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网恋到死对头反派怎么办?(186)
江不眠正要动手,耳侧呼啸过一阵掌风,直直将他打飞出去,一只花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冲过来,把他压倒在地,野兽的呼啸声经久不衰,好似要以此将它吞噬。
巨大的豹掌划破他的衣袍,血痕一条条浮现在胸口上。
那个女人的身影也从宫门进入。
“不眠,你在这里做什么?”皇后先是淡漠一笑,很快就想起什么,快步向他走来,看着他抱在胸口的铜像,没有一丝意外:“你也想复活逢春吗?”
江不眠被豹子压得不同动弹,扯出狞笑,“你只是想用她的身体罢了。”
皇后不置可否,看着满院的阵法,以及被困在阵法中央的四人,诧异道:“本宫便知道这些修士和你脱不开干系,果不其然,他们是你的人。”
“她的身体可是难得一见的容器!”江不眠喘着粗气,尽管兽掌仍然压在他脖颈侧的脉搏上,可他却依旧感受不到害怕,死死的瞪着温离:“我见过她起死回生,只要将平喜的灵魂移到她的身上,平喜便能复活。”
皇后淡淡道:“本宫不需夺她的性命,你既将阵法设下,自也知道,江逢春再生的机会很大,本宫只需要让江逢春的残魂现世,余下的和本宫可没有任何关系。”
江不眠料到她会这般说,趁着容阙在忙着要将温离从阵法中带出来的间隙,他既无暇顾及于此,便是他最好的机会。
“可是孤已经将温离的魂脉与平喜的绑在一起,你如果想取得她的魂魄,就必须让温离作为寄宿体,否则即使平喜的灵魂在世,也会魂飞魄散!”
皇后有些恼怒,阴恻恻的盯着江不眠,花豹也随着她神情微动,利爪刺入他胸膛中更甚。皇后怒不可遏:“你利用我?”
江不眠勾唇:“劝你不要再多说些废话,若是他们将阵法解开,即使你再有本事,也不过是空谈,阵法能牵制住温离,也就等于牵制住容阙,一旦容阙将温离带出阵法,你我都将完蛋!”
江不眠并未说笑,且拿准了皇后的心思,以至于他敢赌皇后肯定会迈出这一步。
不管她到底能不能杀得了容阙,只要拖到阵法成功,那么平喜就会活在世上,皆是容阙要取去他的性命,这又如何?
“好啊江不眠。”皇后冷哼声,拂了拂衣袖,“你放心,你也活不成。”
江不眠毫不在意,掌心却不断的冒出虚汗。
如今这一步他也只是在赌,但值得庆幸的是,他赌赢了。
皇后微微抬手,花豹便从江不眠的身上下来,尖锐的利齿对象了不远处的容阙。
豹子低吼声,四掌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动静,不着余力的朝着容阙冲过去。
趴在容阙肩上的温离,努力维持清醒,却抵不住逐渐加强的困意,光景似乎越来越黯淡,喘息声变得越来微弱。
在她即将闭眼之前,是花豹那张令人惊悚的不已的兽脸。
随着一声惨叫,不知从何处钻出的天命剑直直将花豹劈成两截,头身分离,鲜血如泉水般涌出,很快便溢至阵法中央。
容阙将温离护在怀中,以免鲜血溅在她的身上。
阵法的效果越来越强,这种以活人献祭的阵法实在强势,便如同那时玄云长老为了让孟时清入天命山时,所立阵法一模一样。
容阙不再思考,取出手中玉简,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上头,血红色与玉色相融合,缀成极其刺眼的颜色
他单手扣住温离的下颌,垂首覆在她的微凉的唇上,唇与唇触碰,不带任何情感。
带着淡淡的霜雪气息,像是那不断落下的白雪。
紧接着一道金光闪过,紧紧相拥的二人顿时消失不见,诺大的院子里,就好似不曾有过他们的身影。
江不眠与慌乱起身,跛脚着跑到阵法中央,看着其中空无一物,气急攻心,又是一口血喷出,溅落在他的白衣上,彻底将他染成血人。
而此时的皇后却颤着手,抱着奄奄一息的花豹,喃喃自语着方才的一切,“那是......云霄剑尊的法器。”
金光之中闪过的灵力不难辨认。
她压着内心的害怕,想要如同往日那般将豹子的身体复原,蛊虫死了一只又一只,但花豹却丝毫没有好起来的迹象,她这才想起容阙手上的那把剑到底从何而来。
天命剑......
“师t兄!”扶楹与祝余失声大喊。
孟时清执长剑临风而立,视线凌厉的扫在皇后身上,又看着满院狼藉,以及温离与容阙消失不见的身影,预感到了什么:“阿离呢?”
皇后看到来人是他,倏地扬唇:“孟时清?”
孟时清先是一怔,旋即反问:“阁下对我师妹做了什么?”
皇后幽幽道:“玄云长老是要阻我道路吗?”
此话看似质问,却不经意间在提醒孟时清,她与玄云长老的关系,想看看孟时清到底会如何抉择。
而孟时清也没有让她失望,在听到玄云长老名号时,少了几分凌厉,却并未就此放任不管,抿着唇道:“请放我师弟与师妹出来。”
皇后温声道:“你说的是方才那两个吗?倒是和我没有关系。”
孟时清暗自咬了咬牙,却没有再反驳她的话。
师父临行前的确做过交代,此女很是重要,不可忤逆。
“他们为何消失?”他问。
皇后看着花豹在自己怀里复活,又露出一抹笑意,缓缓说道:“你可知云霄剑尊法器为何?”
孟时清蹙眉。
她继续道:“上古神器,子母简,可回溯时间,预测过去看透将来,其中蕴含的力量怕是只有云霄剑尊自己知道该如何使用,可方才那小子很是知道,且利用子母简入了其中幻境,与其说是幻境,更像是为他们砌出的保护罩,没有人可以透过玉简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