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救赎了疯批太子(288)+番外
一定很疼吧。
他低下头,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
春雨和绵绵不知道他在里面能做什么,心里十分放不下,没过一会儿,有一个人拿着一只琉璃瓷瓶来了。
覃义是从东宫将东西拿来的,他在春雨和绵绵面前将东西递了出去。
“这是殿下让属下从东宫拿来的东西,或许可以让二公子的伤快速好起来,几位烦请带进去给殿下。”
春雨和绵绵对视一眼,还没有动,刘氏便站起了身来,接过了瓷瓶道:“我去吧。”
覃义没有意见,刘氏小心地拿好瓷瓶后,快速地朝屏风后赶去。
春雨和绵绵马上跟了上去。
司轻寒见来了这么多人时,微微皱眉替商徵羽将被角掖好,并且微微侧身挡住了她们的目光。
刘氏愣了一下,如何察觉不到太子对自己的防备。
可,好像哪里不对吧,阿羽如今的样子,照理说该是她防着他一个男子啊,她可是阿羽这孩子的亲娘诶。
刘娥噎了噎道:“殿下要不在外头等一等,若这是药,让我给阿羽擦上吧,这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司轻寒道:“夫人别担心,会注意分寸,只是此物特殊,除孤以外,怕是无人会用。”
刘娥再不好说什么,然后便看见太子坐在了阿羽的身边,避免触碰的情况下,拿锦被将她小心地裹了起来,只留下后背的伤处,然后将她搂在了怀中。
他打开了瓷瓶,随后划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滴进瓷瓶里,随后,从瓷瓶里撒出了什么在阿羽的后背上。
几人都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商徵羽疼得不行,下意识地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了司轻寒。
随后,她的后背就是一阵猛烈的又痒又痛。
这熟悉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缩了缩,比小时候的感觉来得还要强烈,商徵羽几乎要痛叫出声。
“唔——”
司轻寒安抚地拍着她没受伤的地方道:“阿羽,忍一忍就好了。”
商徵羽痛得想死了哪里忍得住什么,她疼得眼泪都掉了下去。
呜呜咽咽地一口咬在了司轻寒的肩上。
非常用力地拍打他的肩膀。
刘氏和春雨还有绵绵都感觉到了她力度之重,脸色都不由变白,下意识地去看太子,就见他面不改色,只是紧紧地将商徵羽搂着,像哄孩子一样地安慰着。
看着这一幕,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震撼。
没想到太子脾气那样糟糕的人,竟然会由得二公子这样待他。
他似乎比她们想象的都更在意她,抱着她,像是抱着宝物一般无比珍视。
第265章 他怎么了?
商徵羽这原本恐怕危及性命的伤,养了三日便见好了。
只是好起来也是有代价的,譬如是蚀骨灼心的痒和痛就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且这一次的伤比数年前的更为严重,几个疗程下来,商徵羽每回都是满头大汗,像是在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春雨和绵绵以及刘氏看着都心疼死了。
春雨和绵绵心中又是敬佩,又是难过。
虽然她们已经习惯唤她作二公子了,可二公子毕竟是个姑娘家。
整个梧国,不,哪怕是各国里,也找不出第二个出身显赫的女子,还像她这般,多次受伤,甚至是吃战争的苦,一个人担起了这世道上大多数男子都担不起的重担。
用这单薄的肩膀,保护了那么多人。
商徵羽疼,她们就在一旁落泪,弄得商徵羽的压力特别大,后来就让她们都出去待着了。
从头到尾,赶不走的就只有司轻寒一个。
反正不管说什么,他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但是又劝不动。
主打一个可以但是不愿意,虽然有他在身边,商徵羽的确安心很多,但她受伤的是后背,不太方便把衣裳穿妥当,屋里这样多人看着,真的很奇怪。
尤其她娘还在,要知道她女扮男装多年一向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下子这样,尬得她想原地去世。
然而最后,他还是以只有他能帮忙治疗为由,把旁人都请了出去。
司轻寒捏了捏商徵羽发热的耳垂道:“阿羽是害羞了么?”
商徵羽被他问得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一钻了:“我说够了,刚才这么多人在呢。”
司轻寒一脸无辜地道:“怎么了?孤只是给你疗伤罢了,何况还将你裹得很紧,有什么不妥吗?”
是用被子都裹住了,可是……
“反正还是很奇怪……”
她能指望他怎么想的,他的脑回路本来就与旁人不同。
司轻寒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道:“好,那下回不让旁人进来了。”
司轻寒又道:“阿羽不必介怀,总之此生,你注定是我的妻了,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夫妻之间亲近点,又怎么了?”
商徵羽总觉得这逻辑就有问题,如果不是她从小作为男子长大,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困于世俗的人,换一个人听了这些话只怕都要觉得荒唐不已的。
商徵羽无话可说,因为就算反驳了,他也总有自己的道理,还会让他不开心。
那就算了吧。
司轻寒见她脸上鲜活的各种表情,先是贴贴她的侧脸,然后又是亲一亲她,像是一个渴望接触的大型的犬类生物。
商徵羽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最后一次治疗以后,她就在司轻寒的怀里闭着眼。
她大概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汗,司轻寒明明难以忍受不洁,但是从头到尾他就没有放开过手。
司轻寒看着她的后背道:“阿羽放心,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