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同人)不想当COSER的女仆不是好揍敌客夫人(60)
这座陷阱塔,里面无数的死刑犯只要能够拖延考生一个小时就可以减少一年的刑期。
对一些死刑犯来说,既可以尽情享受自己手撕弱小猎物的乐趣不被惩罚,还能减少自己的牢狱之苦,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居然才注意到,这里的设备也好主控人也罢,真是和原始世界的猴子一样蠢。”糜稽少爷冷哼一声,“左右两条路都被派来五个犯人,真是大手笔呢。”
十个人?
能够被抓住的多半是没什么用的家伙吧。
啊对了。
这个关卡名字叫做「孤独者的谎言」对吧?如果那么简单通过也很没意思,就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谎言,什么是来自自己的骗局吧。
“反正时间很多。”糜稽那边拆了一包新零食塞到嘴里,他自然地命令着我,“放手去做吧,奥露艾塔。”
滴一声,主控室内80号的那一块屏幕彻底暗了下去,从最角落那块开始就像是病毒传播着,所有的屏幕都暗了下去,以毫无规律的频率反复闪烁不同的蓝光,那斑驳陆离光影让主控室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该死!到底发生什么了!”
考官先生发出暴躁的喊声,他连嘴里的曲奇饼干落到地上都没有察觉,双手落在键盘不停操作着键盘想要夺回控制。
可是很可惜,他没办法赢过糜稽少爷的。
“小姑娘,你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哦。”为首的死刑犯高大威猛,双臂已经泛起青筋,下一秒便冲上前用双手想要撕碎我。
好弱。
好无趣。
这个也好,后面的那几个也是。
甚至连念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我一个瞬身出现在其中一个犯人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他,在他的身上留下几道刀痕。
以此类推,狭小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们尖叫的声音。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攻击,不知道敌人在哪里,小小的房间特殊的构造却将他们的尖叫变成回声不断折磨他们的耳朵和逐渐脆弱的心灵。
“那妮耶你在干什么!”
出现的两个同样的同伴,没办法从外观区分她们的不同。
面色更慌张的那个用匕首抵住另一个的脖颈,她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向他们大声喊着,声音里充满着颤抖。
“她是假的!我已经受不了了!救救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卡特尔你知道的对吧!这样不行!”
“喂!”
所有人狐疑地盯着眼前的两个外观一模一样的那妮耶,同样金色短发同样的泪痣,连脖子上的陈旧伤痕都没有差别。
谁是真的!
谁是假的!
“直接把那两个都干掉就好了!”其中一个提议,他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着。
对啊,他们才没有什么同伴爱。
解决掉这两个就没有问题了,不管哪一个是那个考生都没关系,一定可以解决他们现在的情况的。
滴的一声,从后面墙壁不断喷射出白色的烟雾,将这个房间都陷入迷雾之中。
“喂!”
自己的回声像是抵达很遥远的地方,又从咫尺之间再度回到耳朵里。
自己的喘息声,汗从额头落下来,心脏克制不住收缩又剧烈猛跳,身体内所有的血管都粗壮。
身体在不安,胃部恶心的感觉上翻。
神经紧绷。
“卡特尔!我在这里!”
右边传来那妮耶颤抖的声音,可是当他奔跑去的时候后面又再度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喂!快!卡帕……救救……我……”
声音消失了,那个死刑犯的身体向下倒去的同时被地面上发动的机关尖刺刺中,如同人体标本立在那里。
该死,到底是哪里!
“我在左边这里!”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对!不可以过去!那是假的!
喉咙正准备倾吐出声音,可以在破碎的声音发出之前是温热的血液从脖子上的大洞喷泉涌出。
不对啊……
那个不是我……
白色迷雾产生的倒影里,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犹如鬼魅,他努力地向上抬头看去——那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有着烈焰的红发和一双绿宝石般璀璨的眼眸,她的嘴唇一张一合。
可是在他和女孩对视的一瞬间,眼睛却狠狠一痛,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死亡前最后消失的是听觉。
“我在这里!奥利弗!兰考!斯蒂斯!卡帕多里——”
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在她的嘴巴里变化着。
就像是曾经听说过失美乐湿地里能够变成别人模样的欺诈师魔兽。
恶魔,能够幻化成你模样的欺诈师,是更可怕的恶魔。
“被死刑犯说成是恶魔什么的,真是过分。”
我立于整个房间的中央,迷雾散去徒留那十个死刑犯的尸体了无生息。
摄像头的红光微微闪烁两秒,我向着糜稽少爷的方向点点头。
大门闻声打开,我踩着地板上赤色的液体向前走去,黑色皮鞋的脚印逐渐变大,最终成为长筒靴的印子。
我抬手将长发拢起,皮筋扎头的最后一圈又变回了80号女人褐色长发,背上依旧背着女人的莱福木仓。
“我还以为我会是第一名呢,看来玩太久了。”我叹了口气,跑到角落里坐下。
糜稽:“毕竟第一第二是西索和大哥,是因为一开始我们选的这条路就很长而已。”
反正还要在这里呆两天左右。
会很无聊吧。
“要一起玩吗?”
西索正在和钉子怪人玩着抽鬼牌,伊尔迷见我出来之后脸颊微动咯哒咯哒两声,不知道他到底是同意还是拒绝。