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复仇的我为何在拯救世界？[无限](361)

她们一致同意。

到大厅找先前打过交道的飞燕楼的工作人员，妫姈问：“你知道你们姜少姥去哪里了吗？”

大厅的工作人员正是之前为苻暄前往妖界提供许多外物的那位, 笑容温和：“顾客说笑, 我怎么有权过问少姥的行程？”

白霁月扫了眼走出某个房间急匆t匆前往五楼的工作人员，注意着那位工作人员上到五楼，神识是不能在楼内飘来飘去的，这是飞燕楼对顾客隐私的保护。她只能靠肉眼看。

过了片刻, 对方就脚步匆匆地下楼了。

思绪一转，她抛下追问工作人员的妫姈和呆站一旁的姜嫇, 几步上前，刚好赶在工作人员下楼时堵住楼梯口, “你是不是给一位玄鸟使送了另一位玄鸟使拜托的东西？”

这个时间段，在天字号的，极有可能是姞苇杭。飞燕楼给姞苇杭送的消息，很有可能来自苻暄。

工作人员微笑道：“请顾客让开，我还有事要忙。”

白霁月紧盯着对方的神色，有时，露不出破绽，也是一种破绽。工作人员神色平静地站在阶梯之上，似乎在等待她让路。

“打扰了。”她转身回到姜嫇妫姈身边，对被她们纠缠着依然保持温和态度的工作人员说，“你应该是这里的分楼主吧？不能告诉我们吗？妖界发生了什么？”

她观察着对方的神色，这件事与妖界有关也是她的猜测，若姞苇杭在这里，苻暄却死了，一定是单独行动导致，在战场上她疑惑姜嫇为何待苻暄亲近时，听苻暄说过螣蛇血脉的事，苻暄若要单独行动，很有可能是与妖界有关。

工作人员是经过训练的，脸色丝毫不变，“顾客若要购买妖界的消息，可以前往第二层。”

姜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妫姈轻咳一声，挡住姜嫇的白眼。

白霁月说：“那就麻烦你了，可以请你来给我们介绍妖界的消息吗？”

工作人员：“当然。”

到了二层一间房内，围着木桌坐下，白霁月掏出两颗灵晶放在桌中间的下凹处。

工作人员为桌对面的两人一妖倒了茶，说：

“如今妖界最值得关注的消息，是凤凰灵地的失踪案，为妖帝工作的十七人消失无踪，据目击者所说，她们进入了人族产业所在的街道，就再也没有出来。”

人族产业所在的街道？白霁月道：“这十七人的身份是？飞燕楼的人能说明发生了什么事吗？”加码两颗灵晶。

工作人员：“她们都是突然出现的人，不知来处，其中一位苏灵来自龙族灵地，是她经过妖帝许可，集合了众人。这些人大都在为妖帝做文书工作，只有两位负责行刑。

“事发当时，飞燕楼的工作人员都在忙别的事，并没有看到事情发生的经过。”

突然出现、不知来处，应当是玩家。刻意点出苏灵这个名字，苏蕴灵？也就是说，这是苻暄和苏蕴灵合伙，十七人失踪……混战死亡？玩家死亡不会留下尸体。

但苻暄是本地人，她死亡，身体会消失，还是会被顶替？位于飞燕楼，游戏应当不会直接让她“复活”……飞燕楼最有可能做的是……？

加码一颗灵晶。“案发现场是不是留下了一具尸体？”

工作人员微笑推回灵晶，不发一言。

也就是跳过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白霁月将灵晶再次推过去，指尖轻轻敲打着桌子，“我想要一份突然出现在姬姜大陆的人的名单。”

从刚才的话判断，飞燕楼明显知道有哪些人是“突然出现”“不知来处”的。

工作人员拿出一颗存储着资料的水晶递过。

白霁月快速翻阅着资料，而后站起身，对旁边若有所思的一人一妖说，“走吧。”

既然苻暄是自己想死，她们就不必管了。她们要做的是集合目前的同伴，共享信息。

连接神识，搭建起共享信息的网，白霁月快速分享着自己的想法：

“首先，我们必须要将已知的玩家集合起来，现在是最好辨认姬姜大陆的玩家、联合其她世界玩家的时候。

“飞燕楼的资料里面有六千余玩家的资料，从影像看，应当是姞苇杭先前共享给她们的。其中不仅有‘外来玩家’，也有不少‘本地玩家’。

“目前玩家还剩四千余，我将所有本地玩家的信息找出来，我们分头去联系。”

姜嫇：“我可以联系妖族的玩家，不过，要和她们说什么？反抗游戏？要想反抗游戏，我们能做的很少。我们抓不住游戏的踪影，甚至不知道她们背后是什么。”

妫姈：“很难办，也许只会帮游戏增添情绪能量。”

白霁月：“游戏一定是有弱点的，不然，她们为何要情绪能量？又为何要这样迂回地利用玩家？她们完全可以直接入侵姬姜大陆……”

走出飞燕楼，发现外面的人都齐刷刷地望着天空：

“那是什么？”

“好漂亮的云。”

她们同样抬头望去，发现一大片彩色柔云不知何时蔓延至天际。

先前，好像隐约见到它在人界内部，以为是普通景象，就没在意。但现在看来，明显不是普通的自然景色。

她们跃上屋顶，可见屋顶上处处是修士，都抬头望着天空。

空气中活跃的灵气在颤动，像是受到吸引朝天聚集，这个场景既梦幻壮美，又隐藏着危险，仿佛风雨欲来。

白霁月放眼望去，这道七彩柔云自人界内部而来，已经几乎铺满视野所及的天空，如今在朝妖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