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幺幺(78)
这姿势强行让她抱住双腿并分开。只要拽住皮带中央往上拉,她的臀部就往上提。
但江归一什么也没做,而是打开搁在茶几的皮箱。
窗外的雨淅沥沥,房间充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陈窈猛然意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自己做了什么,江归一今天情绪已经非常不稳定,她居然说了那么多刺激他的话,她尝试挣脱束缚,大喊道:“江归一!”
“还记得我的名字,可惜你不记得......”
嗡——
房间内忽然响起轻微震动声。
她瞬间头皮发麻,他慢慢转身,手里拿着个椭圆型的黑球,优雅地坐到她旁边,嗓音冰冷语调缓慢询问:“只能为江归一流水,白天告诉过你,是不是?”
陈窈瞳孔猛缩,这样的江归一太可怕。他视线上挪,眼底情绪看不透,随即脸上展开不浓不淡的笑意,两指伸进她嘴里,揪住她的舌头往外扯了扯。
“既然你在父亲那叫得那么开心,现在开始,别停了。”
没给陈窈适应的时间。
窗外雷鸣听不见了,剧烈的嗡嗡声连带神经末梢突突跳动。
身体发软,但那根皮带牢牢束缚了手脚,连并腿都做不到。她咬着唇,强行分散注意力,思考怎么从江之贤手里保下小命。
陈窈分神的表情让江归一更火大,他低头,炙热的吐息舔舐她的耳廓,“不叫是不喜欢?主人亲自帮你好不好?”
“......不。”
“拒绝无效。”他遗憾摇头,揽住她的腰,让她靠自己怀里,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可以说求知好学,“我坐外面还想,你从来没对我叫那么大声那么好听,父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她不说话,他动作神色瞬间狠戾,逼问道:“到底做了什么?”
“你!”陈窈颤抖不止,斟酌了下自己的处境,决定实话实说:“江、江归一,你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江之贤今天的目的是为测试你和江颂竹,你中计了!他其实什么也没做,真的……房间有柯丽露,不信你叫人问她!”
“说谎。”江归一以己度人,“你叫成那样,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陈窈满脸通红地谴责,“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他当然和我不一样。”语气的鄙夷毫不遮掩,江归一目光一路窥视,从陈窈姣好的曲线,后脚踝突出的骨头,绷紧的小脚趾,注意力被她的耳缘吸引,从棕色头发露出来,上面晒出一圈可爱的粉色,他凑过去咬,“所以,今天为了让你记忆深刻,我不止准备了一种。”
敞开的箱子,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唯一相同点,黑色。
墙壁的影子突显轮廓。
嗡——
陈窈抑制不住哆嗦,斟酌片刻,瓮声瓮气地说:“......主人。”
“嗯。”江归一咬她的小腿,“让你吃药你说你母凭子贵,带你走你说恨我,亲你你说恶心,嘴里没一句好话。”
他没兴趣让其它东西*她,亲力亲为。
“现在才叫主人,晚了。”
嗡——
内外全方位被照顾,陈窈有种被严刑拷打的错觉,全身变成火筒,膝窝和手心的汗交融。
男人打开手机,“怦然心动、渐入佳境、快乐巅峰......”
念了一半,他没耐心了,手机扔到旁边,档位开到最大。
那吸附感简直山崩地裂,陈窈眼前阵阵发黑。
“喜欢哪种?”
“......滚!”
“父亲带你玩过这些吗?”
“......唔,滚。”
她喉音支离破碎,眼角溢出眼泪。此刻意识到,他已经这样熟悉她,每处细节,深浅远近,全部了若指掌。
她抽噎着问:“江归一,我都说实话了,你到底为什么还折磨我……”
“你为什么叫那么开心?”
“我……”
总不能说她把他当作幻想对象。
陈窈不说话了。
“你的表现总能让我更生气。”江归一发了狠,她再坚持不住,软化在他怀里。
“才一分钟。”
“我今天在门外听了半小时。”
意思昭然若揭,她必须承受一样的时间。
他们一直不平等,地位、体格,他为残酷的宰杀者,冰冷的刀俎,而她是砧板上失去水源供给的鱼。
时间变得漫长,叫声是唯一发泄的途径。嗡嗡嗡、嗡嗡嗡、嘈杂声扰得神智涣散,陈窈由里至外发了场热汗,头发睫毛都湿乎乎。
她怔怔盯着男人优雅擦手的动作,手背的刺青湿透了,血管和青筋格外明显。
凭什么只有她这么狼狈?
陈窈的脑子总是清醒镇定,但只要碰到江归一总能各方面崩盘。她哑声低骂:“贱人......别被我逮到了……”
江归一顿住,歪了下头,下颌刚好碰到她的唇,短暂的触碰像一个温柔的吻,他饶有兴味地说:“贱人,新词。”
“还有吗?”
“滚!垃圾!”
“还有呢。”
“……”
“如果你这样骂父亲。”江归一悠悠抛出语声,“他必让你后悔出生。我不一样,我希望你拿出真实水平,否则我会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
“......”
陈窈全身骨头像散了架,望着灰色平整的天花板,没力气搭理他。
“不骂了?”江归一极有滋味垂眸,挑起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我还以为能有什么新鲜词。”
这语调让陈窈胸口被愤怒填满,她指名道姓骂道:“江归一!你是不是贱?技术差到爆就算了,不行就直说,非要他妈的用工具!”
江归一停下扣击的指节,抽了张纸巾擦手,沉默中不知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