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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相错亲后躺赢(192)

盛玉涵帮着查少年的身份,一直没进展,问他:“还是没想起来吗?”

少年摇摇头:“一点都没有。”

盛玉涵转头,跟夏以莜说起调查的结果, 从他扒的那辆拉煤的列车开始,除了快到站的时候有目击者, 竟然没人见过。

“他普通话还说得那么标准,一点口音听不出来,哎,真不好查。”

少年立刻反驳:“现在上课都是普通话,失忆说普通话很奇怪吗?”

不奇怪吗,盛玉涵心想,人的本能还是说家乡话的吧?

不过这些她不好确定,毕竟她没失忆过。

夏以莜给她打包一份,说:“带回去给房文旭。”

盛玉涵事业心强,两口子都是刑警,但房文旭带孩子更多些,有时候忙起来,他都顾不上吃口热乎的。

盛玉涵要给t钱,夏以莜说:“叫你两个外甥请你。”

少年心想这辈分不对,但现在谁管这个。

……

周尘过来帮着收摊子,听说闹事的事情后,还说呢:“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夏以莜理直气壮:“我有自己的朋友人脉,能搞定的事,干嘛总是想着找你解决,我可不想养成什么都靠你的习惯,这么多年,还问这话?”

周尘心里吃醋:“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你不找我,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夏以莜笑了,摊子也不收了,叫周盼回跟少年收摊回家,然后挽着周尘胳膊:“新上的电影还没来得及看,我们现在去看夜场的吧。”

周尘觉得可以,叮嘱两个孩子说:“你们俩别打架。”

周忆莜望着他们的背影出神,原来她是这样独特的人,他感觉自己要走了,得把最后那件事给办了。

周盼回看他不动,催了他一下:“我爸妈一走,你就偷懒呢?”

周忆莜这回没呛,而是问:“你话怎么那么少,将来你老婆怎么受得了。”

周盼回觉得好笑,他还没成年呢,想什么老婆的事,他说:“那我不结婚了,自己过,就没这烦恼了。”

周忆莜呵呵笑:“好啊,也好,你可别去祸害人了。”

……

摊子摆了一个月,夏忆莜给他们俩分了钱,每人分了一千二。

这钱正好够周盼回一年的生活费,他不想把时间全放到摆摊上,问夏以莜:“妈,我现在能回学校吗?”

夏以莜问少年:“你呢,下个月还摆摊吗?”

少年点点头:“那我自己去摆,挣的还多些呢,不过我想歇几天,出去玩一下。”

周盼回觉得奇怪,失忆不着急找家,还有心情去玩。

家里有妈妈在,一定能帮他找到家人,周盼回跟少年道别:“认识你很高兴,等你找到家人,我们这个家,也随时欢迎你回来。”

周忆莜挥挥手:“再见。”

……

少年说他不跑远,就在附近转转,现在的一些宾馆入住不需要身份证,但保险一点,辖区派出所还是给开了临时的证明。

少年在周边玩了一天,然后悄摸摸坐汽车走了。

夏以莜准备着晚上摆摊的东西,问周尘:“你让谁跟着。”

“房文旭。”周尘看她还要去摆摊,说:“孩子们都不在,不摆了吧?”

夏以莜说:“他回来还要继续摆摊的,中间停了不好。”

“真不要我去帮忙?我最近不加班的。”

夏以莜说她找了个钟点工,不需要周尘过去:“回头你去帮我收摊就行了。”

周尘想到那孩子的小聪明,不禁好笑:“怎么会觉得他的计划天衣无缝呢,还装失忆。”

夏以莜脱口而出:“还不是跟你和宝年学的。”

周尘看着她:“这话怎么说?”

夏以莜笑道:“别什么都问,给他留点小秘密吧。”

……

周尘在家等房文旭电话,等到快收摊的时间,房文旭用到站的间隙,给周尘打了个电话:“他在问车呢,这么晚了,没车愿意去,估计要等明早,我继续跟着。”

现在外头很乱的,周尘揪着心:“那孩子没个怕的,可要看牢了。”

房文旭也奇怪:“对人有提防,但不多,花钱大手大脚,看着以前的生活很好,怎么会被虐待成那样呢?”

周尘同样想不通,但他能肯定,他媳妇早就搞明白了,不说肯定有不说的道理。

他说:“我去接你嫂子,晚上如果有情况,多晚都打过来,不要抱着侥幸的心态莽撞。”

周尘去帮媳妇收摊,然后把电话里的情况转述了一遍。

“他明显是去找人的,既然受了家暴,应该不是父母家人,估计是他信任的某个亲戚朋友。”

夏以莜想了想说:“还挺有骨气,自己挣钱去找,最后还不得我帮忙。”

周尘也不打听这里面的事,夏以莜就满意他这一点,再好奇,她不想说的事,他都不乱问。

白天夏以莜在家,周尘去上班,房文旭的电话是往周尘单位打的,一路汇报情况。

“睡了个懒觉,吃了个早中饭,真搞不懂,他急还是不急?”

“打听一个叫聂小莹的人家,找了车去下湾村,对方不像本地人,上的面包车也是外地牌照。”

现在人口拐卖猖獗,那么大的男孩子,也有拐卖的,周尘一听情况不对,忙道:“你先报警,跟当地警方联系上,我这就过去。”

房文旭答应了,先报警,然后跟了上去,心想这次搞不好能破获一起拐卖大案。

……

夏以莜接到周尘的电话,要一起去。

周尘已经准备出发了,说:“你在家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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