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网恋到死对头反派怎么办?(56)
但当容阙问起,可见过魔修之时,沈倚楼却摇摇头,说道:“待我瞧见时,只有江兄的一个背影,温师妹好像瞧见了。”
温离也如实将看见的说了遍,只不过她还是没将蛊虫给容阙。
不为别的,容阙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否是那魔修来此为了拿回蛊虫,特意化成了容阙的模样,想要骗过他们。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正当温离说话时,一只花色的灵蝶飞来,落在容阙的指尖,随后灵蝶化成一张文书,容阙看完后将文书化成一片灵屑远飞。
他道:“过一会儿境门大开,所有弟子都要离开,此次试炼先行暂停。”
沈倚楼惊呼:“所以这魔修真是从外偷偷摸摸进来的?不是试炼里头变出来的障眼法?”
对于接二连三有魔物现身,温离已是习惯。
不论其他的,就她这玉简里头的秘密也还不曾搞清楚,她只当是与容恙心知肚明,说出来就不大好了。
“既然如此,劳烦师兄带先带江不眠疗伤。”她道。
容阙面不改色道:“他无大碍,只要睡上三日便可。”
说罢她朝着温离伸出手。
玉指纤细修长,指尖圆润光滑,掌心微红,隐约还能瞧见一层常年握剑而留下的薄茧。
一双凤眼不加掩饰的盯着她,锐气逼人。
“你要蛊虫?”她明知故问。
容阙不愿多说,见她不愿交出,便想要用术法从她手中强夺。
温离见状忙将蛊虫递给他,连声道:“说话就说话,动手就没意思了,又没说不给你,多问两句也是保险起见。”
容阙冷笑一声。
呵,胆小鬼。
她的手白嫩柔软,莫名让他想起那日在胤真峰时,她上手想要抢夺画纸时的情形,与当下不谋而合。
只不过一个是她动手,一个是他动手。
容阙高高在上的模样实在可气。温离握着药瓶的手转了个方向,她问道:“师兄还没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不成真是有魔修溜了进来,对弟子动手不成?”
他点点头。
温离狐疑道:“那你怎么不怀疑我?我记得你先前可是将我咬的死死的,天镜阁一事你不会忘记了吧?”
容阙睨着她:“这股魔气与你身上的不一样,况且那魔修是个男子,怎么......”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故意咬重笑她:“温师妹难不成是个男子?男扮女装进的宗门?”
温离:谢邀,不玩了。
她认命似的将药瓶举到他眼下,眼尾上挑着像是挂着小勾子:“师兄,请!”
容阙接过她手中的药瓶,她的指尖如羽毛般轻轻擦过他的手心,陌生的触感迫使他下意识想低头看去,却只怕瞥见她掌心一闪而过火红的图腾印记。
待他再想看去探个仔细之时,她却已经将手收了回去背于身后,他扑了个空。
容阙一瞬怔愣,不可置信的将视线挪到她的脸上,却恰巧对上她防备眼神。
温离嘴角微抽,警告似的语气:“看什么,我脸上有花还是有钱呢,容师兄盯着看个不停。”
......
印记如火,她怎么会有?
容阙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她,而是用审视的眼神将她自上而下扫了遍,最后带着点嫌弃的意味挪开眼。
毫不留情的说:“温师妹房中是没有铜镜吗?那不如去泉边打一桶水,放在房中,随时可以照照样子。”
温离:你没事吧?
沈倚楼弱弱的开口:“江兄的气色当真没有问题吗?”
温离见缝插针,讥讽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容师兄可说没事了,他那么厉害,随便扫了眼就能断定,哪轮得到我们反驳有的没的?”
被夹杂中间的沈倚楼欲哭无泪。
他算是见识到弟子们口口相传的温师妹和容师兄相撞的场景,他真恨自己突然开口,又引的温离一阵嘲讽。
容阙生怕那一闪而过的印记是自己看差了眼,便想要再试探或再看一眼是否真实存在,可温离却没给他机会,硬是呛的他没有机会开口。
眼见境地大门便要开启,他便想先追索还未逃远的魔修,于是将此事搁置下来。
他转而便飞身离去,留下意犹未尽的温离,瞠目结舌的沈倚楼。
温离瞥了眼沈倚楼,随意的擦了擦鼻尖沁出的汗珠,没好气道:“看什么,没看过人吵架?”
沈倚楼哑然,挠了挠头。
他现如今又高看了温离几分。
第30章 三人
“所以若不是当时我们及时醒来, 这蛊虫附在他身上,不过多时便会吸干他的精气?”
温离与沈倚楼面面相觑,心有余悸的说。
后者倒吸一口凉气:“难怪当时他傻站在那儿, 任凭我们怎么呼喊一动也不动,原来是已经被吸食了精气。”
谈话间沈倚楼抱臂佯装害怕的抖了抖身子,正巧挪动到手臂上的伤口,龇牙咧嘴的呼痛。
见江不眠沉静的睡颜,他又道:“容师兄说江兄昏睡个三日就能苏醒,当真如此吗?”
司羽摁住他的胳膊,将剁碎的草药涂抹上边, 闻言微愣, 很快恢复如常:“嗯, 容师兄说的对。”
“这段时日山上怎么总是不太平,光是魔修便遇见好多回了。”温离嘟囔着t。
太虚宗乃天下第一宗门, 先不说资历深厚与否,就论四位长老的实力, 在九州之中也寻不出与之相匹的对手。太虚宗外围有四位长□□同施法铸就的阵法结界, 一般的魔修是断不可能入内, 更不必说进入忘忧谷的试炼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