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到哭!扛不住!狐貍老婆甜又糯(74)
“奶奶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乐嘉卷着肚子,瘦弱的身子像虾一样卷着,腰腹连同肚子都是钻心的疼。
痛得人模糊。
他又浑噩迷离地呢喃,“信……奶奶,我要信……”
“信?好好好!我去找粉鸽。”
躲在山后面哭了两碗泪的粉鸽还在哭,“主人对我一点也不好,一整天过去了,都没有来找过我,也不怕我被野兽叼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圣树奶奶大吼,“粉鸽!快,把谢屿的信拿来!”
“谢屿的信?”
粉鸽一个激灵,“完了,没带回来。”
“愣着干嘛?你主人快死了!”
“什么?!”
鸽毛都吓掉了两片。
一听今天没有谢屿的信,乐嘉身形一顿,两眼发直。
忽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谢屿,我要咬死你……”
画面冲击力太强。
圣树奶奶吓得摇摇晃晃站不稳,她一晃,仿佛整个青丘都在地震。
“完了,黛玉临死前也是这样的症状……”
粉鸽已哭成泪鸽,“主人你别死,我错了,我马上就去帮你取回来。”
乐嘉虚弱地开口,“我、我自己去找他……”
第57章 “大笨蛋”
圣树奶奶一听,状态又好了。
地震结束。
“这就对了,你一个野生的灵貍,能快活一年是一年,何必那么认真?快去吧,再这么犯贱下去,你可能都活不过今晚。”
乐嘉也想通了。
凭什么?
他只是咬了人一口,就要搭上自己粉粉一生?
谢屿最多活到100岁。
而他自己,至少能活2000+。
这么一比,自己受折磨的时间要比谢屿长20倍。
何不趁着谢屿年轻,细皮嫩肉的赶紧吃干抹净。
不然等十年八年后,老夫少妻的,多不礼貌?
-
江城。
涂若生把做好的青菜瘦肉粥放在书桌,瞥见一旁的安眠药,微微叹息。
“谢屿哥哥,你不要再吃安眠药了,对身体不好,你应该去把乐嘉找回来。”
“说的容易,我一介凡人,上哪找他?”
他感知自己的易感期又快到了,这几天不吃安眠药根本睡不着,吃多了,整个人又浑浑噩噩的。
今天连班都上不了。
“你妹妹可以出院了?”他喝着粥问。
涂若生感激地点头,“我们明早就回涂山了,这段时间,打扰你了,我是来道别的。”
谢屿漠漠摇头,把药递给他,“这是你和妹妹的镇定药,以后需要再联系我,记住,有困难就找沈三爷的人。”
“好。”
涂若生乖巧地走到玄关,把自己穿过的粉拖收起来,换上全新的。
又把屋里上上下打扫了一遍。
直到没有一丝自己的痕迹,才如释重负的走到画架前,把那张粉狐貍的画取出来,把一封信夹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拍拍手准备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
“涂若生。”
一听到这个声音,涂若生脑袋炸了,手心直冒汗。
阴森冷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要躲到什么时候?是不是又失忆了?看看视频吧,有助你看清自己有多骚!”
涂若生盯着视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牙齿都在不停地磨着。
视频里,他被关在金色的铁笼里,怎么哭喊都没用。
那个男人看不清脸,一直极凶残地施暴,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各种不堪入耳的骂声……
好恶心,好脏。
原来自己这么脏了?
涂若生瞳孔变得腥红,所有的回忆都回来了,整个像坠入阴暗的地狱里。
是人类。
他被一个人类关在金色的笼子里,每天被打那种致幻上瘾的药,每天被当玩物一样折磨……
“啊──”
手机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炸开成五分四裂。
“砰!”
书房里的谢屿被吓了一跳,刚踏出房门,一把锋利的拆骨刀迎面砍过来!
好在谢屿反应灵活地避过。
刀砍在门框上,留下深深痕迹。
“涂若生,你疯了?”
“我要杀了该死的人类!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谢屿敛目,抓住人手腕,夺去他手里的刀。
刚把刀放好。
失控的涂若生反手又抓起一个烟灰缸,猛地砸向他脑袋!
“咻!”
一根狗尾巴草从露台处飞了过来,插进涂若生的手腕。
烟灰缸掉在地上,很快被涂若生的血染红。
“啊……”
涂若生痛苦地扼着自己的手腕,不清明的眸望向露台,视线却被么遮挡住般模糊。
渐渐的,昏厥过去。
“咻!”
又是一片银杏的叶子,覆在涂若生的腕上的伤痕,血立即被止住。
谢屿这才愣过神来,看向露台。
少年逆光而站,像是仙子下凡。
粉色的发丝在夜风中摇曳着,背后的是城市的霓虹灯,犹如一幅绚丽的海报,衬得他又美又飒。
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老婆?”
谢屿顾不上一切地奔跑过去。
清风带着狗尾巴草的气息自他脸颊吻过,立即转为滚烫。
如情人的手抚过脸庞,又暖又黏,让人嘴角不自觉的渐渐上扬。
乐嘉敏感的身子就这样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体香混着甜腻的寻偶气息,这感觉,像极了他出生那天,漫山遍野的花儿都开了。
假如凉风有信。
他终于等来秋月无边。
“宝贝儿……”
谢屿将人紧紧抱着,心脏狂跳,恨不得把人狠狠揉进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