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渣1后小白兔拿捏了大灰狼(5)
“三十九!”千洋有些不高兴地纠正。
“看着年轻点的那个小哥哥……”
“怎么我是老叔叔,他就是小哥哥呢?我俩就差四岁。”千洋更气了。
“没办法,谁让我长得年轻呢!”他冲池思岫挑了挑眉毛,“我叫应子,MISS的贝斯手。”
“那个戴鸭舌帽的小姐姐叫松岩,鼓手,我叫戴青,现在是MISS的主唱。”
戴青介绍一圈后,众人期待的目光落在池思岫身上。
“我叫池思岫。”她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其他值得说的标签,盛疏庭的妻子吗?
有些羞于启齿。
“哪三个字?”戴青并没放任她自己尴尬。
“池水的池,思念的思,云无心以出岫的岫。”池思岫机械地回答。
“这名字和你气质很搭,就像个出尘不染的小仙女。”戴青满眼温柔地看着她。
她面颊泛红,身上混杂着烟草味和酒气——两种池思岫最讨厌的味道,却意外地不难闻。
“阿青,你能不能别喝点酒就盯着小妹妹看个没完?”那个叫应子的拿出一副扑克牌,在戴青眼前晃了晃,“和新人熟络起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玩游戏,怎么样,小妹妹,闲着也是闲着,玩个游戏啊?”
池思岫连忙拒绝:“我不太擅长玩游戏。”
刚才就是因为玩骰子输了池思岫才被撵到了这儿。
“没关系,哥哥姐姐们不会欺负你的。”戴青和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敷衍一个小朋友。
池思岫其实一直很反感这种特殊对待的态度,但因为局促,一直没敢说出口。
她拿起戴青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加冰的白兰地,呛得连咳了几声,却仿佛有了底气。
她一本正经地向众人宣告:“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二十二周岁了,是个结婚两年多的已婚女人。一口一个小妹妹,显得我很幼稚。”
桌上安静了片刻,大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个叫松岩的女孩没憋住,懊恼地说了句:“天呐,连我都得叫她一声妹妹,我今年24,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年轻的!”
“被叫妹妹不好吗?我倒希望还有人叫我妹妹呢!”戴青像个姐姐一样揉了揉池思岫的头。
桌上忽然陷入死寂,没人再敢说话。
池思岫不知道戴青方才的那句话踩到了什么雷区。
“嗨,都至于吗?玩游戏吧!”还是戴青先打破僵局,“玩什么呢?”
“真真假假吧,这个没什么难度。”应子提议。
“什么是真真假假,我能不玩吗?”池思岫怯怯地问。
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游戏,但只要玩游戏就会输,输的人肯定要接受惩罚。
“哎呀,这个游戏很简单的,就是照顾你才玩这个的,你怎么好意思不玩呢?”应子直接把挑出大小王的扑克放在桌子上。
“很简单的,扑克牌有四种花色你知道吧?从这沓牌里随便抽一张,抽到红色的牌也就是红桃和红方就要讲一个真故事,抽到黑桃和草花要讲一个假故事。听故事的人要猜讲故事的人抽到的是黑牌还是红牌,猜对的人多,猜错的和讲故事的喝酒,猜错的人多,就只有猜错的人喝酒。”戴青给池思岫讲了遍规则。
“可我们桌上是五个人,一个人讲故事,四个人猜,很容易平局。”池思岫敏锐地发现了bug。
“平局就都喝酒!”
MISS的人从来不在意游戏规则是不是缜密。
听着倒是挺简单的,但酒吧里的游戏池思岫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先玩一轮试试嘛,反正你的饮料里又没酒精,还怕糖水喝多了胖吗?”松岩劝她。
池思岫犹豫着点了点头。她看了下时间,反正就一个小时,过了一个小时盛疏庭就会接她回去了。想到这儿,她探头想看看隔壁桌的情况,却被戴青直接捂住了眼睛,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仙女妹妹,不会想作弊偷看我们的牌吧?”
池思岫无奈,只能安分地抽牌。
第一个讲故事的是千洋。
“我五岁的时候睡觉还尿床。”千洋一本正经地说。
池思岫万万没想到,故事竟会是这种风格。如果到她,她要怎么讲?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钢琴跳芭蕾了吗?
大家一听是这种丢人的事纷纷起哄说肯定是真的,完全不在状态的池思岫只能随大流,结果千洋一翻牌,是个黑桃五。
千洋满脸得意:“我真是太了解你们这些损人的尿性了!”
第二个说故事的是应子。他淡淡一笑,轻轻松松地说:“我初吻是跟男人。”
“草,应子,你不说你是直男吗?”松岩惊了。
池思岫也惊了,她没想到故事是这种尺度的,借游戏出柜吗?
“来,讲讲细节!”戴青好信儿地眯起了眼睛。
“没有细节,你们自己猜!”应子傲娇地抬起头。
千洋一本正经地分析:“肯定是假的,这么劲爆的八卦应子不可能当着漂亮小妹妹的面爆料。”
大家觉得千洋分析得有道理,应子绝对纯纯的胡说八道。于是池思岫又跟着大家的意见认定应子说的是假话,谁料应子一翻牌,红桃三。
“高中时候玩游戏输了,真心话大冒险,初吻就就他妈的没了!”应子撇撇嘴。
“应子,你玩很大啊,这让我们后面的可怎么讲啊!”戴青埋怨。
应子帮戴青把酒满上:“到你了!”
戴青用夹子从冰桶里捡出一颗冰块,扔到自己酒杯里,淡黄色透明的液体溅了一桌。她深吸口气,喝了一大口酒,缓缓地说:“我曾经为了给我姐报仇,和我姐夫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