单纯地被情欲支配。
但又好奇自己为什么能接受沈确的解碰,且不犯恶心了?
难道是最高属调查到了什么对沈确有利的证据?
“闭上眼睛宝贝。”
沈确磁性禁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头顶微黄的灯光,欲气满满。
“唔……”
少年脸颊微红,抵在他胸前的手颤沉,指尖不由地掐着他鼓鼓的肱二头肌。
他深深呼吸了几口,微微闭着眼。
夕阳余晖在他眸中的缝隙慢慢折合,“我不想做。”
真的,做不了。
身体与灵魂割裂开来,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好……”
沈确听话停下来,克制地揉着少年的发丝,哑着嗓子问,“是因为心里还是不信我?”
少年唇瓣微张,能瞧见淡淡的粉色,那张脸染上几分纯欲的迷离。
便偏偏眼神清冷如松雪,倔强又带着刺。
“事情还在调查中,字也褪色了,我没有办法信你,这段时间我们分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