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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幺幺(134)

作者: 雾空了了 阅读记录

“江归一!”陈窈愤怒大喊。

但因皮带磨着脖子,导致声音听起来像呜咽。

头顶的聚光灯全亮,照得睁不开眼睛。

接着,椅子的脚蹬自动向两边滑动,她愣了下,想起自己做的梦,第一次了有了羞愤到无地自容的心情。

她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些破东西真正的用途,气得脸通红。

“江归一!江归一!江归一!”

“你他妈躲着什么意思?死变态!赶紧把我放下来!不然我以后绝对杀了你!”

哐——

房间的门被粗鲁踹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频率可以判断来者非常急躁。

那该死的疯子终于走到她面前,穿了件洁白整齐的刺绣衬衣,人模狗样的。

江归一注视着她,额头布满细汗,那对漂亮的眼睛通红,看起来像亢奋到失去理智的野兽。

但神态是温柔和煦的,像初入社会的男高。

下一秒,他仰头闭眼,脖颈连到耳后的青筋暴起,尖利的喉结滚动了数次,暴躁地低骂,“该死的杂碎。”

陈窈搞不懂江归一神经质的行为,怒不可遏地骂:“你就是那个最该死的杂碎!赶紧把我放开!”

“呵。”

极为轻蔑的气音。

江归一低头莞尔,修长两指捻着一个圆锥形的东西,漫不经心地晃了晃。

顶端粉钻反射的光穿梭在陈窈眼睛,她端详着布灵布灵、稀奇古怪的东西,已有的认知并不足以告诉她这是什么。

“第一次都有点疼,我不想看你弄伤自己,但你得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江归一眸中燃烧怒气和疯狂,慢条斯理地说:“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他必须占据她的所有,绝不能让那杂碎抢了先机。

“......”陈窈终于将疑惑问出口,“那是什么东西?”

“A.n.a.l Plug。”

第062章 调虎离山062

尽管陈窈骂得带劲, 江归一置若罔闻,从她的胳膊一路下抚,随后拖了个凳子推到脚蹬中间, 坐下来, 伸出了食指, 轻轻划圈。

要不是腰被束缚, 她现在一定蜷缩得像小虾米。全身每个毛孔都在紧缩抗拒,陈窈颤抖着, 从另外的角度劝说:“你不嫌脏吗?”

“现在已经是洁净状态。”

陈窈:“......”

就该离他越远越好,天涯海角一个南一个北......踏马的……趁她昏迷......

陈窈恍恍惚惚地看着雪白的灯光不想说话。

“我特意选了和你一样的粉色,花配钻石会很漂亮。”

“......”

陈窈直接心梗, 暗骂了句操。

第一次痛得想杀人, 就算他不再像鲁莽的毛头小子,学会了用手指。

但他们从各方面都不合适,这和凿山开河有什么区别?

肯定痛死。

考虑生命安全,她忍下怒火卖乖, “二爷, 我怕疼, 就——”

“闭嘴,你会求着要的。”江归一语气很淡, 手指很热,“还有, 你觉得, 把我从人类骂到草履虫, 我就真的变成单细胞生物听信你的鬼话了是吗?”

他往中心一按, 感受着含羞草般摇摇颤颤的蜷缩,反手缓慢“啪、啪”悠打两下, 看着一线亮光处,继续道:“怎么,小y娃,骂那傻子骂习惯了,忘记自己受过的惩罚。”

自动忽略其他词,傻子这两字陈窈心脏就不舒服,想到再也见不到江乌龟,酸意汹涌,她向来睚眦必报,她也太知道江归一介意什么,轻笑,“是啊,骂习惯了,把你当成他了。”

江归一身体向后靠,冷不丁抬掌扇了下,“可惜他死了,永远不可能涉足这里。你只能哭着叫我的名字,我等不及看你求饶的样子了。”

陈窈尽量让自己忽视火辣辣的酥麻,刻薄地说:“我也等不及看着你这张和他一样的脸,怀念他,代入他,不自觉叫出江乌龟。”

话落全身战栗,弯曲的腿止不住前伸,但又被皮带和脚蹬禁锢,动弹不得。

江归一面无表情地说:“我看你是想被*死。”

陈窈轻轻哼一声,听起来简直像在闹别扭,她拔高嗓音,“滚!”

他屈起中指,骨节弧度呈现圆拱形,打弹珠似弹几下,又拿整齐干净的指甲轻轻刮蹭褶皱。

“总这么表里不一,绞成这样,还叫我滚。”

突然卡壳,过量咖啡因引起的幻觉,江归一脑海里又响起了魔音。

——别忘了,我也能看见。

——幺幺是我的,幺幺喜欢的是我,她亲口对我说她讨厌你。

——她叫我王子,叫你变态,还不懂吗?

——来,让我出来,让我出来,你会看到她的笑容。

该死的杂碎,明明之前没这样过,做了电击反而如此妄为。

江归一闭着眼,毫无章法地用力掘,“幺幺,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咬你,掐你,扇得小X……”

“这种欲生欲死的体验,只有江归一能给你,明白吗?”

陈窈从没觉得江归一的手指像刀片,全身冒汗,她颤巍巍地说:“我只知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死……”

江归一觑着她,手法随意地扎起汗湿的头发,“那你叫我的名字。”

“......江归一。”

“叫主人。”

“主人。”

“说我属于你。”

“我属于你。”

虚情假意。

江归一冷哼,拖泥带水地撤离,不耐烦地拉过旁边推车,翻得哐哐响。

他取出透明管剂,拧开盖子倒在掌心,握住并拢的两根手指,旋转,使其充分湿润后,拍了拍,带离粘稠丝线。

随后毫不留情攻进。

陈窈喊出声,差点灵魂出窍飞到天花板。她又开始骂骂咧咧。江归一充耳不闻,等到她松懈时,拿起了搁置已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