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收哥机,但炮灰[快穿](92)
庄煜华笑了,剪刀“咔嚓咔嚓”摩擦:“不是你要剪的嘛。”
泽嘴角一抽,甩他个眼刀。
庄煜华也只是想逗逗他,又出去将剪刀归位,回来继续洗他的头发。
闹了一通,他心情好点,下手也轻柔许多。
倒是泽被气得一阵阵冷笑,看着身上青紫的痕迹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清算。
他扬起头,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我想吃你做的饭。”
庄煜华不为所动,掰正他的脑袋,在他下巴上留下一串泡沫:“不会。”
“我要。”
“不给。”
“我就要。”
“想着吧。”
“……”泽气急,反手勾着他脖颈,迅速挺身,在他脸侧一吻:“做不做?”
庄煜华脸登时红透,踉跄着往后,直接撞上墙壁:“不可能!别想再碰我!”
泽这才意识到没说清楚,尴尬扶额:“不是,做饭,咳,不是那个……”
庄煜华尴尬摸摸鼻子:“咳咳……”
浴室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良久,庄煜华小声道:“我可以试试,吃出问题不怪我。”
泽明媚一笑:“不会有问题。”
他吃过很多次,从最开始的不能吃到难吃,到能吃,再到好吃,他了解小华的水平。
这个澡洗的时间太长了,水换过三次才把头发沫冲干净。
庄煜华累的要快断了,迅速找了浴巾裹着头发,不由分说把人捞起来丢在床上:“自己擦干。”
而后“砰“一声甩上浴室门,三分钟冲了个快澡。
等他出来时,却见人还是原来的姿势没变,水已经打湿半张床单,头发更是晕开一滩水渍。
泽无辜地看着他,搓了搓手臂:“小华,冷。”
庄煜华直接无视,转身就走:“冷着,自作自受。”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重响,随后一声闷哼,他赶忙回头。
泽瘫倒在地,抱着腿呼痛,脸煞白煞白的:“小华,疼……”
庄煜华把人抱回床上,泽手缠着他胳膊不松,他只能将人抱在怀里。
看着那双含笑的眼睛,庄煜华有些怀疑:“真疼?”
泽靠在他怀里,湿发在他颈侧擦:“疼,疼死了,要小华吹吹才好。”
庄煜华目视前方,格外坚定:“不可能。”
脖颈的伤口传来一阵清风,他瞬间绷紧神经。
泽挨得极近轻吹,温柔道:“我给你吹吹。”
庄煜华一把拉下人胳膊,捂着脖颈飞速后退,像是被轻薄的良家妇女,耳尖都是红的。
脑子里尖锐一痛,他的脸色瞬间扭转。
他盯着人,像是头狼面对强敌,警惕敏锐。
泽不喜欢他这样,放轻声音:“小华,帮我擦下头发。”
“自己擦。”
泽瘫倒在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又合上:“没力气。”
他自从昨天被带走,没有人给他注射营养液,也就只吃了一小口东西,这会儿动嘴皮子已经很累了。
庄煜华找了干净的毛巾:“起来。”
“拉我下。“泽伸长两只手。
“麻烦。”庄煜华只拉一只手,大力将人拉起来。
泽迅速扣住他腰,脸埋在颈窝,舒服地享受服务。
虽然服务的动作并不轻柔,像是在他头顶炒菜,发丝打结成鸟窝,一头好好的蓝色秀发糟蹋成这样。
主人不在意,始作俑者问心无愧。
庄煜华快刀斩乱麻,只要速度不要造型:“好了。”
说着就要起身,腰肢被握住,毛巾也被夺走。
泽拨开挡在眼前的长发,轻柔地给庄煜华擦头发。
“不用……”庄煜华要躲,一撮发丝被揪住,疼得他乖乖坐着。
对比他刚刚的粗暴,泽堪称温柔中的温柔,面带微笑,怕是最高档洗剪吹都没有这样的服务。
他恍惚了一瞬,有些过意不去。
手头没有梳子,泽手指插进发缝,简单调整下造型,一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发型差不多了。
他满意点点头,指了下自己的鸡窝:“不表示表示?”
“咳……”庄煜华没眼看,找来个梳子,认命梳通。
打结受阻,刚开始他还有耐心一点点拨开,太多直接上蛮力,扯得泽不断后仰,脸黑了一度。
他忍不了了,捂着头皮道:“能不能轻点?”
“再忍忍,快了。”
泽很是无语,他的头发量多轻柔飘逸光滑,水里泡都没事,到这人手里半天成了这样。
只好转移注意力道:“你听过《海的女儿》吗?”
庄煜华动作不停:“海底还有童话?故事是真的?”
泽发出一声轻笑:“半真半假吧,鲛人都很聪明,没有人会为了不爱自己的人献出生命,变成泡沫太疼了。”
庄煜华动作变缓:“你会吗?”
泽往后一靠,仰头期待看着他:“你觉得呢?”
庄煜华认真分析了他的性格和鲛人传统,总结道:“不会,大概率你会报复不爱你的人吧。”
泽合上眼睛:“说对了,要是有天在你和自由前做出选择,我会毫不犹豫选后者。”
庄煜华总觉得这话怪怪的,还没来得及细想,泽就主动脱离他的怀抱,自己坐正。
这可是难得。
泽催促道:“快梳,丑死了。”
怀里空落落的,凉风挤进来,庄煜华还有点不适应,手继续接过长发,轻柔了许多。
突然他起了坏心思,拢起长发编成个辫子,侧放在泽肩头,又从抽屉里找出袋珍珠点缀上去。
他笑着欣赏:“好看。”
泽已经习惯各种奇怪的造型,对这种常规款没有评价,倒是惊讶于他手里的珍珠:“这不是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