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娱乐圈]皮皮柚,我们走!(606)

作者: 夏氏锦年 阅读记录

想要努力控制情绪,可眼泪仍旧不听话,姜承焕站在身后看不清楚,只能转头去看旁边的大屏幕,看着郑浩锡努力保持微笑发表感言,再到突然停下,到最后眼泪的溃不成军,眼眶同样通红,他眨眨眼睛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郑浩锡身后牵着他的另一只手,无声地给予安慰。

“我啊……今年我好像得了这个奖会哭,没有得到也会哭。因为今年真的非常辛苦,也因为从大家那里得到了太多的爱,一定想要回报大家,真的,真的非常感谢。想对此刻在一起的我们成员们说一声非常感谢,谢谢大家,我爱你们。”

把奖杯交到下一位成员手中,郑浩锡躲在角落背对着镜头,低着头擦去眼泪努力平复着情绪,他很少会有这么情绪失控的时候,今年一年可以说是成员们出道这么多年以来,最为辛苦的时候,这种辛苦不仅仅是身体,更多还是心理上的。公司遇到的危机,成员们内部对于前路未来的迷惘与恐惧,所有的事全部堆积在一起,每个人都疲惫不堪,都渴望着从这个枷锁里挣脱,于是,也就有了那一次不得不面临的内部会议。

再次擦掉不争气滑落的眼泪,姜承焕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情绪,站在了正在发表感言的金泰亨身后。不想再继续流眼泪,他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眼神正好落在金泰亨的脸上,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抬手在金泰亨脸颊左侧擦了擦。舞台流的汗顺着一次性染发剂留下来,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他用袖子帮忙擦了擦,也没有打扰金泰亨继续发言,只是安安静静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在哥哥哽咽时,默默从身后抱住了他。

把奖杯交给身后始终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姜承焕,后者愣了一下,还是被推着站在了麦克风前,看着台下满脸泪水却依旧努力欢呼应援的粉丝们,他本以为自己会哭出来,心情却意外地很平静。勾起唇角笑了笑,姜承焕顿了顿,开口道:

“有的时候感觉现在拥有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这样踩在云端上的日子很不真实,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从梦里惊醒过来。今年一年真的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大家都很辛苦,以前觉得肉麻从来没有开口说过,除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给予我们的一切之外,我还有很想要感谢的人。”

他并没有回头,只闭上眼睛把即将汹涌而出的眼泪重新忍了回去:“谢谢一起熬过了所有的艰辛险阻,互相扶持着走到现在,能够毫无负担信任彼此,总是打打闹闹却又相互依偎,会尽可能照顾到身边每一个人,也坚信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的兄弟们,非常感谢,永永远远就这么一起走下去吧,我爱你们。”

说完,便重新把奖杯交到了闵玧其手上,自己则是躲在哥哥身后,擦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眼角泪水。

几乎每个成员在发布受赏感言时,都有提到今年他们过的很辛苦,可这种辛苦代表着的真实含义是什么,观众粉丝们根本无从得知,或许还会反过来认为,以防弹现如今所享受到的一切名利,所谓的辛苦根本不足为题,只是这几个成员矫情的借口罢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粉丝们虽说有所察觉,毕竟无论是金泰亨还是郑浩锡,以或者是其他成员,哪怕是年纪最小的姜承焕和田柾国,他们都不是会在镜头面前把自己脆弱负面情绪表现出来的人,所有的痛苦绝望辛苦疲惫,都咬着牙活着血吞进了肚子里。

可当这几位从不说苦的人,都开始说今年真的很辛苦时,几乎都能够猜出来,他们所遇到的辛苦必然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而这一点的答案,也在大哥金硕珍站在麦克风前发表感言后,得到了最终解答。

“特别会让人回想到今年年初,今年年初的时候我们心理上都感到特别的辛苦,所以我们几个一起聊天的时候,也苦恼过要不要解散。”

解散这个词,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从一直以来团魂满满的防弹少年团口中说出来,成员们坚硬的外壳在这两个字出现之后就已是支离破碎,回想起当时压抑在心里的痛苦绝望,所有的伪装皆是溃不成军,捂着脸哭到浑身颤抖。

金硕珍苦笑一声,他能够听到台下粉丝们的惊呼尖叫,闭上眼睛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开口道:“但是重新下定决心,能这样……获得如此好的成绩,觉得非常的荣幸。非常感谢能够重新下定决心的我们的成员们,非常感谢能够一直以来如此爱着我们的成员们,非常想要对爱着我们的阿米说声感谢,感谢大家。”

看了一眼一直控制着情绪,到最后才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偷偷躲在角落里流眼泪的朴智琝,姜承焕走上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给了泪流不止的哥哥一个温暖安心的拥抱。胸前的衬衫被泪水浸湿,在满场的喧嚣声中,他依旧能够清楚听到朴智琝隐忍情绪时发出的呜咽声,心里更是一阵酸楚,原本压抑住的情绪再次崩溃,两个人互相拥抱着,给予着彼此力量,不顾满面泪水,放肆地宣泄着所有的痛苦回忆。

顾不上此时此刻的泪流满面,朝着几乎要哭成泪海的观众席深深一鞠躬,看着好几个哭成泪包的哥哥弟弟们,始终隐忍着情绪的闵玧其连忙抱住了大家,不去理会周围的一切喧嚣,再次抱成了小小一团。

成员们并未留下来参与典礼结束后的安可环节,而是直接经由走廊回到后台,到指定的采访区域进行最后的媒体采访。

上一篇: 大物 下一篇: 强制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