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这些事情时，他的身子不免扭动起来。

程霖闷哼一声，接着拍着他的屁股警告：“宝贝，你在扭下去，老公就硬了。”

季思淮的动作一僵，他保持着转身的姿势。

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似乎确实有个部位顶着自己。

季思淮：“！！！”

“趴好。”

在程霖走动间，存在感好像更加强烈了。

他下意识听着程霖的话，乖乖搂着程霖的脖子，脸颊泛红，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这人的胸口。

程霖看他乖了，居然像是夸奖小孩子一样，在他耳边吹气，“真乖。”

等从房间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程霖今天回来的早，三点多就回来了。

跟谢易打了一架，加上之后都各种事情，时间已经过去很久。

而当程霖从房间里出去时，季思淮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

天已经全黑了下来。

季思淮下意识揉了揉酸痛的右手手腕。

结果揉到一半，脑子里马上闪过程霖牵着他的手做那些事情的样子。

“宝贝，帮我，好不好？”

无数句压抑着某种情绪的低沉嗓音似乎还停留在自己耳边。

久久不散。

季思淮觉得自己可能入魔了，他居然觉得那个模样的程霖很性感？！

季思淮随手接了一捧水，二话不说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微凉的水中和了他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热度。

季思淮再次接了一捧，直到自己脸上的温度恢复正常，他甩甩脑袋，试图把脑子里某些不健康的东西甩出九霄云外。

他现在都不敢直视自己的手。

程霖今天的做饭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可能是怕饿着他？

在季思淮在房间里尝试使用高数题来给自己洗脑之时，程霖推开门。

“小淮，吃饭了。”

他看到季思淮拿着手机一动不动。

只能无奈走过去，拿掉季思淮的耳机，“可以吃饭了，你干什么呢？”

在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后，程霖惊讶的张大嘴巴，“你看这个干什么？”

季思淮现在听不得这人的声音，他把自己放着歌的耳机抢回来，“你别拿我耳机。”

可不能辜负了那几道高数题。

程霖都不用仔细听，他眉头一皱，“戴耳机别开那么大声？我在门外都听到了。”

季思淮：“……”

那倒是也没有吧？

他声音确实开大了，不然自己脑子老是不受控制。

程霖上手按在音量键上，再次疑惑道：“所以说你刷高数题是？”

季思淮回避他的视线，随口道：“把脑子里某些不好的记忆清空一下。”

程霖：“……”

这是在说他吗？

程霖牵着季思淮的手，暗示性的摇了摇，“我就当小淮是在夸我先天条件优秀好了。”

“……”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过程霖先天条件确实不错，怎么突然有点自卑呢？

吃完饭后，程霖去书房处理今天没来得及处理完的工作。

季思淮也开始给谢曦汇报探查情况。

【我感觉他应该不知道。】

谢曦倒是也没问他是怎么试探出来的，他只是问：【这样真的可以吗？】

谢曦其实在害怕，这种卖惨行为只对在乎自己的人管用，要是程霖已经到了恨她的地步。

这么做的后果可能还会影响到季思淮。

季思淮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想了想之后，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妈，您知道吗？】

【之前程霖喝醉，拉着我不让走，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小时候的程霖，把我当成了您？】

谢曦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在看到这条消息时，他动作一顿。

她坐在床头，睫毛颤动。

指尖颤动着，怎么都按不对界面。

【是嘛？】

最后，他只是发了这么一条消息。

为了增加一点可信度，季思淮切换语音。

“那可不，您是没看到，程霖当时抱着我的胳膊，一口一个小霖的自称。”

他说话不过脑子，瘫坐在椅子上继续道：“就差直接喊我妈了。”

听到前一句时，谢曦脑海中似乎闪过了小小的程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模样。

她的眼眶湿润，在听到下一句话后，她不由得笑出声。

明明嘴角是挂着笑的，但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争先恐后的滑落到下巴上。

随后，床单上晕染出一块水痕。

“小淮，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最后，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按了无数次都按不到正确的键位。

只能点开语音键位，强忍着，不想让季思淮听出来自己在哭。

当然，不听出来是不可能的。

季思淮多敏锐的一个人啊？

【妈，我让程霖跟您说几句话？】

虽然不一定成功，但是季思淮就是容易心软啊！

听着谢曦哭，他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季初的模样。

实在是……

他只能寄希望于程霖能看在今天自己那么辛苦的份上给个面子了。

“他可能不会答应吧？”

谢曦也挺想说两句的，从医院到现在，他们已好久没见过面了。

但是她还是迟疑。

“没事，要是他不肯？”

季思淮似乎已经走出房门，“我就给他灌酒。”

谢曦：“……”

“那我先去了，您等等？”

谢曦回了一个好，季思淮也已经走到程霖书房门口。

他深呼吸一口气，接着食指指尖扣在门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