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京港告白(202)

作者: 许酒心 阅读记录

“讨债。”贺连洲从她右边摸到左边,带着薄茧的指腹从顶端上轻蹭,音色蛊惑。

“哪来的债?”

“五年,按一个月四次算,240次。”

避孕套不能100%避孕。以前祝夏还在上学,两人在这方面多多少少都克制,一个星期可能就一次。但是……

他说的一次,和她理解的一次根本不一样。鲀

一次多回跟一次一回的区别。

“240?!一个月不出门都做不完!”祝夏瞪大眼睛。

一星期一次,一个月四次,听起来不算多。可五年日积月累,这天文数字属实惊到她了。

“那就不出门。”说着,手掌用力,把祝夏往上一提,掀开她上衣,柔软白皙,里面藏着一颗钻石般的心脏。

祝夏喉咙溢出一声嘤咛,她手指插进他乌黑短发里,想叫停,男人却不停在挑火,长指顺着腰侧往下滑,捏捏她腿根。

铃铃——

房间座机突然响了,祝夏推推身上的贺连洲,开口,声音软得像一滩水。鲀

“电……”

她清清嗓子:“接电话。”

贺连洲抻长臂,拉过座机,让她接。祝夏身子轻轻颤抖,最终还是咳嗽两声,接了电话。

对面是酒店经理,询问现在是否方便送水果食物上来。

他还没吃晚饭,祝夏尽可能稳住呼吸,彬彬有礼道:“方便,麻烦尽快送上来。”

“好的。这就送上去,预计五分钟左右到。”

挂了电话,祝夏被贺连洲揽着腰身,捞起来,她重心不稳,猝然跌坐在他腿上。鲀

男人还嫌弃这个姿势不够亲密,握住她膝盖,分开。弧度一岔,她跨坐在他身上,隔着衣料都能感知到彼此的温度,潮湿滚烫的危险。

“你过去几年怎么过来的?”祝夏搂着贺连洲的脖子,她直视他,天生上扬的眼尾像是勾人的小钩子。

人人看见她往往先被她独特的气质吸引,美貌是她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

最具有侵略性的眼神,是不动声色的,就像此刻祝夏的眼神。

“想你弄过来的。”贺连洲说着,轻轻松松把她托起来,欲剥掉白色裤子,祝夏摁住他手,摇摇头。

“等下有人来。”

“不影响。”他哑声说。鲀

跪坐在男人腿上,膝盖止不住发颤,祝夏搂着他脖颈,又磨又蹭。紧贴着的地方只隔了薄布料,又因为热吻逐渐潮湿,她能清晰感受他的变化。

两人的气息像热浪呼出来,于半空中交织缠绵。她脑袋一侧,脸埋进他肩颈处,忽然说:“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贺连洲拢满手滑腻,肌肤相贴,动作张弛有度。这是无间隔的接触。而……

敏感肌肤蹭着裤料,祝夏起了点身,又被他握着腰摁下来。她在他耳边,声音轻软地回答:“你裤子还在你身上。”

“我裤子不在我身上,难不成在你身体里?”

一语双关。

祝夏可以做,但就是听不得、说不得。她羞得咬他侧脖,力道不轻,留下一个红色的清晰牙印。鲀

贺连洲不怒反笑,低沉道:“这样难受的是我。”

出不来,进不去。

祝夏下意识低头,观察是否是他说的那样,他也不阻止她,或者……求之不得。

“没骗你。”贺连洲混了欲的声音,悦耳,蛊人。

“那你怎么……”

“先让你舒服。”衣料之下是他难受,衣料之上她舒服。

贺连洲手掌贴在祝夏腰后,猛然将她往他怀里推,肌肤和裤料摩擦。脑海乍然浮现一片虚白,她软懒地趴在男人肩头,眼底水色氤氲。鲀

铃声响了。

“你去开门吧。”快感的余韵未散,祝夏没缓过来,也没动,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她裤子掉落地毯,上衣还在身上。贺连洲将她衣服往下拉,整理好,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拉过毯子盖住。他捧着她脸,亲了下额头。

祝夏迷蒙望着他的裤子,洇湿的痕迹位置很深很色。她撑起上半身,伸手过去,把他衬衫衣摆全都扯出来,往下使劲拽,遮掉了方才的迷离。

贺连洲低头看了眼,都笑了。

“你快去吧。”她催促他。

贺连洲去开门把食物拿进来。鲀

祝夏目送他,过了一会儿,起身,茶几上的手机恰好亮起来,她瞥一眼,是来电显示。

贺连洲的电话。

她没管,拾起地上裤子走到浴室。

裤子丢进衣篓里,简单捯饬捯饬自己,取一件干净浴袍,套在身上,纤长白净的手指随意把腰带系好。

返回客厅,前不久还空空如也的餐桌,已经摆满了水果饮品热腾腾的饭菜。

祝夏走过去,用小叉子叉了颗蓝莓,放进嘴里。

贺连洲拉开椅子,叫她坐下。鲀

“你刚才有来电。”祝夏落座后,看着他说。

“谁。”

“蒋安屿。”

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祝夏嘴里含着颗大蓝莓,走过去,拿起来一瞧,“唔”了声。

“这次是你妹妹的电话。”

她将手机递给他,贺连洲没接,反而扣住她手腕,拉着她坐下来。他顺势坐在她身畔。

她看看手机,又看看他。鲀

贺连洲微歪了下头,示意她帮他接。

祝夏晃晃手机,问:“那我接了?”

第178章 嫂子

他点头。佻

祝夏得到确认,摸摸鼻子,才接听。

电话通的一瞬,那头清甜的女声压着音量,咬牙切齿道:“哥!你跑哪里去了?!爷爷妈咪四叔四婶大舅舅大舅妈陈阿公乔阿婆等一群难搞的大佬们你丢给我,你还有良心吗?你还是我哥吗?!你让我一个花容月貌、娇俏迷人的小女生独自面对这帮魔鬼,简直过分!太过分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良心尚存,愧疚地钻进了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