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捡回家的暴躁弟弟掰弯了(2)
瘦,还高。看着和他差不多的样子。
“醒了就好,我明天还要上班,走了。”
闻南走到门口,又转身问他:“这会儿太晚了估计没有车,要送你吗?”
“为什么帮我?”
声音有点哑,听着有些虚弱。
“我善良,助人为乐行不行?”
少年没有再说话。
闻南拉开门:“如果要走就穿了外套出来。”
走到车旁等了半晌,见没人过来,闻南开车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闻南顶着浑身酸痛的身体去公司,有种想当场辞职不干的冲动。
到底还是忍住了。
时晋走过来说:“南哥,是昨晚没休息好吗?你看着脸色好差。”
闻南说:“嗯,没睡好。”
“要不你回去休息一天,我跟老板说一声。昨天刚谈成跟何总的单子,老板不会说什么的。”
闻南昨天酒喝的实在不少,大晚上还遇到个小孩给人送到医院,忙活了一大通,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没几个小时又起来赶早班。
他这会儿实在不舒服,没有拒绝时晋的提议,说道:“行,那我回去了,你跟老板说一声。”
“好。”
闻南拿起西装外套往外走。
出了公司,他开车往家赶,想回去补补觉。
走到公寓楼下时,电话铃声响起。
闻南拿起手机看了眼,接通。
“什么事?”
电话那端传来些许不耐烦的声音:“没钱了,给我打钱。”
闻南道:“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打给你了,我不会再给。”
“还有,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别给我打电话,我不管你是怎么拿到我现在的号码的,如果你再打进来,我不保证你下个月的生活费还会准时到账。”
闻南说完挂了电话,进了公寓楼。
脱掉正装,他换上居家的睡衣,回床上补觉去了。一觉睡到自然醒,闻南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这会儿才觉得神清气爽,他草草洗漱了一下,换了件衣服出门。
这个时间点,楼下健身房的人并不多。跑步机上跑了会儿,身上出了汗,闻南脱了外面的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无袖上衣。
前几年没命加班赚钱,进了几次医院之后,闻南几乎每周都会抽出点时间来健身房。
光是裸露在外的两条双臂,就能看到明显的肌肉线条,不会过于夸张,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闻南在健身房待了两个小时,接到朋友乔何松的电话。
“老地方,今晚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闻南把跑步机上速度调慢,边走边说:“不了,昨晚陪客户喝了不少,再喝我怕给自己喝进医院。”
电话那头的乔何松道:“谁让你工作那么拼的,整天脑子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今晚必须出来啊,又不是为了喝酒才叫你出来的,就当放松放松。”
“而且你看看你,现在怎么说也算功成名就了,都快奔三的男人了身边还没个贴心人,再这么下去你迟早变成老光棍。”
闻南笑道:“我身边怎么没贴心的人了,你不就是嘛。”
乔何松说:“老子24k黄金大猛男,笔直一个,喜欢胸大腰细翘屁股,啊,还有长头发的。”
顿了顿,他接着道:“你要是愿意为爱做零,就冲你那张脸,我也不是不可以。”
闻南挑眉道:“乔何松,就这样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笔直一个?口嗨多了,小心哪天被人压在下面一辈子翻不了身。”
“去你的!我以后是要揽着美人的腰大展雄风的,你别在这儿咒我啊!”
闻南说:“胸大腰细翘屁股的男人也不是没有。”
“滚滚滚!”乔何松气急败坏挂了电话。
闻南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将外套挂在臂弯往外走。
他回家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开车来到sweet吧。
吧台边,乔何松正拿着个杯子轻轻晃着里面淡黄的液体。闻南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乔何松注意到他之后上下扫了一眼。
黑色半高领毛衣,外面是同色系毛呢外套,乔何松评价道:“儒雅又不失骚气,不错。”
闻南说:“从同一个人身上看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怎么,阴阳眼?”
乔何松道:“我这个评价很客观,不喜欢你的人看着是儒雅,喜欢你的人看你就是骚气。”
闻南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对着吧台后的酒保道:“Hoegaarden福佳玫瑰,谢谢。”
闻言,乔何松啧啧道:“不怪我说你,你看你连点的酒都这么骚气。”
闻南道:“好好的酒怎么你了?还得被你这么贬低?”
乔何松想了想,说:“在这之前,别人喝福佳玫瑰我都没啥感觉。既然不是酒的问题,那就是你的问题。凡是跟你沾点边的东西,我看着都感觉不太对劲。”
乔何松得出结论,“主要还是你这个人看着不正经,连带着跟你有关的东西都变得不正经了。”
酒保倒了酒放在闻南手边,做了个请的手势。闻南拿过酒浅酌一口,放下。
“我看你也不怎么正经,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直男,结果天天拉着我往gay吧跑。”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你这挑三拣四的都快成大龄剩男了,我不得费心思替你张罗张罗。”
闻南说:“嗯,所以我来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不是知道是为了他,才不会出来赴这种无聊的约。
两个人正聊着,闻南身旁坐下一个块头很大的肌肉猛男,对着闻南说:“能请你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