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恐怖副本后【无限】(30)
他的身体僵硬着保持站姿。
身体随后被脚下出现的他们看不见的某个怪物拖进了土里。
不多时,这位置地里开出了一朵颜色艳丽的玫瑰。
付阳周束亲眼看着关远山死掉,被拖进土里,然后这个位置长出了玫瑰。
付阳想起自己刚刚凑那么近闻,胃里一阵难受,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胃酸腐蚀着他的食管。
周束沉默的蹲在他身边,脸色难看。
那个女人在关远山死后看到剩下人数大约察觉到不对,很快走到他们两人身边,开口询问,“其他两个人呢?在哪?”
“在房间睡觉。”周束嘴比脑子快,说了一句。
女人显然不信,应该猜到了云霁他们在哪,转身快步往门内走去。
付阳他们来不及伤心,周束扶起他急匆匆跟上,想抢在她前一步提醒云霁他们。
那女人的脚步快的有了残影,没到两分钟就到了一楼客厅。
桌上的两份早餐没人动,是留给云霁他们的。
付阳在女人身后剧烈咳嗽起来,试图让楼上的人听见,不过,是在三楼还是房间里,可能性太低。
女人没回头道:“客人请在这等等,我需要上去看看。”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走上楼梯,每走一步,楼下两人的心跳就快一分,祈祷着她能慢点。
就在那女人到了三楼走廊角落那个房间,打算开门时,池州的房间门打开了。
云霁站在池州前面开的门,他像是没睡醒,有些懒散,靠着门边问道:“怎么了?这么吵?”
楼上女人正准备开门的手一顿,放了下来。
玫瑰庄园
“没什么事,只是怕客人们没管住自己的腿,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女人依旧笑着略带威胁的话从楼上传来。
声音不大,周束他们却听的心惊。
随后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下了楼梯,消失在这房子里,不知道去了哪里。
“关远山呢?”池州站在二楼一眼就发现了端倪,加上付阳惨白的脸色,身边少了个人,不难猜出来,多半已经出事了。
他们这本来人就不多的队里,又少了一个,没人心情会好。
即使池州一开始不太看的惯关远山。
他们站在原地,空气沉默了很久,直到房子正面那扇玻璃窗上透过的太阳照过来。
细细的灰尘漂浮在空气中。
光穿透它,形成一条直线照在墙壁上。
不同于清晨的光,带着柔和的温度包裹住你。
它的温度更高,只让人觉得晃眼。
午饭过后,他们聚在池州房间,付阳休息了一会儿,脸色好很多。
“你们在那间房里看见了什么?”周束情不自禁的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云霁一双修长的腿靠在桌前,手上把玩着那节骨头,目光沉沉,看了眼周束,“女巫。”
他对此没什么隐瞒,一只手懒散的搭在桌上。
窗帘是打开的,阳光照在他脸上,透过发丝,看起来十分温和。
周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刚想开口再次问的话,池州提前回答了他。
“那女巫腿坏了不能动,她没发现我们两个。”
“还有其他的发现吗?”付阳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问。
“那屋里有个摆放贡品的桌子。”池州道出这句话。
他停顿了一秒钟,“桌子上拿红布盖着的是一个小女孩的尸体,平时那个女巫祭拜的就是她。”他平静的叙述完,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面前坐着的两人却惊出一身冷汗,尽管天气看起来很不错。
现在的疑点太多,线索又少,比如女巫为什么会成那个样子,屋子里为什么有祭台,以及那幅古怪可怖的画为什么不摆在四楼房间,那幅有小男孩的画上污渍是怎么回事。
谜底到底在哪里。
“我们从规则开始推。”池州骤然说出这句话。
付阳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本子,拿起笔准备记录。
这画面属实看着有些滑稽。
但大家为了不栽在这,能做的都得做。
“这个故事讲的是女巫为了纪念他死去的小儿子种下一院子的玫瑰。”云霁说。
“他的小儿子就是住在四楼那两间房的,画室里唯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话中的小男孩大约就是他的儿子。”池州道。
这样就说的通了,为什么那么珍惜那幅画,画室那么多幅里,只有它的颜色是彩色的与众不同的。
“她很爱自己的孩子,那个女巫祭拜的那个女孩或许对她的孩子有什么帮助,所以她才会在房间放着。”云霁头靠在撑着桌子的手上。
“还有那个三楼画里的女人,我们开始只想过是女巫不喜欢,后来我发现不对,不喜欢就不会挂着,那么喜欢也不会挂在那个不常用的房子里。”
云霁跟池州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眼中读懂了答案,“这里出现了另一种可能,或许是害怕,但又不得已放在那,因为毁不掉。”
这个猜论去证实一下就清楚了。
继续。
周束和付阳的脑子在后面疯狂追着,被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绕的浑浑噩噩,半天没听出什么自己能听懂的信息。
唯独云霁对他们俩的嘱咐听过去了,让他们俩今天晚上无论在房间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
夜幕降临,屋外天空中的星星格外多,看来明天是个大晴天。
凌晨一点,池州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缝,吱呀一声从门里探出两个脑袋。
池州他们光着脚,踮起脚尖走向三楼。
走廊漆黑一片,唯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过来,落在地上,映出两个鬼鬼祟祟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