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轮回[末世](117)

谷以安沉下脸，“好了，不要闹了，我和柳敏杉进去查看，你们在门外待命。我要是出事，小队交由穆广夏指挥。”

穆广夏：“是！”

姚义拉着姜凝坐在门外的椅子上，她看向桌子的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好像是幻觉？我刚刚看到一朵鲜艳的玫瑰插在一个淡蓝色的花瓶里，就摆在这个桌子上。”

鹤鸣坐到旁边，“你没看错，我也看到了。”

“头盔没问题，防护服也没有破损，怎么会这样？”薛两双仔细查看了二人的装备。

“我也看到了，也许这不是幻觉呢？”穆广夏意味深长地说。

何礼站在一边不开口说话，冷冷地看着她们的动作。

谷以安拿着战锤，推开玻璃门，“叮”的一声响起，门连着的铃铛摇晃着。

柳敏杉举起手电筒，打开最小光照档位，微弱的光柱射入内部，

为了安全，她们之前都没有使用高流明的战术手电，只是依赖头盔自带的夜市仪。

那个门铃已经锈蚀不堪，但发出的声音还算清脆。

和其她店铺一样，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两排透明玻璃柜子，上面已经积满灰尘，柜子内部空无一物。

托盘架上的托盘摆放凌乱，收银台上散落着一些硬币，旁边的咖啡机上摆的被子内是干涸的咖啡液。

“我好像闻到面包的香气了，”柳敏杉说着又吸了吸鼻子，“先不管这里会不会有面包了，我们穿着防护服应该什么都闻不到才是。”

谷以安把人往身后推，雷达还在不停作响。

“我好像也闻到咖啡的味道了，有古怪。t”她说，“难道是幻觉换了个方式卷土重来了？”

柳敏杉握紧枪，“先出去吧，老大。雷达的声音让我觉得心慌。这里明显一个人都没有啊。”

奇怪的画面划过眼前，两人同时看到一家生意很好的面包店。

暖色调的装修，原木的地板，细沙一般的阳光从大大的窗户射入，有人走进店铺，门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欢迎光临！”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

谷以安一转头，竟然在收银台后看到了妹妹谷以卓。

她一身咖色的制服，正拿着白色的咖啡杯拉花。有客人进入她头也没抬手也没抖，一句欢迎结束，她的咖啡也制作完毕。

旁边还有收银员在整理柜台上的招牌，贴上了今日特惠产品的标签。

“小卓？”

谷以安的巨锤砸到地上，她的声线有些颤抖，不敢置信地看向四周。

“是幻觉吧，老大？”柳敏杉吃力地拔起巨锤，木制地板上落了一个坑。

“不是幻觉，姐姐。”谷以卓穿过二人讲咖啡送到客人的桌子上。

“姐，柳姐姐你们先挑地方坐。”她说着走回收银台，解下围裙。

之后又端着两杯咖啡走了出来，她微笑着带着两人挑了一个阳光很好的位置，“很久没有喝过这样的咖啡了吧，给。”

小小的茶几上摆着两杯咖啡，上面还冒着热气。

谷以安有些忐忑地坐在那里，不敢直视对面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柳敏杉问，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柔顺丝滑的液体进入口腔，顺着食道进入胃里，带着甜香温暖她的胃。

“嗯？”她感觉有些不对，低头看了一眼，“我的防护服呢？明明走进来的时候还穿着，我明白了，这里还是幻觉对吧。”

“不是的，”谷以卓递上一张菜单，“你们闯进了我们的世界，这里是死后的世界。”

谷以安抬起头，“什么意思？你……已经死了吗？”

明明还在和她讲话的人，明明看起来是触手可及的人。

“差不多吧，”谷以卓看了看四周，“这里的人都已经死了。”

柳敏杉关注点奇特，她的第一反应是：“你们死了还要上班？太痛苦了吧。”

“不是的，”她解释道，“如果黑暗前的世界是死了代表着虚无，那我们就是在生和死之间的夹缝，就像是中转站。”

“等等，”柳敏杉打断她，“小卓你的意思是，彻底死了就是变成虚无了？”

“嗯，”她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没错。”

“我们怎么会进入这里？”谷以安问，“还有你知道B市的事情吗？你大姐她说，你给姚义递了消息。”

“我知道，是我做的，但是没想到你们会来得这么快。”谷以卓说，“基地的任务不是要评估很久的吗？姚老师会轻易批准你们出这么危险的任务？”

谷以安脸色不大好看，她略过这个话题，“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引过来？”

“因为很危险，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快要崩溃了。”谷以卓说，“你们要早点结束这一切。”

“你要我们怎么做？”谷以安拿起咖啡，抓住握把思索着什么。

“找到女神结束这一切。”谷以卓说。

柳敏杉亮起眼睛：“这么说，真的有女神？你见过吗？”

谷以卓摇摇头，“我没见过。但是她应当是存在的，且只有她能结束这一切。她要给与你们重生的能力，所以制造了这个缝隙。”

柳敏杉：“为什么？”

“因为死亡是变成虚无，她也无法从虚无中捞出灵魂。丧尸是她的造物，被丧尸杀死的人会短暂地到达缝隙，再重生。”谷以卓拿起一张纸，折成一个莫比乌斯环的形状，“这个缝隙是客观存在的，它无所不在，可能你们重生的时候短暂见过可却都忽略了。因为它和你记忆中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会稍微亮一些有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