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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幺幺(196)

作者: 雾空了了 阅读记录

江归一按住她的腕,不让她挣扎受伤,“不过你无法体会正常,我也不奢望,但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到。”

他流连于前后,唤醒她的记忆,滚烫的体温几度差点毁坏她的防线,“还是说,故意的?你找何商岐到底做什么?又开始下新棋了?”

陈窈因为江归一的敏锐皱眉,吊在驾驶位的腿打颤,双手用力,刀刃翻出了座椅的棉花。

她喘了两口气,瞪着他,避重就轻地反问:“我为什么要保持距离?你以为砸了钱就有资格管我了?”

“还有,别说那么冠冕堂皇的话,你和两年前若有区别,我现在会被绑成这样?别装了。”

江归一掰她的下巴,用拇指抵开她的嘴,迫使她张开至最大,阴测测地说:“我看你是记忆出现偏差,不如今天好好回忆一下。”

他倾身而下,强硬而生涩,全身肌肉剧烈膨胀收缩,耳畔至脖颈的青筋分外狰狞。

操。

他暴躁得想骂人,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原因,低头想亲她,她偏头,“滚!”

江归一强横地撬开她的唇,吞含吸吮她的舌头,粗暴而野蛮,剥夺她的氧气,让她只能通过他的嘴汲取呼吸。

持续几分钟,他又吻向她的锁骨,发狠地啜,猛吸香烟般,腮颊往里凹陷,她疼得尖叫,车门踹得砰砰响。

他凝视她水汪汪的眼,试了试,也许两年的分量太过厚重,无法宣泄的痛苦仍卡得人喘不过气,两败俱伤的结果,只有一个解决途径。

陈窈被托起来,与江归一燃着火的面容相对,与他火热的视线对视,随后触点倏尔中断,他的鼻息是热浪,加速了车载香氛的挥发,浓郁的香味变成千万只蛊虫,啃食她的肉,咬得血红。

他等不及抱紧她,沉默半秒,神色有点烦躁暗恼,又开始低头亲吻,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牙齿按摩......

如此反反复复,陈窈起了身鸡皮疙瘩,她战栗不止,手指绞得泛白,“江归一!滚远点行吗?”

他抬头,湿润晶亮的唇低喘着,“想进哪个X?”

……

车开回Gallop酒店停车场,熄火后,江归一让陈窈两只脚踩在了方向盘。五分钟后,他将她用长外套裹好,正面抱稳,下了车。

人无耻变态到这种境界也算一种天赋。

幸好通往江归一房间的电梯独立,陈窈挂在他胸口,随他的步伐被支棱得浮浮沉沉,进顶层9981号房间后,他迫不及待将她贯在门板,她蓦地飞向水晶灯,又被犬牙刺进肩膀的疼痛拉回原位。

体格悬殊,她毫无反抗能力,肚皮都快破了,只能愤怒地骂:“王八蛋!你知道自己这行为叫什么吗?嗯……”

“幺幺,别人不了解你变态的心理,我却深有体会。”江归一嘲谑地笑,眼里炙热难收,嗓音性感沙哑,“一边享受粗暴被虐的快感,一边沉浸扮演受害者的愉悦。”

陈窈受刺激,口不择言,“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你就是强女干犯懂吗?”

江归一低头,浓黑长发从她肩头滑落,肩膀抖动着,“呵……真了不起啊你,话都说到这份上,还跟我装。”

“唔……你就是!”

她咬着牙谩骂不休,这在他听来和情话无异,他听了会儿,被骂爽之后,不让她再有力气,喘息变得断续。

他唇贴向她汗湿的脸,缠绵厮磨,“陈窈,你当初进江家其实有两个目的吧。一,复仇;二,验证谁才是天生坏种的游戏。”

“那么第二个博弈对象是谁呢?”

“当然是我。”

陈窈猛地一颤,身心酸软。江归一的吻开始肆虐,咬着颈间软肉,留下串湿漉漉的红痕。他逼近,压缩两人之间的空间,高大强壮的体格遮住光线在她脸上落下一道阴影,他的表情陷入疯狂,整个人开始兴奋,膨胀。

他不让她动弹,急促喘气,“第一面,你就确定我是目标了,对不对?”

陈窈泪眼朦胧地看着江归一那张脸,她想任何人都不会对这副美丽光景熟视无睹,只要直视,就会在心中点燃份狂热,这狂热让她对周遭统统视而不见。

难道女人就不能被男人引诱?

她无辜极了,“胡说什么?脑子坏了就去治,少自我臆想,我把你当目标?当时你高高在上,我卑微到任你摆布,我只求保命怎么把你当目标?”

“还装?”江归一大笑,下巴滴到锁骨的汗珠是最露骨的欲望,“那本日记有七个杀,最后一个写的是我江归一的名字!”

他和面似的,有劲儿的手摆弄,将她举过头顶,举到天花板,再粗鲁地拽着她柔韧的胳膊往下拉。

“你故意勾引,试探我的底线,没有谁欲情故纵比你陈窈玩得出神入化。”

“结果我给你的刺青像烙铁让你清醒,你发现我比想象得更难摆脱,发现我是送你进看守所的人,你那小脑袋瓜子思来想去进行综合判断,趋利避害,江家不宜久留,所以后来你决定报复完一走了之。”

陈窈突然没了表情,视线不偏不倚,就那么淡定与他对视。双颊颧骨潮红,眼睛褪去温驯表象,雾气浓重却冷漠,如果仔细看,又有几分悲悯和讥诮。

这是江归一最喜欢的时刻,他被牵引至她最真实的混沌之眼,他无穷无尽的瘾,X瘾,心理瘾,使他自愿走进这座精神牢笼,再亲手关掉逃出生天的门窗。

“骂我是强.奸犯?那这样的你又是什么?哈哈哈哈哈!”江归一癫狂、放浪形骸的笑声在房间回荡,力道不断加重,陈窈因为缺氧脸、耳尖涨得通红,他握住她的腰,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小诱.奸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