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73)
余晏熊熊怒火:“艹,席澍你是不是脑子被狗啃了。”
席澍故意说:“呦……还是第一次听成先生骂人呢,看来我十分荣幸。”
“我呸。”余晏微笑,“我数三秒,你再不放手的话,明天就要被迫请假了。”
席澍唏嘘感叹:“成老师骂人别有风味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怎么不上班,美人计?”
“一。”
“二。”
“三。”
余晏抬起眼皮,席澍那张脸还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好像在说什么事都没发生。
席澍颇为遗憾:“我还以为三秒之后你就要亲我……”
“咚——”一声身体与地面结实接触的声音,余晏勾起脚用巧劲把席澍踹到地上,滑出去半米。
他施施然起身,拍了拍手,拂去身上沾染的露水珠与杂草,俯视席澍。
“都说了,给你三秒钟时间,不听话就只能摔一跤吃吃教训。”
“你……”席澍心下惊疑不定,刚刚他把近一米九重90千克,训练有素的大男人掀翻在地,施展的巧劲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余晏偏头:“我什么,这几天辛苦席队照顾,房费连带着之前打赏的钱我明日原封不动还给您。”
那道清瘦的背影要走。
席澍高声:“成先生不是想知道那张照片背后的鼎吗?我刚好有了点线索,看来你不想听,那就不说了。”
脑中怦然炸起花,明知道是席澍下的陷阱,余晏还是下意识转身,“什么线索。”
席澍就倒在地上,故作虚弱的声音中掩盖不住那股得意。
“哎呦喂,刚刚被某些人重创了,现在起不来,这起不来怎么跟你说线索。”
“……”
余晏眉梢登的一跳,深吸口气,走到席澍身前弯腰伸手。
席澍茫然:“怎么。”
“拉着我的手起来。”
席澍轻叹口气:“摔倒手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尺骨骨裂,一动就疼。”
余晏咬牙切齿:“那你要我怎么办。”
席澍咧嘴一笑:“那就麻烦成先生扶我起来。”
然后席澍就心满意足地闻着余晏肩窝中草木味的清香,被人安安稳稳从地上扶起。
——对了,那清香是席澍从大牌香水店定制的沐浴露味,全天下就此一家。
余晏在席澍眼神示意下并肩坐回皮衣上:“现在可以说那青铜鼎线索了吗,席大队长。”
“嗯……”席澍缓缓斟酌,吊人胃口。
“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了。”
“我说。”席澍低笑。
余晏抬起下巴,像是吩咐一般示意他快说。
席澍“咳”清嗓子,克制住心猿意马。
“青铜鼎的那张照片,我们问了分别关押在不同看守所的团伙成员。知情的人并不多,李为兵不配合审讯装作不知道,周宏也装死,是一开始从鬼市逮捕来的销赃人口里获取线索的。”
“鬼市?”余晏问。
“还记得我们之前在鬼市撞见吗,我公务就是逮捕那名销赃人。他为了减刑非常配合警方的工作,提供的供词很大程度缩减了警方调查时间,毕竟时间拉得越长,盗墓贼就会多盗一座墓。”
余晏问:“青铜鼎应该是出土多年了。”
“对!”席澍点头,“他说青铜鼎上一次在手上是五年前,他做中间人把货卖到A国财阀手上,东西送到海关附近的宾馆之后,他就不知道后头的去向了。”
余晏追问:“那青铜鼎是怎么挖出来的知道吗?”
席澍有些不知足地暗示:“这案件还在调查期,不好跟你说的…”
余晏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又要作什么妖。
“所以?”
“你要是答应我不搬回去,我才好说,毕竟没在我监督下,你要是偷偷泄露消息怎么办。”席澍沉思片刻后,认真说道。
余晏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瞥他。
“搬下楼的事明天再说,农历黄道上今天不宜搬家。”
“啧…还是个小迷信,那我不管,今天就得决定下来。”席澍在耍赖。
面对这种知识分子,必要时刻还是得展现出必要的手段。席澍颇为自豪,比起同圈层那些公子哥,动不动玩些强取豪夺三人游戏之类的,他洁身自好且忠贞。
怎么着都配的上知识分子。
而知识分子不买账,对待赖皮也有一套:“反正这鼎跟我没关系,不说就不说吧。”
没关系…才怪吧。
他每次听到感兴趣的东西时,眼皮都会不自觉瞪大。
席澍看他那口是心非的小样:“那好吧…哎呀,既然某人不想知道,我也不多费口舌。”
料峭的秋风在西京夜间不留情面,呼呼刮来跟刀子一般,席澍的外套脱掉后仅剩单薄打底。
看着他几不可查竖起的汗毛,余晏轻笑。
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抬起席澍下巴,轻微侧头,唇在他左脸轻蜻蜓点水般碰了下。
“这样可以说了吗?”
他他他他他……刚刚是亲我了,对吧!
席澍大脑轰得炸开花,大脑成了泥浆。
非常艰难地清了清嗓子,仍旧哑声道:“禁止贿赂警官,我可是很公私分明的。”
余晏:“呵。”
不说拉倒,他咻一下缩回身子。
“哎——翻脸不认人啊。”
席澍好志得意满的一张脸,凑上去把余晏敞开的外套从顶上一颗颗扣满,服了软。
“小祖宗,跟你开玩笑的,我马上就说。”
余晏冷着脸说:“把小字去掉。”
“你还挺大一张脸。”
席澍说完这句话在接触到余晏的眼神后,出于安全性的考虑,修改为:“我比你大,叫你祖宗多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